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想起来的,那天晚上的白衣人,洪社香河分会的白旗旗主,就是祁六虎!
那天晚上我伤极重,脑子也不清醒,只觉得白旗旗主的声音有些耳熟,还来不及去想是谁,就昏过去了。等我再醒过来,已经是两天后,印象也不清了,直到刚才准备出门,我才突然想起那个白衣人来,就是祁六虎啊。
红花娘娘也很诧异:“确定是他?”
“确定是他!”我说:“之前,那家伙因为颜宴和我生气,非说颜宴是我不要的姑娘才推给他,解释了也不听,还阴阳怪气地讽刺我,被我劈了一刀才老实了,不过人也走了!当时我还没当回事,因为祁六虎这个人吧,一向和我聚少离多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碰见了,等他想通了我们也就好了我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竟然在香河见到他了!”
我越说越兴奋,忍不住用力向下挥了下拳。
“我说呢,明明是最后一个旗主了,他们胜券在握,干嘛把我放了,既然是祁六虎,那么一切都说通了。祁六虎当然得放我,难道他还把我交给左天河,再让左天河把我送到米国去啊!”
我一边说,一边哈哈哈地笑:“妈,你先去地铁站,我去洪社找祁六虎,让他帮忙寻一下童耀和何红裳!咱们两边双管齐下,成功的概率更大一些。”
这当然是个好主意,但红花娘娘忧心忡忡地说:“祁六虎应该还和你生气吧,会帮你吗?”
我一摆手,说道:“没事,之前他就是一时冲动,这都好几天了,应该也想通了。我们多长时间的哥们了,怎么会为这点事情纠结,保准帮我!”夶风小说
之前程依依还担心祁六虎会投到战斧那边,现在看来这份担心十分多余,祁六虎虽然没有跟我,但还是投了洪社啊。
红花娘娘也说:“好,那你去洪社,我去地铁站,咱们保持联系!”
我和红花娘娘立刻出门,分头行事。
在香河,我算无依无靠,出门只能打车,出租车司机一听我是外地人,还语重心长地说:“那你在这一定要小心啊,千万别和那些暴徒撞上了,他们最喜欢对你这种人下手了。”
看得出来,香河还是正常人多,那些暴徒就好像老鼠屎。
很快就到了洪社在香河的总部,还是那栋高耸入云的写字楼,门口也依然有人把守。
守卫已经认识我了,看到是我,十分惊讶地说:“张龙先生,您怎么又回来了?那天你闯过五旗,我们天哥已经说了,给你一个星期时间”
我摆摆手说:“我不是来找你们天哥的,我问你们,你们白旗旗主是不是叫祁六虎?”
“对啊,是我们洪社刚上任的白旗旗主!”
果然!
我笑了下,说道:“我就找他,麻烦帮我通知一下,就说我在楼下等他。”
两个守卫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给了我面子,其中一人转身奔进楼内。我就在楼下等着,心想待会儿见了祁六虎,一定要给他个大大的拥抱,虽然我们才分开一个星期,但我真的很想念他。
不一会儿,那个守卫便回来了,冲我说道:“不好意思,祁旗主说不认识你,就不和你见面了”
靠!
这祁六虎,竟然还生我气呢?
我很无语,只好说道:“算了,你们告诉我,祁六虎在几层,我自己上去找他!”
两个守卫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张龙先生,我们不能让你进去。”
“废话真多,我进去找祁六虎,又不是行刺你们天哥。”
我很不耐烦,抬脚就要往里面闯,结果两个守卫硬拦着我,还很不客气地说:“张龙先生,我们天哥已经给了你面子,希望你也给予我们尊重,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们无情了!”
说着,其中一个守卫还掏出了对讲机,这是要摇人啊!
我赶紧说:“好好好,我不进去了行吧?”
那天晚上的事,我可不想再发生一遍了,一次性对付五个旗主也太费劲了。
我一边说,一边退了出去,两个守卫也回到原位了。
我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高耸入云的写字楼,不由得感叹道:“祁六虎啊祁六虎,我是真有事找你,干嘛呢你?”
