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萝，开灯。”潘建国感觉到她另外一只手就要继续，急急阻止，“开灯！”
“开着灯，您就是潘董了。”张萝忍了忍，“您知道我心意。”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张萝，你永远都是我女儿！”
“是吗？会有人，经常让女儿脱衣服惩罚她吗？”张萝笑了笑，“其实，我知道您真正的想法。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是愿意……”
潘建国的手握起了拳头。
“院长说，我知道您这里，没有受伤。”张萝的手继续往下。夶风小说
潘建国快速把她的手拨开：“张萝！”
他滚下床，一下跌到床脚边，被碰到头，又是一阵慌乱。
张萝总算开了灯。
潘建国的眼睛适应过来时候，看到的张萝，衣着凌乱，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眼神让潘建国不寒而栗。
“您看，我身上没有淤青了，我很怀念您以前对待我的模样。”张萝的声音里很感慨，“潘董，我怀念你的手拍打我的那种声音。”
潘建国闭上了眼睛，神情痛苦万分：“张萝，对不起，你走吧。”
“您为什么闭上眼睛呢？您不喜欢看我吗？您看着我这样，就会对我妈妈的恨意少一分，是不是？现在呢，您不恨我妈了吗？”张萝蹲下去，想把他扶起来。
“过去的我太荒唐了，张萝，对不起。”潘建国挣扎着，一不小心碰到胳膊上新结痂的伤口，有血水从皮肤里渗出。
张萝看着那些血水，膝盖跪了下去，俯下身来，在潘建国的胳膊上亲了起来。
“张萝，我求你了！”潘建国看起来极其痛苦，“过去，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很后悔，张萝。”
“为什么要后悔呢？我很喜欢啊。”张萝的脑袋往上走，嘴唇沿着他刚刚结痂的伤口一点点蹭过去，一直到了潘建国的脖子处。
“我过去，的确很恨你的母亲张英。是她毁了我的人生，也逼着我去做了绝育手术，让我失去了今生今世拥有自己孩子的机会。”潘建国把脸偏向一边，“而我，也因此憎恨于你，导致你这辈子，一直活在我阴影下。张萝，我现在，真的把你当女儿看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那我只想要你，可以吗？”张萝把手扶在潘建国的脸上，不让他躲避，脸和他贴着，语气里带着一丝快意，“我只想要你。”穿书吧
“我这条命，拿去吧。”潘建国苦笑，“张萝，如果我没猜错，放火烧我这件事上，其实你才是背后设计那个人吧？”
张萝闭上眼，泪水从眼缝里滑下来：“您恨我吗？”
“这是我的报应，你做得对。”
张萝身上的香气若有若无，和潘建国身上浓重的药味相冲，令人不适。
“张萝，我是一个糟老头子了，浑身上下被烧得也没有多少完整的地方。你不要这样。”
张萝没有说话，趁着他动弹不得，和他额头相抵，看着他的双眼。
潘建国颤抖着声音：“张萝，你这是乱伦。”
张萝一顿：“您为什么胆小了？”
“我以前错了，对不起。”
“我很高兴你可以听我说话。”张萝若有所思，“既然您身体不便，那我自己来好了。”
潘建国大惊：“张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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