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阳光和煦,溅起的水花晶莹剔透,那些在水嬉戏打闹女孩们衣服可能因为被水浸湿了,贴到了自己的皮肤上。
当然这一切和派蒙没什么关系,派蒙正一脸幽怨地看着眼前玩的正开心的荧、可莉、尤拉和安柏等人。
..........
“你们看好了!我!派蒙!一定会在吃饭前把《少女派蒙的快乐》写完!”
…………
想到这派蒙满脸懊悔,“早知道派蒙就不说大话了”,低头看了看一个字没动的本子,派蒙哀嚎一声。
…………
“该从哪里说起呢?”
“对了,就从这里吧!”
“一切的起因源于派蒙的一次落水,因为这次落水派蒙遇见了一个很可怜,但对派蒙来说很重要的人”
“她在一次旅行中遇到了陌生神灵地阻击,失去了她的哥哥.....不过没事,哼哼,派蒙大人会帮助她在旅途中找到哥哥的,派蒙大人可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
“不过说到神灵一般的人都会想到七神对吧?派蒙也是,所以派蒙就带着旅行者来到了最近的、和神灵有关的——风神像。”
“旅行者她啊,不愧是派蒙大人看中的人,她拥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好吧,这是丽莎阿……丽莎姐姐说的,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你说是吧?”
“如果你要问丽莎阿....姐姐是谁这个问题,emmmm,咳咳,派蒙选择地回答是:一个聪明美丽大方动人的大美人!”
派蒙有些心虚地继续写到。
“旅行者在风神像那里得到了风的力量之后我决定带她去蒙德城,虽然听说那里执政的神灵——风神巴巴托斯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来,但万一呢,万一祂就是那个带着旅行者哥哥的陌生神灵或者认识祂呢?”
“反正我们的旅途还很长很长,有的是时间,所以有时间去赌这个万一,哪怕赌错了也没事,嗯,派蒙想吃蜜酱胡萝卜煎肉了……不是不是,派蒙不是这个意思,派蒙的意思是就算不是,来蒙德看看不是很不错吗?”
“自由之都蒙德啊,去各处看看不是正式旅途的意义吗?派蒙和旅行者之后还要去璃月呢,因为听凯亚说璃月的摩拉肉很好吃,哦对了,还有中原杂碎,唔,派蒙好想吃!”
派蒙抹了抹嘴角边的口水,继续写道。
“了解各个地方的美食也是旅途的意义对,对吧?”
“不对不对……啊呀,派蒙不是说派蒙说的不对,是派蒙说的不对……啊呀,怎么越说越乱了(。í_ì。)”
“现在应该写到哪里了呢?”
“哦对了,那就写我们刚刚解决的风魔龙事件吧!哼哼,这件事中派蒙大人可是出了大力气的呢!╯^╰”
“也是因为这件事,我们认识了好多好多的朋友呢!有安柏、尤拉、琴团长、凯亚、丽莎、可莉、阿贝多等等,哦对了还有西风教堂的芭芭拉和……一个在西风教堂蹭吃蹭喝的奇怪的人,唔,”
派蒙一脸纠结的抓了抓头发,突然眼前一亮。
“对了,没错,就和那个卖唱的一样!话说卖唱的是风神,那……”
派蒙疯狂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神灵都是这个样子的呢,卖唱的一定是个特例!神灵一定是那种威严满满,一看就很有气势的,嗯嗯,比那个讨人厌的愚人众执行官女士要更有气势!”
派蒙确信.jpg
“不过他懂得真的好多啊,在风魔龙事件之中帮到了我们不少,难道他……不可能不可能,他明明都和温迪不熟,如果他真是神灵的话,不应该和温迪很熟吗?毕竟都是神灵,对吧?”
“倒是旅行者怀疑他就是当时在风起地把狂风之核变成灰烬的人,唔,如果是这样子,派蒙是不是要对他客气一点呢?算了,反正有旅行者!”
“跑题了跑题了,卖唱的说天空之琴可以帮助风魔龙驱除诅咒,清除毒血。让我和旅行者去偷,真是的,怎么能让我们干这种事呢,真的很失礼诶!”
派蒙嘟了嘟嘴。
“最可恶的是在我们要偷到天空之琴时,被愚人众的萤火术士给截胡了!还好有顾辞和芭芭拉经过,拦下了萤火术士,不然我们哭都没地方哭,不过很奇怪,那时候芭芭拉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萤火术士偷走了天空之琴吗?可也不对啊,芭芭拉是把萤火术士打晕后,才发现天空之琴的。”
“不过还好因为顾辞,芭芭拉最后同意把天空之琴借给我们,我决定了,我要叫他——有用的废人!”
派蒙洋洋得意道。
“最后也是在摘星崖用天空之琴净化了风魔龙身上的诅咒与毒血”
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派蒙好吃饭了~”
派蒙写字的笔一顿,“派蒙忍着要忍住,这可涉及到了派蒙的尊严!”
派蒙咬牙切齿道。
派蒙笔动了动,这时一阵烤鱼的香气从不远处扑鼻而来。
派蒙放下笔,沉思起来:“尊严这种东西派蒙有吗?”
派蒙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手掌上,双眼微亮:“对哦,派蒙没有!”
“走咯吃饭去咯!”
派蒙把笔一丢,一边飞去一边大喊道:“等等派蒙,给派蒙留点!”
