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营养的日常相当快活,埋头苦修的日程也相当充实。
与千手们达成了“我早就知道但你不说我也不说”“我知道你知道但我也不说”“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但我还是不说”的看谁先憋死谁的心照不宣后,我犹如放下了心头大事,出门的脚步都松快了很多。
也能光明正大地透露出自己甜口的爱好了。
每天早上高高兴兴地和守鹤去宇智波甜食一条街进货,在宇智波的制止中遗憾停下买下一条街的意图,再被忍无可忍的又旅带回来。
进修的计划被我划分成了常识理论,灵压储存以及鬼道应用三个方面。
外出回来到中午饭点的时间,被我用来扩充理论。
还是爱染,与爱染国俊远程通讯后,我们一致认为那个世界的属于“死神”的力量和宗教中的佛教极为相似,包括以斩魄刀力量的“魂葬”也是超度亡灵而非消灭亡灵,这样一来,深入了解本土化的佛教信息或许能够在将来的某个时候派上用场。
在这里我们还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
“爱染”和“蓝染”的发音不知道有意无意,居然是相同的。
对此爱染国俊以震惊到失去颜色,随后连发三封吼叫信的举动,坚定否认了“蓝染是爱染明王的影射”这种猜测。
就是说,明明他也挺喜欢这个塑造的角色,但是和自身相关的,特别是涉及到爱染明王的时候就会特别激动。
他给出的理由也很合理:蓝染后期代表的虚圈一看就和本土佛教无关,相反,更偏于伊O兰教派的“自我升华”。
我在知识盲区拔剑四顾,发现如果要深挖,短期内就别想有什么成果了。
这可是还有另一个“灭却师”的群体还没有分析呢,肯定也是一个棘手的大宗教。
“所以说,宗教的东西还是要谨慎啦,桃桃,”发表完长篇大论的爱染国俊语重心长道,“信仰可是能毫无理由地相信某种存在,和他们沾边很容易出事。”夶风小说
我被说的一愣一愣,小心翼翼地试探:“爱染你不是吗?”
“身上背负着爱染明王不代表我就是狂信徒,”对此,短刀付丧神的笔触相当的豁达,“我只是作为部分依托此而存的付丧神,有必要稳定自己存在的概念,本来就暗堕了,再来一击可是会彻底堕落成鬼的,那也太可怕了。”
我坐在摊开满地的“佛教呪词”“十八层地狱”“天王明王菩萨金刚”的手稿中间,将爱染国俊的信折啊折,塞到了箱子最深处。
嗯,就是说,可以继续查,只要别乱说话就行的意思吧。
除了晨间的放松,其余时间都一心提升自己,同样陪着我背书的是约好了一起同去的又旅,偶尔要加上隔三差五或封门或爬窗来蹭书看的千手柱间。
别说,以千手柱间看事情的角度,还真能说出一些不一样的来。
对此次次堵门,次次失败的守鹤表示有不一样的见解:“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的目的并不是蹭书看呢?”
我的回答是往它的嘴里塞了一个苹果。
吃你的,别说话。
守鹤:“唔唔唔唔。”
上午的背书结束,光速炫完午饭,下午的时间本来是用来增加灵压储备的。
……本来。
灵压就是灵魂之力,灵魂之力要怎么增加?
第一天我苦坐一下午,第二天去找了同样是查克拉雄厚且增长迅速的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吃惊:“啊?查克拉这个东西,难道不是吃饭睡觉不关它,它自己会涨的吗?”
