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自然是不会当着温怡和小雅的面跟蒋少男大吵大闹的。
她也犯不着因为这种事情跟他吵,之前优柔恶心过她那么多回她都忍过来了,也差这一回了。
但她也没理他,只是让他牵着手罢了。
她在蒋少男话音落下后,就微侧首对温怡道:“那就劳驾温女士明天安排一下,我明天会去詹姆斯庄园拿回我母亲的遗物。”
温怡微笑,道:“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别那么见外。”
顿了下,就把目光落在蒋少男的身上,说道,
“如果蒋先生也愿意赏脸的话,我想在明天中午设宴感谢你上次对小雅的救命之恩。”
蒋少男表情很淡的道:“设宴就免了,感谢我收下了。”
他说完,就牵着安歌的手离开了。
温怡等他们上车走远后,就侧首看了眼身旁的小雅一眼,眉头稍稍皱了一下,警告道:
“蒋少男他不是你该惦记的男人,别说我不同意,你爸爸也不会同意的,何况他还是你的姐夫。”
詹姆斯杰雅撇了下嘴角,说道:“我就是好奇像蒋大公子那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看上她那种土包子。”
温怡因她的话而神情稍稍有些黯淡,自说自话般地道:“是啊,为什么只喜欢那种一无是处的土包子呢。”
“妈咪,你怎么了?”
杰雅发现温怡情绪不对劲,就连忙关心地问:“你……怎么突然情绪这么低落。”
温怡道:“没有。雨下大了,我们快上车吧。”
说话间,另一辆车也在她们旁边停下,跟着就从车上走下来一个腿脚不太利落的三十岁往上的男人。
那男人一身西装革履,眉眼间跟温怡有几分相似,他是温怡的弟弟温楚。
温楚从车上下楼后,就走到温怡的面前,道:
“三姐,我一听说你跟小雅回了巴黎就特地赶过来接你们,你们坐我的车吧?”
温怡看到温楚基本上就没什么好脸色。
她眉头皱得极深,说道:“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这次又输了多少,要多少钱?”
温楚在温怡话音落下后,就咧嘴笑道:“嘿嘿,没多少,对三姐你来说就是毛毛雨了……”
温怡掐了掐突突乱跳的眉心,沉声道:“没多少是多少?毛毛雨又是多少?”
温楚在温怡话音落下,就对温怡竖起了一根手指,“就这么多。”
温怡冷着脸,“一百万是吧?我现在就转给你,然后你最近都不许在我面前出现……”
温楚打断她:“三姐,是一千万。”
话落,温怡呼吸就是一滞,情绪失控的拔高音调:“一千万?你又做了什么蠢事,一下败了这么多钱?”
温楚道:“我把你那个继子杰克的跑车给撞坏了,他估计早就看你不顺眼,知道我是你的亲弟弟就对我狮子大开口要一千万……”
话都没说完,温怡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子,怒道:
“温楚,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去招惹詹姆斯家族里的任何人,你偏偏给我找事,我告诉你,我早晚有一天被你连累死。”
温楚厚颜无耻地说道:
“三姐,我可是你的亲弟弟,是温家唯一能够传宗接代的男丁了。爸他们还带着我给温家传宗接代呢,你可不能不管我的死活……”
温怡打断他的话,冷声道:“行了,先别说了,先送我们回庄园。”
一行人上车后,温楚就好奇地问温怡,说道:
“我听说你们这次回了一趟国,姐夫认回了一个私生女,这个私生女是那个姓安的女人生的?”
提到安歌的母亲,温怡就深吸一口气,冷冷地打断他:“温楚,你要是不想惹火上身,少乱打听。”
温楚因温怡的话安分了不少,他色迷心窍把姓安的那个植物人女人搞得怀孕了,虽然那个姓安的女人已经死了四年之久,但万一露出了什么破绽,他可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思及此,温楚就不再找温怡问东问西,而是跟杰雅家长里短地聊了起来。
……
那端,蒋少男车上。
蒋少男看着自打上车后就一言不发面向着窗外的安歌,伴随时间的推移,他脸色愈发的阴沉,直至忍无可忍,他将安歌的脑袋给扳正面向着他,这才打破彼此之间的僵持。
蒋少男看着脸色仍然冷冰冰的小姑娘,小一个月不见,她似乎胖了一些,脸蛋软软的,圆圆的了。
蒋少男抬手在她面颊上掐了一把,低笑道:
“我不在家的这些天,你应该过得挺滋润吧?没人控制你的饮食,看看你把这张本就不太出彩的脸给吃的,肥了不少。你是生怕在认亲宴上别人不知道詹姆斯家族认回来一个村姑吧?”
