秋昙脸红心跳,羞得把头埋进他怀里,轻声说着“你就不能忍忍,青天白日的叫人听见,咱们两个声名不保了。”
秦煜用手肘撇开茜纱帐,将秋昙轻放在床上,俯下身温柔地亲吻她通红的脸颊,“什么名声,你是我的妻,便现下不是,以后也是,我同你做这事儿天经地义,况且你忘了七年前我将你从你家抬进我府里,你早已是我的人了,”一面说,一面忽轻忽重地亲吻她的额、她的眉眼、她的唇。
秋昙沦陷在这温柔的触碰中,羞涩地闭上了眼。
其实秦煜心急得很,可愈是心急他便愈强迫自己耐心,几年前的那两回待她太粗暴,怕她以为他就是这样粗暴的人。
他在她唇上厮磨许久,后辗转至锁骨,手上也不闲着,解开她的腰带,敞开她的衣襟,一路往下,秋昙禁不住嘤咛出声,却被自己这一声吓住了,忙闭紧了口,秦煜勾了勾唇,附上她的耳用沙哑的声儿撩拨着,“怕什么,外头听不见。”
秋昙简直羞死了,她不敢睁开眼,只感受着他的唇和手在自己身上各处点火,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她的身子渐渐弓起,紧咬着牙关才没发出声儿,然而那一下,她还是忍不住轻叫了声,接着床榻便轻轻摇晃起来,与秋昙时不时溢出的一缕娇音形成节奏。
她生怕外头的人听见,忙用手背挡住口。
秦煜却故意拿开她的手,于是一截藕臂便从藕粉色的纱帐里垂下来,随着动作轻轻晃荡,腕上的金镯子敲击着床沿边,发出当当当的声响……
幸而伙计和客人们没进后院来,不然秋昙真无地自容,在秦煜要第二次时秋昙双手撑住他结实的胸膛,喘着粗气道:“不……不能了,我实在是怕,下回好不好?”
秦煜便卧在她身上,吻着她的颈,“下回是什么时候?”
“下回就是下回。”
“你不说,就是没有下回,我还不知道你?”秦煜说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撩火,秋昙实在受不住了,只得道:“好好好,待你把朝堂上的事料理完了,去我宅邸寻我就是了。”
如此,秦煜才停下手上动作,放过了她。
而待秦煜料理府里和朝上的事,已是腊月初三了,这日,秋昙早早把磨儿和妙儿支了出去,小满也跟隔壁的王婶子和墩儿上街了,家里只有秋昙一人。
屋里烧着三个炭盆,门窗紧闭,毡帘和软厚实,屋里温暖如春,秦煜冒着冷风匆匆赶来,一进屋便带进一阵寒意,秋昙正拨着火,见他进来,忙放下火箸过去替他解鹤氅,道:“你快过去暖着。”
秦煜便在一旁矮杌子上坐下烤火,道:“你院子里静悄悄的,小满和丫鬟们都去哪儿了?”
“我把她们支走了,”秋昙说着,将鹤氅摊开来放在熏笼上。
秦煜微愕,“你快些同那女人和离,不然你我光明正大的夫妻,还躲躲藏藏像偷情似的。”夶风小说
秋昙嗤的笑了,双手一摊道:“你我什么时候是光明正大的夫妻了?”
秦煜便将自己这些日子在忙的事同她说了,一则平南侯经休妻撵子一事,病情加重,又心灰意冷,于半月前辞官,安心在家养病了,圣上体恤他早年立下的战功,便免他让出五分之一的食邑了,领头的平南侯一辞官,门阀世家的势力削弱不少,最后都被迫响应“还田于民”的号召。二则秦煜想明年开春便把秋昙娶回家,于是向平南侯提了此事,平南侯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秦煜便当他默认了,而后让二房林氏筹备婚事,林氏要巴结着大房过,自然十二分尽心,尤其听说秋昙如今是皇商,更不敢怠慢,如今与平南侯府走得近的亲戚都知道秦煜要娶妻了,娶的正是当年那丫鬟,且那丫鬟如今是皇商了。
秋昙心里暖暖的,她走到秦煜身边坐下,脑袋挨在她肩头,撒娇道:“你娶了我这个当过丫鬟的,会不会有人说闲话呀?”
“他们羡慕还来不及,谁还说闲话,”秦煜说着,把已经暖好的手伸进她衣襟里揉搓捻弄,秋昙羞得拍他的手,“你愈来愈坏了,”话虽这样说,身子却凑过去,将唇也送上,秦煜便吻住她,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八仙桌前。
秋昙微微诧异,只见秦煜手一挥将茶具扫落在地,而后把秋昙放在桌上。
“你……”秋昙才要说什么,秦煜却又用唇堵住她的口,将她葱绿的小袄一剥,将头埋进她胸口,右手再将她的裙摆推上去……
屋里传出娇媚入骨的呻吟,小满一推开院门便听见了,她听出声音是从秋昙房里出来的,以为秋昙出了什么事,大叫一声:“娘!”便迈着小短腿冲到门前,奋力敲门,“娘你怎么了,你哪里疼么?”
秋昙和秦煜惊了一跳,两人看向门口,尴尬极了。
“娘没事儿,你别再敲了,娘就来了,”秋昙说着,将衣裳拉起来,秦煜到了紧要关头,如何停得下来,他一把将秋昙的衣裳拉下去,吻住她的香肩……穿书吧
“娘,娘你怎么还不出来?”小满在外重重拍门,里头却无人应,好一会儿屋里才响起重重的重叠的喘息声,接着便是衣裳的窸窣声。
房门从里拉开,秦煜衣裳齐整地立在她面前,轻抚她的脑袋道:“娘亲方才摔了一跤,小满和我去打水给她擦洗好不好?”
小满往里望了眼,见一地的碎瓷盏,而秋昙正坐在矮塌上系腰带,她心觉古怪,又说不出哪里古怪,便拉着秦煜的手领他去水房,道:“磨儿姐姐和妙儿姐姐今儿不知去哪里了,叔叔和我给娘亲烧水吧!”
秦煜并未烧水,而是将茶壶里的热茶倒了半壶进木盆,再指挥小满去拿了白棉帕子,而后便将水和帕子送进屋让秋昙自己擦洗。期间小满还问秦煜秋昙为何怪叫,秦煜和秋昙对视一眼,秋昙羞涩地低了头,秦煜便道:“因爹爹在给娘上药。”小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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