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洁瑜像是疯了一般,突然之间力大无穷,一把推搡着邓紫,措不及防,推到了观仙儿在的地方,旁人也在躲,步榃拉着观仙儿前进不得,后退不能。【穿】
【书】
【吧】
邓紫反击地反手一抓,没料到抓到了观仙儿的胳膊上,她尖叫一声,步榃心里一惊,不顾一切把那二人一推,邓紫和陈洁瑜双双倒在地上。
步榃一脸的凶神恶煞,拉着观仙儿走人,旁人自动地让开路。
“我没事儿。”观仙儿被步榃拉着,到了安全的地方,她觑着步榃的黑脸说到。
步榃一眼不发,冷着脸拿起她的胳膊,小心地掀开袖子,看到里面的抓痕,又心疼又生气。
观仙儿嘟起嘴来,“你冷着个脸干什么啊,我又不疼。”
步榃用手指按了按她的伤痕,观仙儿立即皱起眉来,“你要谋杀亲娘子啊?”
“不是说不疼吗?”步榃皱着眉看她,然后低头轻轻地呼了呼她的胳膊,“我气我自己没来得及抱你离开,不是气你。”
他语气僵硬,眉头皱得仿佛可以夹死苍蝇。
观仙儿瞬间就觉得不疼了,她抬眼温柔地说到:“别气了,我真的不疼。”
步榃乜她一眼,嘴角抿着,“刚刚还说疼,现在又不疼。傻不傻!”
说完拉着她到附近的药房,看病的人一脸呐喊:“这儿没事儿的。”
观仙儿觉得难为情,想收回手,步榃紧紧地拽着她,坚持到:
“没事儿,您就帮我拿点儿药酒吧。”
大夫看不过,但还是点点头给他们拿了点儿药酒。
观仙儿满脸不好意思,“我都说不用了。”
步榃看了她一眼,不说话,观仙儿立马噤声,讨好地笑了一下。
等他们回到易东府里,一群下人像是看到了主心骨一般,松了口气。
观仙儿疑惑,“他们怎么了?”
管事的上来,“哎哟,你们二位可算是回来了,我们世子快要难受死了,忙着找你们二位呢!”
“怎么了?”步榃沉声问到,握着观仙儿。
管事的一拍自己膝盖,“不知怎的,反正十分着急,你们二位快跟我来吧!”
二人对视了一眼,莫名其妙,还是跟着他走。
到了世子房间,发现杖一也在里面,易东躺在床上,不住地辗转。
看到他们二人进来,犹如溺水的人见到救命稻草,忍痛问道:“你们去哪儿了?发生了何事?”
易东的语气又急又气,观仙儿和步榃一下子都被闻懵了,迷惑地看向自己师傅。
“世子这是怎么了?”
杖一咳嗽了一声,管事的早已经贴心地关上了房门,杖一说到:
“你们刚刚出去,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观仙儿摇摇头,“没有啊,就是随意逛了逛。”她一想,点头到:
“还遇见了陈洁瑜他们一家,她们扭打在一起。”后面半句,观仙儿说得有点儿底气不足。
易东摸着自己胸膛,疼得喘不过气来,“然后呢?你被误伤了?”
观仙儿一脸惊奇,“世子怎么知道?”步榃的目光似有似无地盯着他。
易东一脸了然,放弃抵抗般躺在床上,无力回来。
时间回到他与杖一在书房相谈甚欢的时候,二人从诗词歌赋聊到各地山水风光,十分投缘。
只是他笑着说着,突然间昨日熟悉的心绞痛袭来,他猝不及防,直接痛得跌倒在椅子上,话都说不出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杖一吓了一大跳,急忙去扶他,易东咬着牙说到,“必定是观仙儿……她出事了。”
杖一当时还愣了一下,这是他二人第一次挑明他梦中之人的真实身份,只不过一瞬,他又反应过来,“世子没事儿吧?要不要我扶你到榻上躺着?”