安歌本来就已经够生气了,结果男人一开口就直戳她的痛处,说她肥了还说她村姑,那她只会更生气更恼火。
她一把拍开蒋少男的手,怒道:“我就是易胖体质,喝凉水都要长肉的那种,你管我呢。”顿了下,“我就是村姑,你嫌弃我就别靠着我,我更不要你碰我。”
蒋少男倒不觉得胖点有什么不好,女孩子还是要有点肉抱着才舒服的。
何况,安歌跟战南笙那种美到极致的女人相比确实显得普通,可跟普通人相比她也是很漂亮的,除了漂亮那张脸盘子还颇是可爱。
这张脸型,是越有肉越显得可爱的。Μ.chuanyue1.℃ōM
所以蒋少男并没有嫌弃她。
他在安歌气鼓鼓地说完,就把她整个人给拉坐到自己的腿上,长臂圈紧她的腰,掌心扣住她不让她乱动,波澜不惊的口吻:
“胖点没什么不好,我又没嫌弃你。你胖成两百斤我也是抱得动的。”
安歌生气:“蒋少男,你别碰我,我不要你碰我,你听到了没有……”
蒋少男言简意赅:
“听到了。但你为什么不让我碰?我抱自己的老婆还犯法了?”顿了下,补充道,“你提前从京城飞过来不就是为了送给我抱的?”
安歌眼睛都气红了,她腮帮子也是鼓鼓的,她怒道:“我才没有……”
“有没有,你人都已经在我的面前了。”比起情绪激动的安歌,蒋少男的嗓音就显得十分平静了,“你不就是因为优柔那个电话吃醋,害怕自己被绿特地提前飞过来找我讨说法的?”
安歌:“……”
“这件事光靠我一个人解释好像你也不会信,等我们回到出的地方我就会给你一个交代,好吗?”
安歌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而脸色好看,不过她这次肯搭理他了,只是说话不好听就是了。
她气鼓鼓地道:
“解释?除了你们两个人没有光着屁股叠在一起过,情侣之间该有的你们早就来过全套了吧?我就挺纳闷的了,你的私人手机就有那么不重要吗?为什么每次我在需要你的时候打电话给你都是优柔那个女人接的?为什么她总是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贴近你的隐私?
为什么我平时连碰一碰你的私人物品你就要对我横眉冷对而她就可以?你口口声声的说你再也不管她的死活,口口声声的说不会跟她们家族再有任何的生意往来,可为什么直到现在你还是用自己的资源给他们优家行利益之便,
你为什么对她一忍再忍?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就有那么不重要吗?还是你觉得安歌那个蠢女人特别好哄,大不了我花点心思哄一哄,如果哄不好也无所谓,反正她一个人在巴黎孤立无援最后还是会主动找上我的,是不是?”
安歌控诉了一大堆,说到后面眼泪鼻涕全都混合在了一起,哭得惨兮兮的也脏兮兮的。
蒋少男一边抬手扣住她的下巴,一边腾出另一只手抽出纸巾耐着脾气给她擦。
但,女人的眼泪么,总是越委屈哭得越汹涌的。
就像现在,一番抱怨后,安歌的眼泪就跟江河决堤一般,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索性蒋少男不擦了。
他就这样看了会儿她哽咽不已的样子,等她哭声小了下去,情绪也似乎稳了下去,他才开口道:
“一个男人让自己的女人有这么多的委屈,那一定是这个男人的错。虽然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但你哭得这样伤心和委屈,那就只能是我的错了。一直没有跟优家断绝生意往来,是因为优家除了优柔这个不作为的女人以外,她的其他几个兄长以及姐妹都很有作为。
我在巴黎的生意需要扩展那势必是不能意气用事跟优家一刀两断的。手机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给拿去恶心你,这种事我承认是我的错。这次又让她恶心到你,我说了,我等下就会给你一个交代。所以,你能先把情绪冷静下来,能先别哭了么?你老公还好好的在你这,心也在你这,你究竟在不安什么呢?”
蒋少男说话的嗓音很低,音调又带着难得的哄慰,再加上他最后那两句不经意间吐露出来的真心,安歌心脏一下就激荡了起来。
她还带着湿意的眼瞳在这时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喃喃的调子:“心在我这?”
蒋少男指腹擦过她的眼皮,似笑非笑般的口吻,说道:
“安小姐,不然呢?你以为我这一个多月在巴黎瞎忙什么?你都要认祖归宗成为詹姆斯家族的千金小姐了,我若是不把业务在巴黎扩大以及深耕的话,我要怎么才能做你最强有力的靠山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做这些纯属是为了赚钱?安小姐,钱是赚不完的,蒋氏集团的业务遍布全球,我即便什么都不做那钱也是疯狂涌入我的钱袋子里的。我犯不着大老远地漂洋过海亲自到巴黎吃这个苦头,明白了吗?”