我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脸摁在了桌子上。
随后我去找了千手扉间。
千手扉间皱眉:“查克拉属于生命力,是□□所带的生之力,灵压属于灵魂之力,超脱躯体之外与生俱来的死之力,两者并没有证明能够共通的先例。”m.chuanyue1.com
说人话就是,没有数据,不敢乱说话。
我哐当一声把手放在他的面前,示意他抽血。
千手扉间带着满满一管子血满意地闭关了。
什么都没得到还白搭进去一管血的我反应过来,对着关闭的实验室大门无能狂怒。
第三天,我像是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打开了对咒术世界的通讯通道。
五条悟幽幽地:“我该谢谢你没有把我从记忆里删除吗。”
其实已经删了,这次是从回收站捡起来的我:“咳。”
那头的白毛多敏锐啊,立刻就发现了,只是看比离别时靠谱了很多的特级师没有揪着不放:“哼,说吧,能让你顶着那么大消耗找我,有什么事。”
莫名心虚的我老老实实地说了。
“咒力怎么增强的?”五条悟给了一个强者相似的回答,“长大了就增强了。”
我作势要管通讯。
“等等,说认真的,”五条悟一把扒拉住闭合的光屏,把竖起来的白毛使劲往里怼,“灵压、查克拉、咒力,这些依托于意识存在的东西也是需要积累的,成长期的幼崽承受不住过于强大的力量,只有时间,也只能是时间,你要做的只有等待,以及好好长大。”
“你太心急了。”
通道关闭的前一秒,他的最后一句话像是过来人的警告。
我听进去了,并投放了大量的临期甜食作为回报。
——宇智波一条街的甜品什么都好,就是保质期太短,总是要很努力才能吃完。
——我完全不考虑是我自己买的太多了的关系。
在最嗜甜的阶段没有补充到足够的糖分,以至于当这份限制解开时,我变得有些报复性消费。
这点我自己知道,守鹤和又旅知道,常常见我往那边跑的宇智波知道,千手柱间……应该也知道。
他是唯一一个没有阻止我的人。
“我总是会因为以前没有给你更好的而愧疚,”帮着我一起整理过多甜食的千手柱间这么说,“只要时时刻刻给你期望值更多的,你这个不算问题的问题就可以得到解决了吧?”
在宇智波咬牙切齿的“可恶被他装到了”的背景音中,他又压低了声音,轻快地说:“何况,你可是有一座糖果屋的,我建的!你只要想要我随时欢迎——”
感动得眼泪汪汪的我一拳捣在了他的肚子上。
……咳,总之,这些临期的甜食也是那以后,逐渐控制了摄入量的我剩下的。
言归正传,问了一圈以后,有关于灵压的提升,进入了欲速则不达的禁区,我在唯一剩下能指望的千手扉间门口徘徊三圈,最后还是放弃了揠苗助长。
吃好喝好努力长大,以及把下午的时间全部划分给鬼道改造。
鬼道的属性相当全,雷,火,风,土,冰,暗,光,发展到后边效果还有空间转移,空间切割,时间静止,封印,封禁。而且不像查克拉一样受限于施术者本身的属性,可以说,只要有充分的灵压,对应足够的理解力,就可以释放鬼道。
这对于身为半斩魄刀半人类的我来说,是最合适的变强途径。
既然一时半会做不到量的提升,那就全力将质的改变覆盖到方方面面。
比如说:鬼道重唱。
相似的说法有双重鬼道,鬼道叠加,我在每日上午的理论补充时发现历代剑八中出了一位剑八法爷,能够做到所有鬼道同时重唱,堪称吾辈楷模。
我当即就把他作为我要努力的目标。
然而
等我真正尝试从重唱两个相近的破道练习才发现,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鬼道重唱,也就是鬼道叠加,最简单一种就是两个破道同时释放,这不仅要考验一心二用,还需要再分神的同时合理分配灵压,想要达到念起—咏唱—输送—构建—释放,每一个环节都需要细化。
于是我不得不暂时放弃进度,重新开始学习破道的释放,将咏唱词一字一句地放慢,感受灵压的纤毫变化,体会灵魂与空气中的灵子纠缠,将这份变化刻印成不需要思考就能完成的灵魂记忆。
很难,而且相当耗神。
相对的,提升的效果也很明显,哪怕现在的我还没有完全进入那扇门,经对比,原有鬼道的威力上升了三成,消耗降低了一半。
——数据来自被我多次敲门不成最终怒而爆破破门抓出来的千手扉间。
在自我提升三步走即将变成习惯时,我在某一天,望着天上纷飞落下的雪花意识到,时间已经距离我给自己划下的期限已经不剩几天了。
赶在新一年的气息到来之前,我需要回另一个木叶一趟,紧接着,去往另一个世界。
于是我暴力破开了千手扉间的实验室。
当时的千手柱间蹲在一旁看热闹。
从废墟中熟练抢救出重要物品千手扉间无奈地抹了把脸,扭头:“大哥,你管管她。”
千手柱间无辜地摊手:管不了。
还能怎么办,任劳任怨的千手扉间被抓着做了一次人工数据测量仪。
得到了满意的成果,我当即立断,准备收拾东西。
即将投入大雪时,我脚步一顿,转过身。
千手扉间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只剩下千手柱间站在那里。
“准备走了?”他问。
“嗯。”我点了点头,看他。
“呆在那里做什么,”他展颜一笑,“去吧。”
我反而停住了往外迈出的脚步,“你不……想说点什么?”