我绕着写字楼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个没人注意的僻静角落,顺着下水管、空调外机等物往上攀爬起来。我不知道哪间是祁六虎的办公室,我只去过左天河的办公室,不过我想,应该在同一个楼层吧。
写字楼非常高,我又没有佩戴任何安全措施,当然是非常危险的,不过还好,像我这种身手敏捷的高手,攀爬这种到处都是凸起的建筑物,不敢说如履平地一般,起码也是轻轻松松。
很快,我就爬到了很高的地方,大概有四十多层的样子。
在香河,这种摩天大楼很多,毕竟是国际上都非常有名的超级大都市啊!我们还在吃糠咽菜的时候,他们这里就非常先进和发达了,虽说近几年的经济发展有些迟缓,甚至比不上内地的某些城市了,但依然是座不可忽视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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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看脚下,无论车还是人,都已经像蚂蚁般渺小了,但是我也没有丝毫害怕和慌张的感觉,反而吹着凉风,感觉有些惬意,甚至还想叼根烟抽。
真的,我就是突然掉下去了,也有把握在坠落途中重新站稳身体。
无论何时何地,实力才是淡定和从容的本钱。
我绕着大楼转了一圈,先是看到了左天河,作为洪社老大,他挺忙的,一直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多派点人去沙田,别让那群暴徒闹得太过分了!”
“对,机场也去多一点人,保护好外地的同胞!”
“油尖旺也去,注意看有没有战斧的人,要有的话不用留情,直接杀了!”
“罗云聪?罗云聪那个王八蛋,我早怀疑他和战斧有染,多派几个人盯着他点!”
“好好,不管怎样,千万别伤到平民了”
左天河越说越气,最后还把手机给摔掉了,不过也就几秒钟后,他又赶紧奔过去,将手机捡起来组装好,继续安排起了任务。
左天河确实挺忙啊,也在很努力地维护着香河这片土地的和平。
我越来越觉得左天河肯定是个好人,肯定可以信任,但我们实在是不熟,还远不到合作的时候。我叹着气,便朝其他地方去了,其他旗主果然也在同一楼层,黑旗旗主赵鹏飞倒是怯意的很,在办公室里弄了个高尔夫模拟器,自己过瘾。
赤旗旗主金义则在很努力地练功,办公室里有一口锅,里面装满热腾腾的铁砂,他就一下一下地把手插进沙子里,全神贯注、聚精会神。
那么神奇的铁砂掌,原来是这样练出来的,这才叫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啊。
至于蓝旗旗主顾兴安,正在给自己的皮鞭洗澡,他把皮鞭放进脸盆里,一寸一寸地洗,接着又给皮鞭蒸桑拿,还往皮鞭身上抹什么油,一整套流程下来皮鞭确实又黑又亮
真的,看得我是瞠目结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给自己的武器做保养,还是这么体贴入微、细心细致的保养。相比之下,饮血刀跟着我真是受苦了,这些年没少用它砍人,却从来没保养过。m.chuanyue1.com
得,回去以后也给它洗个澡。
我还看到了黄旗旗主包琴,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她正在大吃大喝,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吞下去三只烧鸡、两只酱鸭、一个猪肘子、一个猪蹄子。
我从她窗户上面爬过去时,她还在抱着一个猪头在啃。
服,我是真服!
左天河也够可以,能够招纳这么一群能人异士。
又爬了几个房间,终于让我看到了祁六虎。
这王八蛋,真让我好找啊!
相比前四个旗主,祁六虎的表现要正常些,他就稳当当地坐在办公桌后,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东西。我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正在看颜宴的照片,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拍的,足足有十几张,在桌子上放着,还来回倒腾。
唉,祁六虎真是又花心又痴情啊。
我刚想敲窗户,就见祁六虎突然俯下身去,冲着颜宴的照片“么么么”地亲了好几下。
靠,这也是个不正常的。
左天河真可以,旗下一群精神病啊。
好不容易等祁六虎亲完,我才敲了敲窗户。
祁六虎当然吓了一跳,因为这可是四十多层,有人敲窗户那还了得?他回头一看,发现是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又把头低下了,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我又敲了几下窗户,摸出饮血刀说:“你再不开,我劈了啊!”
祁六虎这才不情愿地走过来,把窗户给我打开了。
“噌”的一下,我跳进来。
“干嘛啊你,咱俩已经没关系了!”祁六虎很不满地看着我。
“可以啊你,混得不错,来香河也能混上旗主!”我一边说,一边在办公室里游走起来,不时摆弄些玩意儿看看,什么字画啊、花瓶、古董啊,我都挺有兴趣,还问祁六虎是真的还是假的。
祁六虎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做出一副十分嫌恶的样子来,走到门口拉开门说:“我不认识你,请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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