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娇娇躺在粉红色的蚊帐里,燥热不已,将身上的衣服剥下,剥了一件又要剥一件,几乎是赤条条的了。
什么情况?孙娇娇想干什么?怀春了?
这下可怎么办?是继续给孙娇娇把脉吗?还是赶紧逃走,以免酿成大错?
周江河此时也已经发觉自己身子不对劲儿,感觉到体内的气血在汩汩的流淌。
“不好!刚才孙耀辉往房间里喷的不是迷药,而是迷,幻药!”
周江河大骂孙耀辉王八蛋,无耻之极!
周江河怕控制不住自己,闪眼一看,见房间里有个洗手间,他便立即往里冲,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开水龙头,用水浇自己的脑袋。
他虽然隐身了,但不等于人没了,变成空气。凉水一触碰到脑袋,那股燥热之气便被压了下去。
这下好多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两片红唇蓦地迎上来,直接剥夺了周江河的话语权。
“唔……”
“梦郎!”
“我不是梦郎,我是……”
“我是梦姑!”
“什么梦姑,你中迷,幻药了!”
“不要说话,春宵苦短!”
“这里是洗手间……”
“只要有爱,哪里都是温柔乡!”
这个时候,心就是铁做的,也得被化了……
孙耀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用心良苦设的局,却成就了周江河!
半小时后。
周江河想不明白,他吃了隐身药,孙娇娇是看不见他的,孙娇娇如何知道他在洗手间?
哪怕听到了水龙头的声音,但看不到周江河的人,孙娇娇不该害怕吗?
周江河正想问孙娇娇,却见孙娇娇躺在床上,两手纠缠周江河,眼睛紧闭着,嘴里说着呓语:
“梦郎……”
周江河吓了一大跳!
原来孙娇娇一直在睡梦之中,她是在睡梦之中被孙耀辉药到的!
刚才孙娇娇之所以回去洗手间抱住周江河,完全不是因为看见周江河,而是因为她在做梦!
之前,冷子豪在门外跟孙娇娇说话,孙娇娇没有回答一个字,原来也是因为她睡着了!
这不等于是便宜了周江河?
当然了,周江河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但这种情况下,他该怎么向孙娇娇说明?又怎么跟孙,文昌说明?
与其这样,还不如就当今天晚上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周江河静静的欣赏着枕边的孙娇娇,脸上带着幸福的红色,微微勾起的嘴角还有深深的酒窝。
“继续睡吧,就当这是个梦!”
周江河轻轻拿开孙娇娇的手,此时几块黄色的东西映入他的眼帘。
周江河定睛一看,大吃一惊:在孙娇娇的床上,竟然挂着四张黄符,符上画着周江河看不懂的道家符号!
再看房间四周,窗户、门顶、柜子上,都是黄符!
周江河恍然醒悟,为什么孙,文昌在谈及孙娇娇的病情时候,有难言之隐了!原来,孙,文昌是怕孙娇娇被不祥之物侵体,于是请道士来帮忙。
道士哪里能帮的上忙!不过是骗钱罢了。
“孙娇娇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周江河轻轻把手指放在孙娇娇的皓腕上,把了一会儿,周江河不禁眉头拧起。
从孙娇娇的脉象看,压根就没有病症!
那怎么看起来如此憔悴不堪?
孙娇娇忽的呻吟一声,左手轻抬,手指纤纤落在雪白的脖子上,轻轻挠了挠。
只见在发际之处,青丝遮盖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红色疤痕,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小虫子咬过。
周江河的头脑在风暴。
“对了,师傅被蛊虫咬的时候,也出现这样的疤痕!孙娇娇也被蛊虫咬了?”
想到这里,周江河惊骇不已。为什么孙娇娇没有死?
周江河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还有一种蛊虫,只能让一个人病怏怏的,不用死去?
就在这个时候,孙娇娇左手扣下,以为还能抱住“梦郎”,却觉得两手空空。她微微睁开星眸,定睛一看,枕边哪里有人!
孙娇娇恍然若失。
“原来不过是南柯一梦而已!所谓的梦郎,根本不存在。但是,为什么刚才的感觉那么真切!”
见她那么伤感,周江河真想把真相告诉她。
孙娇娇忽然感觉不对劲儿,急忙掀开被子,惨叫一声。
“这……这是真的!”
周江河脸上立即火辣辣的,他不敢久留,从窗户爬出,离开院子。
“周江河,你混蛋!”
周江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
又路过一个院子,周江河听到里面隐隐有说话声,急忙往里面一看,竟然是冷子豪!
跟他站在院子里的,还有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的道士!
想必这个道士,就是给孙娇娇写符咒的那个!
周江河走到距离他们大约五米的地方,堂而皇之的听他们说话。
“真的假的?”道士问。
“真的!”冷子豪喘着粗气,“要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我怎么会无缘无故摔倒?”
道士笑:“可能是你磕绊到什么东西了吧?”
“没有!”冷子豪几乎是喊出来的,“我检查过了,地上没有任何东西,我就莫名其妙的摔倒了!”
道士还是不相信。
“孙娇娇的事情,是我们一手弄出来的,她得的不是病,也不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纠缠,而是被我的蛊虫咬了,被蛊惑了。现在只要我说什么,她就得去做什么。”
周江河一怔,此时方才回忆起齐祥云说的话。蛊虫分为好多种,一种可以直接杀死人,一种可以勾取魂魄,让人听命于蛊师。
眼下,孙娇娇是被勾取魂魄的蛊虫咬了!而放蛊虫的人,竟然是眼前这个道士!
周江河听他们,话里有话,便继续仔细听着。
那个道士笑着说:“冷公子,你就放心好了,孙娇娇的院子没有不干净的东西,是你多疑了。你跟孙娇娇结婚之后,可不要忘记我的好处!”
