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使劲搂着男人的脖子,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转得有点头晕的蒋竹山放下妻子,深深喘了一口气,道:
“娘子真是我的贤内助。”
“官人过奖了,奴家见你最近日日挑灯书写到深夜,心里很是心疼,力所能及地助力夫君也是为人妻的一项本分。”
“娘子甚是明事理。为夫准备把你、冯妈妈和家里的丫环、小厮先教一遍,让你们达到教授的标准。”
“啊?奴家虽说识得一些字,可是离教授的标准还差很远呢。”
“不碍事,小姑娘和小厮没几个识字的,你在他们面前就是博士,再说了,又不用写字,你们只管讲,他们只管听。”
第二天,蒋竹山把自己的锻炼时间改成了早课和晚课,开始对李瓶儿、冯婆、秀春、迎春进行培训。
因为自己变得教材都通俗易懂,也就用了十天时间,李瓶儿、冯婆和两个丫头都掌握了教材内容。
西门庆虽然放弃了报复蒋竹山的念头,但是心中不免还有不少怨气。
他把这些怨气都撒在了吴月娘身上,他觉得若是当初她不从中阻拦,自己不仅能把李瓶儿娶回家,还能得到她的所有财产。
如今,导致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罪魁祸首就是吴月娘。
但是,他又不能直说。
于是,他便对吴月娘实施了冷暴力,不仅不进吴月娘的房,还将其视为空气,对其不理不睬不搭腔。
吴月娘见状,也同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西门庆置之不理。
两口子打起了冷战。
其他几个妾一看,虽然心里都挺高兴,但在吴月娘面前都很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儿被心情不好的吴月娘发现,挨一段臭骂。
这样一来,家里的空气就凝重了很多。
西门庆觉得很不舒服,就隔三差五往勾栏院李桂姐那里听曲儿、吃酒、过夜。
这李桂姐是西门庆二老婆李娇儿的侄女,当初他花五十银子外加四件衣裳梳笼了李桂姐,并且以每月二十两银子的价格包了她。
虽然包了月,但是西门庆也不是天天去,于是这李桂姐为了多赚钱,空闲时还为其他男人提供服务。
这一天,李桂姐估摸着西门庆不会来,就接待了一个从南方来此经商的客户。
谁曾想,在与客户吃酒的时候,西门庆上门了。
吓得李桂姐赶紧拉着客户躲进了后院的一个香坊里。不料,被到后院解手的西门庆发现了。
西门庆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当
两个丫环被主人的“惨叫”声吓了一跳,有些慌乱地转头看着冯婆子。
眼神里充满着疑问。
冯婆子又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冷冷一笑:
“二娘这下子可是舒坦了!”
两个丫环一听,顿时脸上一团绯红。
秀春不解地问道:“冯妈妈,怎么没动静了?”
“已经完事儿了,你还想听啥动静?估计二娘这会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冯婆子解释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蒋太医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没想到竟然还有一手好淫技。”
两个丫环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儿,于是低头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儿。
卧房里。
李瓶儿瘫软在床上,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蒋竹山,柔声道:
“官人,你真是个强人!”
此时的蒋竹山虽然已经力竭,但他还是提了一口气,仍然从背后抱住李瓶儿,凑到她耳朵旁边,轻声说道:
“娘子过奖了!让娘子欢喜是为夫的本分!”
李瓶儿把身体往男人怀里缩了缩,道:“官人,你有一身好医术,我给你开个生药铺怎么样?”
“开生药铺?这可需要不少本钱!我没有那么多银子。”
“我有银子!咱家这个宅子有四间临街门面,我拿出两间,给你当生药铺,我出钱进货,你坐堂看诊。”
“娘子,你对我真好!”蒋竹山用力抱紧李瓶儿,“不过,为夫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官人但说无妨!”
“这个生药铺能不能算作咱俩合伙开的?”
“合伙儿?”
“对!你出房子和本钱,我出手艺,赚了钱七三分,你七我三!”蒋竹山念起了前世的生意经。
“你我都已经圆房结为夫妻了,怎么还分得这么清?”说着,李瓶儿转过身来,正对着蒋竹山。
蒋竹山顺势调整为半躺姿势,揽过女人,让李瓶儿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抚摸着她的头发,解释道:
“娘子,你要知道,我入赘到你家当接脚夫,图的是你这个人儿,不是你的钱财。”
“奴家知道!”
“可是,旁人却不这么想。用不了几天,街上的人肯定会说我是看上了娘子的钱财,才低三下四地入赘当接脚夫的。我虽然贫困,但好歹也是太医院出身,终归还是有一些脸面。”穿书吧
“官人,只要你我能够有吃有喝,双宿双飞,休管旁人闲话。”
“话是这么说,可为夫是一个大夫,需要一个好的形象,这样才会有病人来找我看病。所以,为了避免旁人的闲话和轻视,我觉得还是合伙儿的比较好!”
“两口子合伙开生药铺,要是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说着,李瓶儿支起胳膊,抬头打量着男人的脸。
蒋竹山见状,觉得暂时说服不了女人,只好道:
“那就依娘子,你我先把生药铺开起来,其他事情,日后再说!”
蒋竹山和李瓶儿在床上说话儿的功夫,厨房里的三个下人也把早饭做好了。
秀春来到李瓶儿卧房门口,说道:“二娘,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你和二爷何时用饭?”
“把饭端进来吧。”李瓶儿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应道。
秀春应了一声,转身回到厨房,和应春用食盒把早饭端进了主人的卧房,摆放到圆桌上。
“官人,起来吃饭吧。”
“为夫现在有些力竭,娘子可否给为夫喂食?”蒋竹山一脸淫笑道。
前世征服过不少女人的蒋竹山熟知女性心理,他知道要想让女人臣服于自己必须先征服她的身体,再从心理上、意识上给她灌输服从的理念。
此时刚刚心满意足心情正大好的李瓶儿一听,娇滴滴地迎合道:
“刚才官人为奴操劳,现在奴理应喂官人用饭。”
这对新婚夫妇在床上你侬我侬地用完早饭,继续躺在床上嬉戏,卧房里不断传出打情骂俏的淫浪声儿。
这些肆意放浪的行为又引起了正在厨房用饭的几个下人的热议。
冯婆子朝卧房方向斜了一眼,道:
“这一对新夫妇,两个旧家伙,闹腾的倒是真欢喜!”ωWW.chuanyue1.coΜ
“哈哈……冯妈妈你的巧话儿真多!”秀春笑道。
“不会说巧话儿怎么说媒拉纤呀,是吧,冯妈妈!”应春接话道。
“你俩小浪蹄子就知道挤兑我,难道我说错了吗?他俩虽然是新婚,但都不是初婚,不是旧家伙难道是新家伙不成?”
“我们就是跟您老儿说笑呢!您可别往心里去!”秀春连忙赔不是。
“老身可没有那么小气!”冯婆子应了一句,又道,“我看二娘今天是甭想下床了!”
两个丫头噗嗤一下,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儿,于是低头继续吃饭。
事后、饭后的蒋竹山很快就觉得眼皮发沉,困意来袭,李瓶儿同样也是一身倦意,两人搂着双双睡觉了过去。
“三姑六婆”的名声不佳,职业美誉度不高,属于“混偏门”。有人或许会说,尼姑、道姑,不是宗教人士吗,怎么能说是“偏门”呢?药婆、稳婆,那是大夫和负责给妇女接生的妇产科医生,应该归入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的范畴吧?其实不然,这些妇女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宗教人士和医务工作者,她们只是打着宗教和医疗的幌子,从事坑蒙拐骗的勾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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