易东点了点头,闭着眼睛忍受疼痛,他还担心杖一扶他艰难,想叫他叫外面的人帮忙,谁知杖一扶起他,毫不费力。
“帮我叫外面的管事进来。”易东有气无力的,心口的疼痛一阵一阵的,压根使不上劲儿。
杖一急忙把人叫进来,易东强撑着吩咐道:
“赶紧……叫人……无论如何把陈公子夫妇请回来。”
管事的看到自家主子这般境况,吓得差点儿瘫倒在地:
“世子,您……您没事儿吧?”
易东疼痛难忍,憋出话来:
“你再不去,我就有事儿!”
管家连爬带跑地出去,召集了府里一堆人,急急忙忙出去找步榃和观仙儿。
易东忽然无比后悔之前侍卫来报说把人跟丢时自己的态度,哪里不重要了?他们二人……尤其是观仙儿,简直就是他的命根子都不为过!(虽说有点儿夸张,但是真的太重要了。)
杖一在一旁没好意思插嘴,自己徒弟既然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自然是用了易容术的。
连他都不一定能认出他们二人,更别说世子府里的人了。看着易东在床上疼痛难忍,杖一摸了摸鼻子,转身面向窗口,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果不其然,管事的满头大汗地回来,压根找不着步榃和观仙儿二人。
看着床上的主子,他都恨不得自己一身待罪了。
易东也毫无办法,心里骂了一堆,都不能骂出来,杖一还在这儿站着呢!他只得默默地忍受着,祈祷观仙儿没事。
这下子她回来了,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显然是伤得不重,易东更加心累了。
“我就是被挠了一下,没多大事儿。”观仙儿觉得莫名奇妙,这世子这么关心她是为何?
易东瞠目结舌,“哪里被挠的,我看看?”他直起上半身,直直地看着观仙儿。
观仙儿往步榃身后一躲,“这不合适吧……世子。”
步榃上前一步,把观仙儿遮得严严实实,戒备地看着易东。
易东看他们夫妻二人这般模样,有苦说不出,“哎……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什么……”
他看向杖一,杖一摸了摸鼻子,走到观仙儿身边,说到:“师傅看一下吧。”
步榃转过头来,盯着他,眼神明晃晃的:即使是师傅也不可以。
观仙儿拉了拉步榃的袖子,小声说到,“没事儿。”
说着就把衣袖拉开,杖一还没怎么看呢,步榃已经迅速地把袖子拉下来:
“可以了,世子若是没事儿,我和夫人就先告辞了。”
步榃神色明显不悦,易东也不想多说,点点头。
步榃随即拉着观仙儿出去。
“如何?”易东缓过来了,好了许多。
杖一脸色有点儿奇怪,说到:“不是什么大伤口,就是几道指甲的划痕。”虽然只是一瞥,但是他看着也不是很触目惊心。
易东更加郁闷了,“既然如此,我为何还会这么难受呢?”
杖一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问道:“前日是世子第一次感到疼痛吗?”
易东点点头,深有余悸,“如今是第二次,之前从未试过。”
杖一双手背在身后,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突然停了下来:
“是不是之前世子未见过仙儿的时候,只是梦见她,世子从未痛过?”
易东点点头,心里好似有什么发现,“确实,之前我只是见过,从未觉得疼痛。
与你们二人第一次在船上相见,我过去打招呼,也是因为发现你徒弟是我梦中之人。”
既然之前说开了,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杖一捻了捻自己的胡须,“正是因为仙儿与世子隔得太近了,所以仙儿有什么不测,世子这边身体就十分不适?”
易东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喃喃到:“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毕竟之前,他只是梦到过,还从未有身体上的折磨。
杖一也不多说了,就让易东自己慢慢琢磨,毕竟这个也不一定准确。说的多了,还以为他们想走,故意这样说。
虽然他们确实是挺想走人的。
易东疼痛过后,浑身疲惫,他靠在床上,沉思着。
杖一拱了拱手,“既然世子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易东点点头,“大师先回去吧。”
杖一回到自己院子,就见步榃和观仙儿夫妻二人整整齐齐地端坐在他屋里,见他推门进来,默契地转头看他。
杖一顿时心生退意,就要迈进来的脚想缩回去。
观仙儿眼尖地喊了一声:“师傅您去哪儿?还不回来吗?”