冷子豪定了定神。
“可能真是我多疑了。木道长,你认为孙,文昌会答应把孙娇娇嫁给我吗?”
木道长捋着胡子嘿嘿笑两声。
“我已经跟他说了,孙娇娇的病只有姓冷的才能镇住。你不就是姓冷吗?孙,文昌只有一个孙女,他能不为孙娇娇的生命着想吗?”
“可是,我发现孙,文昌不是很喜欢我!”冷子豪忧心忡忡的。
木道长摆手表示不要紧。
“哪怕他真的不喜欢你,也不会不考虑孙娇娇的病。在说了,孙,文昌的心思很深的,你怎么能看出来他不喜欢你?是你多想了。”
冷子豪终于露出笑容。
“但愿是我多想吧!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一定会给你大大的报酬。而我们冷家跟你的秘密,你可不要说出去。”
木道长露出贪婪的目光。
“只要你们给钱,我肯定不会说出去。明天,我让孙,文昌带我来见你,到时候我会跟孙,文昌说,你就是命里救孙娇娇的那个人。孙,文昌敢不把孙女嫁给你!冷公子,孙娇娇千娇百媚的,得到这么个美人儿,可是羡煞旁人了。”
冷子豪却表现出对孙娇娇不是很在意的神情。
“我的目的,不是孙娇娇,而是为了拯救我们冷家。”
木道长对冷家面临的形势不关心,打个呵欠。
“冷公子,不早了,我要睡觉了,有事儿明天再说!”
冷子豪点点头,跟木道长辞别,离开院子。
周江河一想到孙娇娇可怜的模样,就恨的牙根痒痒。到底冷家发生了什么事情,非得要冷子豪娶孙娇娇?孙娇娇能帮助冷家什么忙呢?
不管有再大的问题,也不能用这种无耻卑鄙的手段去害一个无辜的人啊!
木道长正要去关院门,周江河一气之下,飞起一脚,往他的屁股上就踹。
“哎哟!”
木道长身子一软,掉在地上。
“谁啊?!”
他扭头看,却不见一个人影儿,吓的他倒吸一口凉气。分明有人在后面踹他,他怎么看不到?
周江河想要在木道长的脸上留个纪念,便捡起一根树枝,在木道长脸上滑过去。
木道长又是一声惨叫。
“哎哟!”
周江河一看,他脸上已经出现一道血痕,总算给孙娇娇出一口恶气。
“道士不干好事儿,老天放不过你!”
说完,周江河走出院子。
木道长魂儿都没了!
有人在说话,却看不到人儿!
真是不干净的东西?还真是老天爷再惩罚他?
他立即关了院门,跳到床上,拿了两张被子把自己盖起来。
第二天早上,曾管家过来敲门。
“周副总经理,起了吗?”
周江河打个呵欠。
“刚醒,有事儿吗?”
“老爷请你们过去吃早点!”曾管家恭敬的回答。
“好的,这就起来!”
孙,文昌请吃早点,周江河总得给点面子。
曾管家说“你们”,那么请到的不仅仅有周江河,还有孙耀辉和冷子豪。
周江河洗漱完毕,来到昨晚生日宴的地方。
孙,文昌已经在坐,旁边是孙娇娇。
一见到她,周江河便想起昨晚的旖旎,不禁面泛红色。心里既觉得对不起孙娇娇,又觉得幸福。
“孙老爷子!”周江河打招呼,远远的坐着。
孙,文昌发现周江河神情忸怩,有点不解。
“周副总,你昨晚睡的好吗?”
周江河低着头。
“还可以!”
“可你的精神似乎不怎么好。”
“可能是刚睡醒吧,还没有从懵懂的状态之中清醒过来。”
孙,文昌点头,对旁边的孙娇娇说:“昨晚我跟周副总谈了一会儿,他可是个大才呢!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孙娇娇依然是昨天晚上的表情,十分淡漠。这跟她与周江河旖旎的时候的状态,迥然不同。
孙耀辉打个呵欠走进来,两眼无神,一想起昨晚的遭遇,心跳就加速。他怀疑孙娇娇表情如此呆滞,是被某些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穿书吧
“孙老先生,孙小姐,早上好!周先生,早上好!”
孙耀辉不敢坐孙娇娇旁边,紧挨着周江河坐下。
孙,文昌见孙耀辉精神不佳:“你昨晚没有睡好?”
孙耀辉摸摸鼻子:“挺好的,挺好的!”
好什么,黑眼圈都出来了!
孙,文昌心想,怎么周江河跟孙耀辉都睡的不好呀?难道他们不适应山庄的环境?
冷子豪也走进来,也是睡不够的样子。
孙,文昌便问:“冷公子,你怎么了?”
冷子豪一怔:“没……没什么!”
“你昨晚也睡不好?”Μ.chuanyue1.℃ōM
“没有啊!我睡的挺好!”
孙,文昌觉得奇怪了,怎么三个年轻人都在撒谎!明明是睡不好,偏偏说睡的好?
孙,文昌抱歉的说:“三位稍等片刻,等一位客人来了,我们就开饭。”
孙耀辉低沉的问:“还等谁?”
按照他的理解,人都已经到齐了呀。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孙老先生,我迟到了,不好意思!”
木道长穿着青色的道袍,神采奕奕,也不跟周江河和孙耀辉打招呼,就坐在孙,文昌旁边。
孙耀辉厌恶的不行,跟一个道士坐一桌,他实在难以下咽。这更加确信他的判断,这个山庄有不好的事情。
孙,文昌介绍。
“这位是木道长,是我请来的贵客,大家认识一下。木道长,这位是冷子豪公子,这位是孙耀辉公子,这位是周江河副总经理,都是我昨天邀请留下来做客的年轻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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