蒋少男的话多少是将安歌给哄到了。
她本来就很喜欢他,这个男人此前对她态度一贯冷漠,现在只要稍稍对她好一点她就小鹿乱撞,若是再稍稍说那么点情话,她肯定就把所有不快都抛诸脑后的那种人。
嗯,她大概会是夫奴吧。
因此,她情绪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对蒋少男的态度明显也好了不少,“你真的是为了我吗?”
蒋少男挑了下眉,淡声道:“不然我闲的?还是穷的?”
安歌撇了下嘴,说道:
“那你说,大白天的优柔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她还在手机里对我发出那种浪叫,明显你们就在干那种事……”
蒋少男皱眉,有条不紊地解释道:
“我住的那家酒店是优家开的,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在那家酒店住,为了爬上我的床就跟那家酒店的客房服务串通一气在我的饮食里下了东西,我午餐后就出现了身体不适……这之后你电话就打了进来,她为了激怒你就在电话里跟你自导自演了一场激情戏。
那个时候我的意识不太清醒,只知道后来我的秘书出现了,把她弄走后没多久,她就跟你的另外一个哥哥杰瑞滚到了一起。总之,我跟她并没有发生什么苟且之事,你也不要瞎胡思乱想,好吗?”
蒋少男这么说,安歌一下就好像挑不出他的刺了。
可她自己又觉得不应该就这样原谅他,毕竟想要勾引他的女人不少,以后这种事如果他自己不谨慎小心的话,还是会被别有用心的女人算计……
思及此,安歌还是故意板着脸子,说道:
“我没有胡思乱想。我只是觉得,你根本就没有把那些想爬你床上的女人们当回事。如果你自己谨慎小心的话就不会那么容易被算计的。优柔这是因为爱你想跟你睡,如果她要是你的仇家的话,你吃下的就该是毒药而是不媚药了,而我也年纪轻轻就守寡了,到时候我肯定是全京城第一豪门的少寡……”
“安小歌——”
男人呼吸粗重的打断她,嗓音冷冽的说道:
“我好言好语的哄你,别惹我不高兴,嗯?如果我不高兴了,对你并没有好处,这点想必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男人说完这句话,就把她从大腿上掐了出去,并迅速跟她拉开一段距离,然后闭目养神,明显是不想搭理她了。
安歌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后,撇了撇嘴,说道:
“我只是打个比方,又不是真的要诅咒你死,我这么小的年纪才不要当寡妇呢。”
她说这话时,就把屁股往男人的旁边挪了挪,然后自然而然地把脑袋朝他肩膀的地方靠过去,悠悠的口吻:
“我坐了十多个小时,好累啊,肚子也好饿呢,老公,夜宵我吃什么啊?”
男人仍然是不理她。
安歌把脑袋从他肩膀上抬了起来,看了会儿他冰山一样的俊脸,然后直接爬到他的腿上了。
她抱住他的脖颈,把脸蛋全都埋在他的脖颈里,像个吸血鬼似的,在他脖颈的地方不停地吸气。
她边吸边说道:
“老公,你身上味道好好闻啊,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每晚睡觉都要抱着你的枕头才能睡着呢,老公你想不想我?我跟小宝都很想你呢,小宝现在会笑了也会翻身了,他还咿咿呀呀的跟我互动呢,老公……”
安歌说了一大堆,她呼出来的鼻息以及唇息全都贴在蒋少男脖颈的大动脉上,弄得他气血翻滚的厉害。
最后,他还是忍无可忍,睁开了凤眸。
安歌被他眸底那一团浓烈的暗火给吓到了,下意识地就要从他腿上下去时,为时已经晚了。
她的腰被男人紧紧地扣住,下巴在这时被男人也给捏住了,跟着就是令她无力招架的凶吻。
车上还有开车的秘书,安歌觉得羞耻,一点不配合,可她的抗议根本就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
等蒋少男放过她时,她感觉自己都快虚脱了。
她整个人软得不想动了,完全趴在他的怀里,娇滴滴的口吻,
“老公,你下次若是再吻我,能不能让我缓口气啊,不然我一定会因为接吻而窒息死呢。”
蒋少男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嗓音冷冽地警告道:
“下次如果再说那种令我十分反感的话,我就扒了你的皮,听到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先前那个吻耗了她太多的精力了,还是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给累的,亦或者男人身上很舒服,安歌这会儿已经困得不想睁开眼了。
她在蒋少男怀里找了个舒服的睡姿,就乖乖软软地哦了一声,道:“知道了。”
然后,她就再也没了动静。
蒋少男倒是没把她摘离怀里,就这么任由她趴在怀里睡着。
车子是在一小时后抵达他在巴黎的庄园的。
那时,安歌睡得特别死,蒋少男叫了她好几次都没有把她叫醒,最后只好将她抱出了车厢。
已经是零点了,庄园又是在郊区,深夜的风有点冷。
几阵风吹来,安歌就因为冷而醒了过来。
她发现自己是被男人抱着走在环境优美的石头路上时,心里便止不住地冒起了甜蜜。
她在这时情不自禁地对着男人的面颊吧唧地亲了一口,温声软语地说道:“老公,这是哪里啊?”