“想。”他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想把你关起来,折断手脚,捆上绳索,拷上锁拷,你只能看我,只有我能看你。”
千手柱间挥了挥手,无处不在的寒风离我远去,在我的上空,我即将一步踏出的室外,厚重的阴影笼罩而下。
“害怕么?”他问。
几秒之前侥幸飞进来的雪花挂在我的睫毛上,沁凉,我一眨,再一眨。
雪花便化成了更可怜的水珠。
无数次我被他眼底涌出的独占欲所摄,也无数次我惶惶然于他未曾出口的“爱”,然而,当这一切由当事人说出口时,我居然没有产生一点点的惧怕。
就像是被狮子纵容了许久的兔子,已经忘记了天敌带来的压迫与恐惧,又或许是终于被捧在手中捂化了的冰雪,再也没有能够刺伤皮肤的锐利。
“不。”但是我说:“不。”
“默许我鼓励我纵容我,甚至是推波助澜放飞我的,分明就是你。”
从最开始的时候,允许我学习别人眼里“不该学”“不适合学”的,鼓励我向最高一层迈进的,纵容我在他的底线反复横跳的,推波助澜期盼着我能够达到与他共同高度甚至超过他的,分明就是眼前这个人。
“你有你的事业,我也有我的追求,”我将手伸出屋外,去触碰被无形隔开风雪,“自由与热爱从不冲突,这也是你教我的。”
“好吧,你是对的。”千手柱间眉眼间是寻常般的无奈和纵容,却没有解开禁制,“可是,你总不能什么都给我留就离开吧。”
“你看,很快就要过年了,上一次,你也是在这个时候,在大雪后离开。”
这个男人示弱地低下头,露出被雪水浸润的,湿润润的睫毛,
半抱怨地说:
“你甚至不愿意陪我过完一个重逢的新年。”
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成年男性的热气将他周围的料峭寒意蒸腾成白色的雾气,明明是说着示弱的话,却像是一个最老道的,在步步紧逼的猎人。
“我……”我慌不择路地逃离了他的视线追捕,无处安放的目光乱晃了一圈,最后随着我刻意的转头落到外围。
外面这层禁制如果想要强行破解,也并不是办不到,千手柱间并没有尽全力,仿佛只是意思地拦了拦,又或许是……本来他也不指望一个脆弱的禁制能拦住我。
他仰仗的是另外别的……比如说他本身。
我视线飘忽,想:这个人先前一定是去了趟演武场,也不知道对手是谁,伤害没看出来,衣服倒是破了不少,特别是前襟的地方,开的……有点大,一道长长的,有点像镰刀造成的划伤从左肩斜贯往下,用刀的人下手一定很利落,被划开的皮肤肌理分明,伤口横贯了胸肌以及之下的腹……我用力闭上眼睛。
这种再晚一点送医都要愈合的伤口没什么好看的。
我用力地、像是不甘示弱地把注意力,主要是视线的落点摇回到这个人的脸上。
……脸上也有划伤。
一颗鲜红色的血珠渗出,再贴着下颌角缓缓滑下。
……救命。
我绝望地发出悲鸣,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居然吃这套。
千手柱间似乎笑了一下:“桃桃。”
这一声顺利地让我连小黑屋发言都没被炸开的毛全部炸起:“干、干嘛?”
“我不介意等,但只要一想到你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被别的什么存在觊觎,”他随意地用拇指抹开脸颊的血痕,俯下身,轻声道:“桃桃这么年轻,像还没绽放的花儿一样,万一被别人摘走了,该怎么办?”
“所以,说点什么吧?”血腥气若隐若现,千手柱间捧起我的脸,暗示性地,期待地,诱哄地,“好不好?”
“……好。”我听到了自己被引诱的,沙哑的,如同呓语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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