原本静静躺在草地上的笔突然漂浮起来,漂浮到本子上,自己动了起来。
“正当蒙德城的人们以为一切都结束时,他们所信仰的神灵——风神巴巴托斯,和祂的眷属特瓦林却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风龙废墟……”
笔突然顿了顿,接着继续写道。
“在很久以前,具体是多久之前呢?是在风龙废墟还叫风龙遗迹的时候?还是在更久之前?是了,在风诞生之际,在新与旧交替之时,在这里陨落了一位魔神——高塔孤王迭卡拉比安”
“祂是一个十分重承诺的魔神。旧蒙德人民的先祖因为生存便与祂签订了契约,让祂保护他们”
“然,祂也是一位十分偏激的魔神。祂为了他们画了一道屏障,一道高墙,不让他们出去,也不让外面的东西进来,说实话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在当时,你看,那些人们对祂感激地五体投地,简直把祂当做是再生父母。可,人是复杂的,在几十年的时间过去了,与祂签订契约的那一批人早已逝去。”
“而如今的人们对于这种牢笼式的生活感到厌倦、麻木以及愤怒,他们在愤怒着,愤怒着自己的自由被人给限制着,自己从出生到死亡只能看到那一成不变的狂风,对一直身处于高塔之上的他们所信仰的神灵感到深深地愤怒和不解。”
“而这一切都被高塔孤王迭卡拉比安看在眼里,但祂不在乎,祂身处高塔之上巡视四周所有敌人。”
“祂曾说过:他们太弱了,一旦离开风墙马上就会死亡他们是祂的子民,祂所在乎的只是祂子民的安危,所以他们的不理解、愤怒甚至是憎恨祂都接受。”
“就是这样的神灵,就是这样的人民,在这一天,两者爆发了战争!”穿书吧
“祂为自己的子民画下高墙,又何尝不是为自己而画下的呢?祂终年身处高墙,抵御着外来魔神,常年的战斗让祂早已遍体鳞伤,可汲取的元素力要补充风墙,所以不能疗伤。”
“哪怕在临死前,这位魔神都没有撤回支持着高墙的元素力,可能对祂来说这是一个考验吧,人们打赢了这场战争就代表了人们哪怕是在这魔神混战的时代也能生存下去,那这样的话就代表了人们可以不用祂的保护了,只是这场考验的代价是……祂的生命。”
“也是在这场战争中尘世七执政之一的风神巴巴托斯。”
“后来啊,人们把这个战争遗址称为风龙遗迹。”
“不知多久以后,这个地方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她好像被蒙德人们叫做——爱丽丝?”
“她来到了风龙遗迹,来到了当年魔神陨落之地,她发现这里充斥着强大的恨意和浓浓的悲伤。”
“她感觉十分惊奇,她说道:“那样的一位魔神陨落之地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呢?”
“对此她展开了调查,最终发现在魔神陨落之地中央有个漆黑的空间在不断污染着在这里的魔神残魂。”
“对此,她感到愤怒,她认为祂是一位值得尊重的神灵,祂安息之地不该被这样给打扰。”
“为此,她所做出的决策是——炸了风龙遗迹,封印那漆黑空间与祂的陨落之地!”
“那么现如今风神与祂的眷属前去又是否……(整段划掉)”
“而对此却毫不插手的……(划掉了一个名字)祂又是又什么计划呢?要知道那可是祂为数不多的老友了,祂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陨落吗?”
……
“特瓦林,就到这吧,剩下就交给我了”
吟游诗人抚摸着自己眷属的头,轻声道。
特瓦林看着自己的神灵声音低沉道:“愿风不会停息,风常在!”
少年诗人笑着点了点头。
特瓦林深深看了诗人一眼,展翼飞走了。
少年诗人歪着头看了一会,随后走进了一个地方。
但少年诗人完全走进去时,蒙德的风……停了!
整个蒙德地区刚刚还在流动的风停了。
所以蒙德人都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风龙废墟的方向。
一秒
两秒
三秒
起风了。www.chuanyue1.com
刚刚从繁多事务中解脱出来的琴被一阵微风拂面,她却愣住了,微风拂面,却带走了一滴沉重的晶莹。
这个场景在蒙德随处可见。
风渐渐大了,呼啸的风声,好像在悲伤着,悲伤着它们王地逝去。
风龙废墟旁边的一处高崖之上
几分钟前
一只红色和一只蓝色的深渊法师单膝跪着。
它们的身前站着一个金发少年,正垂眸看着某处。
突然少年身后的两只深渊法师站了起来,身上出现了一层元素护盾。
它们正一脸戒备地看着它们面前的人。
金发少年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我的老师”
“还是说该称呼你为原神大人?”
黑衣少年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还是后者吧,你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叫我老师我有些膈应。”
金发少年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
反倒是黑衣少年叹了口气道:“早知道就不把你脸皮教的怎么厚了,都快赶上我了。”
“哪里哪里”,空温和道:“您能看着自己的老友去送死而袖手旁观我哪里能比的上您啊!”
空顿了顿,双眼微眯:“还是说您现在真的是一点力量都没了?”
黑衣少年脸上挂着笑意,“不能说没有只能说刚好够杀了你,你信不信?”
“我信!”
金发少年的回答十分干脆,没有半点犹豫。
黑衣少年撇了撇嘴。
“我这次来是为了和你打个赌。”
………………时间回到现在
金发少年看着吟游诗人消失的地方,眼神莫名。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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