蒋少男顿足,不想抱她了,她是真的沉了不少。
他停下脚步后,就想松开她的人,道:“自己下来走。”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跟老公贴贴抱抱,安歌肯定不愿意下来。
她紧紧搂住蒋少男的脖子,说道:“那个,老公,我脚麻了,你都已经抱我走了这么多路了,就再多抱一会儿嘛?”
蒋少男垂眸看着她厚颜无耻的一张脸皮,低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沉?”
安歌鼓着腮帮子,说道:“也不知道是谁说,我就是胖成两百斤的大胖子他也能够抱得动的呢。”
蒋少男:“……”
安歌的话还在继续:
“老公,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体力不太行了啊?我刚刚小小地摸了一下,你身上都没从前有肌肉了耶,我前几天跟唐慕烟小姐一块去健身房,看到她的那个老公霍见深,她老公肌肉简直绝了,我感觉他单手就能把唐小姐给举起来呢……”
说到这,还不怕死的追加了一句,
“你明明比她老公还年轻了好几岁,怎么……抱自己的老婆都那么力不从心了呢?”
蒋少男被她的话气笑了,他笑得阴风阵阵:“他老婆只有九十多斤,你怎么也都有一百二了吧?”
安歌鼓动腮帮子,拔高音调: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重?我明明才119,还没到120呢。何况我个子比唐小姐高,我这个身材比例是黄金比例,我查过了,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就是我这种身材。看着瘦,摸着肉,你每次跟我亲近的时候,最满意的不就是我的这身肉吗?”
蒋少男只鼻腔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嗤后,就不再说什么了。
五分钟后,他一路将安歌抱回了庄园的客厅。
只不过是在客厅门口的时候,安歌发现客厅里除了优柔还有其他好几个陌生人时,整个人就因为说不上来的羞耻而急忙从蒋少男的怀里跳了下去。
她跳下去后,还恶狠狠地睨了蒋少男一眼,小声嘀咕道:“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庄园里有……你的客人?非得让我这么出丑吗?”
蒋少男自然是没功夫应她了。
他在这时看着已经走到他们面前的女人,嗓音冷淡地道:“优卿,这就是你处理这件事的最大诚意?”
优卿在蒋少男话音落下后,就对安歌弯腰45°,好听的嗓音十分诚恳地对安歌道:
“蒋太太,此前我姐姐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了不少给您添堵的事情,我这个做妹妹的先在这给您赔个不是,请您对我们优家网开一面,让蒋先生把扣押我们家的那批石油货物如期交货吧?他多压货一天,我们优家损失的情况就多惨重一天呢。”
安歌看着面前对她弯腰鞠躬赔礼道歉的女人。
有的女人,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只是单单地站在那,也自成一股气场。
就像她认识的战南笙,那是美的风华绝代的女人,气场也是大开大合的威慑。
而面前的女人,她看着温温淡淡的,可那股坚忍不拔的气场却叫人不容忽视。
安歌视线在优卿的身上停留了几秒后,想着之前在车上跟蒋少男之间那番话,蒋少男的业务要在巴黎这边发展势必不能把优家这类家族得罪,这次对优家货物的扣押大概也就仅仅是小惩大戒。
思及此,安歌便开口道:
“本来女人和女人之间的争斗就不应该上升到家族生意上的。虽然你姐姐优柔做了很多寡廉鲜耻招我恶心的事,但优家是优家,你是你,生意是生意,小优总没必要给我行这样的大礼。我只想找该算账的人把账算清,就可以了。”
说到这,顿了一下,她掀眸冷看了眼被优父拖拽到她面前的优柔,似笑非笑般的口吻,
“你说呢,优柔优小姐?”
话落,优父就当着安歌的面甩手给了优柔一耳光。
这一巴掌打得很重,重到下一瞬优柔的嘴角就渗出了血。
优柔捂着被打的瞬间红肿的面颊,看安歌的眼神再也不像之前那么不屑以及盛气凌人了,有的只有卑微。
她对安歌道歉的声音,更是卑贱如蝼蚁。
她在优父扇完她那一巴掌后,就双膝下跪,跪求到了安歌的面前,一边哭一边求饶道:【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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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寡廉鲜耻不该勾引有妇之夫。更不该一次又一次地对你耍手段让你误会我跟蒋先生之间的关系。我……我跟蒋先生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的,是我鬼迷心窍想抱他的金大腿以此摆脱自己艰难的处境,
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意思跟我们优家半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能不能求蒋先生放过我们优家?只要你开这个金口给我们优家一条生路,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了,安小姐,求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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