杖一此时想走都不行了讪笑着进来,“这不就回来了。”
“您和那个世子,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和步榃?”
杖一拿起杯子就要喝茶,观仙儿提前按着他,“别喝了,您在世子那边好茶都喝够了吧?”
说着,她又嗅了嗅,“呵,不是好茶喝够了,是好酒喝够了。”
杖一见她生气,连忙说到:“我可没有多喝,只是浅尝辄止,还是为了陪世子。
你说咱们这样的身份,世子要一起喝酒,难道你还能拒绝不成?”
“呵,”观仙儿冷笑着说到,“师傅想喝,不要找借口!徒弟哪里管得了你呢!”
观仙儿生气,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爱喝酒!
杖一求救似地看向步榃,步榃可不会帮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那里看热闹。
杖一斜他一眼,看到观仙儿气鼓鼓的样子,讪笑着:“就喝那么一点儿……”
观仙儿嘴角扯起,“好,那你还没说……你和世子瞒着我和步榃的事呢!”
步榃也转头看着他,眸色深沉:“我和仙儿可不是傻子,别想着糊弄我们二人。”
杖一看了看他们夫妻二人,同仇敌忾的样子,无奈地说到:
“罢了,既然瞒不住,我就说实话了。”
于是他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步榃首先就不屑地冷笑出声,“这么说的话,之前仙儿差点儿没熬过去,他怎么还活的好好二的!”
真实滑天下之大稽!自己娘子莫名和别的男子有那样的“缘分”!还只是弄到手就这么要死要活的。
饶是观仙儿最相信这些事情的,都觉得有点儿离谱,“师傅,您不是说我和步榃是……”
步榃一下子瞪着杖一,好似看他能说出写什么离谱的话来。
杖一顿感无力,救命啊,又不是他自己胡诌的,这个就是这么离谱他有什么办法啊?他耐着性子解释到:
“你和步榃当然是天作之合,不然你的病也不会被步榃治好。只是这世上离奇说不通的事情太多了,压根没用办法用正常的思维去看待。
反正我拿着他的八字算出来的,确实就是这样。你还记得当初咱们在船上,他莫名其妙就出来和我们攀谈吗?”m.chuanyue1.com
观仙儿点点头,她已经完全可以接受了。毕竟她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
步榃说到:“他是世子,手段遮天,若是他有心,知道什么消息不容易?”
“他图什么呢?图你所谓的爹?也不是必须的吧?”杖一反驳到。
知道他介意什么,杖一又把刚刚他的猜想给说了出来:“大概等他想通了,咱们就可以回去了。再也不必受制于人。”
与其弄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随时妨碍自己,还不如把这个炸弹放得远远的,保证不会连累自己。
如果他是易东的话,他就会这般选择。
步榃沉默不说话,他就是不爽自己娘子和别的男子有这种莫命的“缘分”罢了。想起之前易东看观仙儿的怪异眼神,他就浑身不得劲,恨不得把他打一顿。
观仙儿拉着他的手,无声地安慰他。步榃朝她扯了扯嘴角,“你最好确定他会让我们走。”
说完拉着观仙儿走人。
杖一差点儿气笑了,他看着床边桌子上的木盒子,笑着无奈地说到:
“落儿,你看看你的侄子,就是这般欺负我的,我多可怜啊!”
易东那边还在犹豫着,但是这痛他可没忘记是谁造成的,当下就派人去打听陈洁瑜一家的动静。
派人去把陈洁瑜和邓紫狠狠地大骂了一顿,还把她们的衣服首饰给摔碎了。
陈洁瑜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当下就瘫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一堆破烂,想起那个眼里含着不屑的清贵男子,“怎么会?他之前还要助我一臂之力呢!”她喃喃道。
邓紫嘲讽地看着她,“醒醒吧,还当你是什么大小姐呢?在这儿上京城,你就是个跳梁小丑!专供人家权贵玩乐的!”
这话瞬间又把陈洁瑜激怒了,二人重新扭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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