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苍笑着打开车门:“我送你去。”
“不必了。”
还没拒绝完,突然从车上窜下来一个人影,下一秒她就被穆楠抱住了。
穆楠的怀抱紧紧的:“对不起,你出事的时候我没在你身边,我在国外拍戏……我、我真不该走的,我应该陪在你身边。”
被最好的朋友抱着,那股久违的温暖再次席卷她内心。
程鹿闭上眼,轻轻拍了拍好友的后背。
“我没事,我相信顾辞一定会回来的。”
穆楠松开怀抱:“鹿鹿,这段时间我陪着你,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别担心,我一直守着你。”
穆楠大约是看到身后的小叔叔,又来了句,“你别管我叔叔,就当他是个空气,今天晚上他帮我们开车,当我们俩的护花使者。”
穆苍:……
要不是怕这个小女人会拒绝自己,他说什么都不会带穆楠来。
程鹿笑了,点点头。
太好了,穆楠这个疯丫头还是有点用的。
程鹿和穆楠一起去酒会现场。
她一露面,不少人就围了过来。
在浩丰集团忙了这么久,与这些人周旋程鹿已经驾轻就熟。
又是一番寒暄后,她总算有了一点清静。
穆楠拉着她坐在沙发上:“我就是烦这种场合,所以才不愿意回去接我爷爷的班,看着就觉得头大。”
程鹿:“你戏拍得怎么样?”
“喏,我叔叔给我牵的线,还不错吧。”
穆楠冲着不远处的某个高大身影微微抬了抬下巴。
她握着程鹿的手,“你……别难过了,我知道遇到这种事情没人不绝望,但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孩子……还有我陪着你呀。要是那个人……回不来了,我就是孩子的干妈,我帮你一起养他。”
程鹿感到一阵温暖。
穆楠是她最好的朋友,最能交心的伙伴。
她果然没看错她。
“没关系的,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
她温温一笑。
最后时刻,她留在顾辞身上的力量一直在,她能感觉到那股气息。只是太远了,她现在还无法锁定。只有一点可以肯定,顾辞一定还活着!
穆楠嘴角动了动:“好,还有一点,要是我叔叔跟你说了些什么,你就当没听到,你也知道的我叔叔那人被称为疯子天才,他总归有点不正常。”
还没说完,一只大手按在穆楠的脑袋上揉了揉。Μ.chuanyue1.℃ōM
穆苍咬牙切齿:“你这个小妮子!我一不看着你就说我坏话。”
“哎哟,我头发!!叔叔,你这个样子难怪会一直打光棍,你是凭本事单身呀。”穆楠气坏了,赶忙躲开他的控制,拼命整理着自己的形象。
穆苍笑了笑,深邃的眸子对上程鹿。
程鹿没有躲开,迎着他的视线看回去。
只一眼,穆苍心里就凉凉的。
这个女人果真对他没有任何想法,这样清澈坦荡的目光,反而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穆苍将穆楠支走,他坐在程鹿对面:“这酒会的气氛还喜欢吗?”
“还行。”
“之前顾辞最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了,所以那些老顽固看见他都就发怵。”
“呵呵,可以想象。”程鹿还是很喜欢听他说关于顾辞的事情。
穆苍饮下半杯酒,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她有点意外,没想到对方直截了当地问出来。
想了想,程鹿回答:“没有。”
简单干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穆苍很受伤,心头仿佛裂开一道口子,冷风呼呼地往里面灌。
他深深叹了一声:“好吧,我知道了。”
这段时间穆苍对她的照顾,她不是感受不到。
只是人生中有些事情讲究先来后到,出场顺序错了就是错了,哪怕是穆苍先认识了她也一样。程鹿垂下眼睑:“谢谢。”穿书吧
他的大手跟刚才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发,就像揉穆楠一样。
“不要跟我道谢,听着怪没趣的。”
穆苍离开了,穆楠拿着蛋糕和水果过来。
“他走了?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大概是看清了一些事实吧。”
穆楠瘪瘪嘴角:“其实我小叔叔人真的不错……”
程鹿苦笑:“我们是朋友,你总不想有一天管我喊婶婶吧?”
听到这话,穆楠立马脸色变了:“不要。”
又在酒会上待了一会儿,穆楠开车送她回去。
两人刚走出会场,门外有人迎了上来。
“程女士,你好,第一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韦友友。”
因为四周光线不明的关系,对面的女人看不清五官,只能依稀看出对方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程鹿刚一靠近,眉间紧锁。
对方身上似乎有熟悉的气息,是她留在顾辞身上的力量残留!
她张口就问:“顾辞在哪儿?”
韦友友惊讶了:“我之前救了一个人,但他被毁容了,我也没想到他就是浩丰集团的大boss顾辞,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在哪里,现在就带我去见他。”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个线索,程鹿怎么可能不激动不迫切。
韦友友开着车带她离开川城。
距离城区六十多公里的地方,是一处乡野荒原,这里明显还没被开发,一到晚间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穆楠紧张地一直握着她的手:“别怕,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先跑,我殿后。”
程鹿听笑了,原本激动不安的心情也冲淡了不少。
韦友友停好车。
这是一户单独立在田野里的三层小楼房。
韦友友笑道:“我住的地方,请进吧。”
程鹿根本来不及跟她说话,越靠近她就越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力量,没错,就是顾辞!
她灵活地跳下车,冲进房内。
不需要韦友友带路,她准确无误地在三楼某一个房间找了顾辞!
那个男人躺在床上,半张脸都包着纱布,整个人看起来惨不忍睹。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是顾辞,是她的顾辞,没错!
“阿辞!”她轻声呼唤着。
床上的男人一只眼睛动了动,醒了。
突然他看见程鹿十分惊讶,像是不认识似的,一下子坐起身子退到后面。
韦友友连忙上前:“他受伤不轻,就在几天前我刚把他从诊所接回来,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他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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