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等，”夜蛾正道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脑袋要炸了，“这是草莓味和毛豆生奶油味之间的问题吗？”
结果他面前的两个大龄熊孩子异口同声：“那不然呢？”
夜蛾正道：“……”
下一秒他就原地爆炸。
“所以是我想的那样吗？”
五条悟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东京高专手上的名单，嘴角勾起兴味的笑容：“……啊，这是京都高专给你的？看来你们从那群老橘子的手上捞了不少好处。”
“商量一下商量一下，明天我就去试试草莓味的喜久福，你去试试毛豆生奶油口味的？”
东京高专很警惕。
她攥紧了手中的纸，总觉得五条悟多少有点不怀好意：“我不吃。”
“也没的商量，这些东西是京都高专抢来的，我不可能让给你。”
五条悟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东京高专迅速消失在空气中。
“现在也不得不相信了，”夜蛾正道低声说，“我们的这座高专……是有属于自己的灵魂的。我没见过另外一位京都高专，听起来她们俩的关系似乎很好？”
五条悟吃完了最后的一点薯片：“不止是很好吧。就连人类里面，我都很少见到过感情这样好的姐妹，还不知道她们究竟是怎么诞生的……校长，你说她们打劫那群老橘子是为了什么？”
夜蛾正道猛地回过神：“打劫？你说她们打劫了高层？”
尽管知道东京高专的真实身份，但或许是外貌和性格的原因，夜蛾正道很难将她当作自己学校的意志来看。
外貌看上去不过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性子也比较孩子气……可对方眼也不眨地就处理掉那么一个高层的举动，又给他敲了一记警钟——对方确实是东京高专，性子自我，根本就不大会在意他人的意见。
……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和五条悟还有点相像。
五条悟遗憾地晃了晃薯片袋：“我一直很好奇一个事。”
“不管是东京告诸按还是京都高专，她们俩对于那群老橘子的态度都挺恶劣的，”他说，“她们和那群老橘子的矛盾究竟在哪里？难道说那群老橘子的一些行为，在不知不觉中给她们造成了伤害？”
五条悟旁观了东京高专处置高层的全过程。
他当然没有忘记少女那时忽然开始燃烧愤怒的眼睛。
难道她们所受到的伤害，和学生们有关？
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一切也能说得通。
-
京都，禅院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咒具库为什么会突然失窃？”禅院家负责人一进库房便皱着眉头，“……等一下。”
他佯装镇定地退后几步，出门，关门。
再开门。
他的语气有点崩溃：“这是失窃？”
禅院家负责人指着库房里唯一剩下原本几个盛放咒具的架子，咬牙切齿地道：“你家小偷来偷东西会把所有东西都带走的？”
另一个人安慰他：“说不准他所有都想偷呢？”
禅院家负责人：“……”
同事是傻（哔——）。
而刚被他在心里骂的同事，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张纸条。
禅院家负责人看他盯着那张纸条看了半天，正要提醒他先清点失踪的咒具，不要在那儿发呆。
结果就听见同事念道：“……架子我就不要啦，能带的走，留给你们好了。”
禅院家负责人：“？她把架子留给了我们？”
“是啊。”同事挥了挥手上的小纸条。
禅院家负责人怒极反笑：“按纸条上这么一说，我们是不是还得谢谢她给我们留了个架子？”
同事：“……那说声谢谢？”
“…………”
禅院家负责人笑不出来了。
不管他是想笑还是想骂人，活总得干完。
他们粗略地统计了一下禅院家这次的失窃，发现不知道为什么，凡是上了点年级的、值钱点的东西都被人给顺走了。更过分的是，架子上还大大咧咧地写着什么“买三送一”“赠品”等奇怪的字样，就像禅院家的咒具库是那人的后花园，可以如此轻松地随便进出，并且这么多咒具，肯定也不太方便携带。
……那么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带出去的？
没人知道答案。
因为也没人敢这样随意进出禅院家的咒具库。
不说别的，守卫和术式那关就难过，就算是五条悟来，恐怕也没法做到不打草惊蛇。
“如果来偷的不是人呢？”同事突发奇想，“如果不是咒术师，也不是咒灵呢？”
负责人看他的眼神越发像在看个傻子：“那能是什么东西？难道你要和我说是鬼？最近鬼片看多了？”
同事捅了下他的胳膊肘，压低了声音：“你没听说过昨天晚上XX家附近的屋顶全没了吗？”
负责人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们都说是五条悟干的，”同事给他分析，“但我觉得不是。有人说那天晚上自己见到了有着白色头发的鬼，他们因为白色头发就觉得是五条悟，可是万一……”
同事说：“真的是鬼呢？”
禅院家负责人：“……我觉得我像是见了鬼。”
见鬼，为什么他的同事像个智障？
同事陷入沉思：“如果不是人也不是鬼也不是咒灵……难道是妖怪？”
负责人：“……”
他就是个智障。
-
禅院家的悲伤和江目真司这个始作俑者并没有什么关系。
毕竟禅院家只是被打劫的其中一位。
他正美滋滋地数着这些咒具究竟值多少钱。咒术师家族果然还是更为看重咒具，和这些丢失的咒具相比，他顺手带走的一些值钱的物品怕都是无人在意了。
系统：【可是这个世界的货币并不能兑换成位面币，对宿主购买特效药似乎没有什么帮助……？】
江目真司刚清点完钱：【你还记得纳萨力克吗？】
他悠哉游哉地说：【观众们看起来就非常好奇世界树的根据地纳萨力克，虽然这两个都是我胡诌的，但问题不大。之前没有我们可以现在造嘛，只不过我直播本来就已经很忙了，要让我再去造一个纳萨力克……】www.chuanyue1.com
那也未免有点太惨了。
更何况纳萨力克不能凭空变出来，造东西也少不了建材。江目真司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人，但也不会买东西不给人家钱。而要造纳萨力克，海口已经夸了下去，那么就只能造的比之前提的更大。
这钱从哪里来……咒术界的这群高层不就是现成的羊吗？
薅点羊毛不过分。夶风小说
实在不行，就把这些咒具转手卖给五条悟。
这不是又能捞一笔，还没什么成本？
而当所有咒具都被东京高专收入囊中的时候，任务面板上的【震慑敌人】任务也完成了。
奖励是东京高专这张卡牌的完成度永久提高5%，江目真司对这点还是挺有兴趣的。毕竟他拿到组织马甲卡牌的时候，根本没有卡牌们背景故事的补充，只有很模糊的一点影子。江目真司不得不根据这些轮廓来建立起每个组织不同的性格。
……永久提高5%，看起来很吝啬，但是带上了永久这个词。
所以东京高专到底是为什么如此讨厌咒术界的那些高层呢？
江目真司记下了这件事，继续计算造纳萨力克需要的费用。
这是一笔大数目，哪怕掏空了咒术界高层都还有点欠缺。江目真司没忘记自己现在还是名主播，如果走的路子非法，那么他的直播间八成会被封……虽然江目真司还能再开别的马甲直播间，但属实没这个必要。
既然如此，捞更多的钱就势在必行。
咒术界这边已经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开启新的组织马甲身份了。
系统提醒他：【……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油杰吗？他现在应该还在高层那边吧？】
江目真司：【……】
实不相瞒，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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