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鸣墨的双手抓着女人的脚揉捏,像是故意用力,却又没有很重。
虞暧见他这手法跟和面似的,在她脚上捏来捏去,真想一脚踹在他脸上。
宴鸣墨原本还带了些脾气和故意,捏着捏着,发现女人的脚肉肉的,泡在水中,加上他的揉捏,经脉活络,气血涌上脚趾,粉粉的脚趾头圆润可爱。
小巧又软绵,他的大手像在把玩一样,在她的脚趾头上揉来揉去。
女人脚部皮肤的手感和她身上一样滑软,脚踝更是纤细,他的手从脚趾尖顺着脚背往上摸。
虞暧颇感无语,让你做一次洗脚夫,怎么脑子里还洗出别的东西来了?
她要把脚从宴鸣墨手中抽出来,想给他来上一脚,却被对方紧紧抓住。
宴鸣墨居然把手当着众人的面摸上了她裙下的小腿肚,手还在不断往上游走。
“叮,宴鸣墨好感值+10。”
虞暧看着宴鸣墨眸中那熟悉的欲念,不愧是蛇类,这哪是好感值,是情欲值才对!
邱怀瑞要去制止宴鸣墨,却被管教拉住,对方还摇头给了他一个眼神。
邱怀瑞这才发现空气中有一股动物发情期的熟悉味道。
他再去看虞暧,见皇太女没有抗拒的样子,管教把他拉了出去,还让屋内的所有人侍夫都走。
祁钰在一旁故意喊了一声,“妻主。”
虞暧还没来得及回应,宴鸣墨就在女人的脚心挠了一下,虞暧用脚去踹他,“痒!”
管教把祁钰拉了出去,又把门带上,在门外以一副教导的语气说道:“祁侍夫,殿下已经做了选择,为夫妾者,不可质问妻主,也不要用些小心思。”
他见祁钰垂首,表情失神低落的样子,劝道:“你的妻主和普通贵女不同,她是皇太女殿下,她会有很多雄性,你只能遵循她的喜好。”
“她若能宠你,再好不过,若不能,你也不可以去争。”
邱怀瑞见祁钰不语,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兔族侍夫的脾性的,他也跟着劝说道:“小殿下需遵守皇室的规矩,今日你们这么多人,她选宴侧夫侍寝是对的。”
“你后面还有的是机会,知道吗?”
祁钰缓缓点头,“是。”
他心中酸涩,他知道自己不能做殿下的第一个男人,可自己喊的那一声,她都没有回头。
她每每抱着自己抚摸,说最喜欢他都是假话吗?
.........
宴鸣墨抓住虞暧的脚踝,把人从床上托起抱在身上,往旁边走。
“妻主和低贱的当众兔子调情很刺激啊?”
“本殿什么时候和阿钰调情了?”虞暧说道:“你自己脑子不干净才会想这些。”
“殿下乃是极贵之体,宏国除女皇外最尊贵的女人,却喜欢那么低贱的动物,不怕辱没皇室吗?”
宴鸣墨不信她每晚抱着兔子只是摸摸皮毛,怕是全身都摸过了!
“人类喜欢可爱的动物是天性!”虞暧推着他,“你抱着本殿干嘛?你的抑制药呢?”
“有妻主在,本君用不上那些东西!”
开荤了的肉食动物怎么还会想再去吃素!
宴鸣墨把虞暧抵在墙上,声调又是熟悉的暗哑,“本君不跟妻主争论上下的问题,这样就很好!”
玩的花的虞暧见过不少,这么浪的还得是你蛇族本性啊!
她靠在墙上就不算下面了吗?抓姿势露洞,还是在找语言缺口?什么都被你玩明白了啊!
虞暧刚要开口说话,宴鸣墨就先堵上了她的唇,像是比谁呼气长一样,硬是把她憋到头缺氧。
男人的动作肆意大胆,女人也毫不示弱。
这边斗的热闹,那边的祁钰却一夜未眠,他甚至还在等。
说不定妻主会像新婚那天一样,被宴鸣墨吓到从房内跑出来。
还有……今晚她没有撸到自己柔软的皮毛,可能会睡不着呢?
蛇那么冰冷的动物,没有毛茸茸的外表,也不可爱,她不会喜欢的。
他等了半柱香,又等了小半夜,再一直到天亮,还是没有等到。
祁钰疲惫的苦笑,原来不习惯的只有自己,睡不着的也只有自己。
祁钰宁愿她选施玄冥都不想她跟宴鸣墨同寝。
至少表面上,她也很喜欢施侧夫,他输给施玄冥也算不冤,可宴鸣墨算什么呢?
妻主都没对宴鸣墨表示过喜爱,还是说她的喜爱本就随口一说?
.........
虞暧早上醒的时候,腰都是酸的,蛇这玩意,实在磨人,累积到现在,宴鸣墨好感值有50分了,但她感觉这里面色欲值占多数才对。
“主人,色欲和好感值不是一个东西吧?”ωWW.chuanyue1.coΜ
虞暧扭了扭脖子,“算也不算,很多男人对待感情都是有欲无爱,但感情这个东西在男性心中和欲很难分开。”
“简单来说,你喜欢一个人,会时时刻刻想着他,念着他,想睡他,玉女变色女。”
“宴鸣墨肯给好感值,说明他欲和爱分界不明,只是顺序颠倒了而已。”
001貌似懂了,说道:“明白了,意思是先有爱还是先有欲的区别?”
“有一部分男人的情感很奇怪,他们不会像多数女人一般忠贞,为爱守洁。”
虞暧道:“他们往往会把爱和欲弄混淆,连他们自己都分辨不出是到底是情还是情欲,先有欲不可耻,有欲无爱才是渣渣!”
施玄冥闯进虞暧的房间时,她正在梳理着头发。
“阿冥?你伤好了吗?”
虞暧从梳妆铜镜前站起身,“我今日起晚了,还没有过去找你。”
施玄冥本来还在床上养伤,他早上一直没有等到虞暧过来给他上药,他就想出来找她,在路上听见有人说昨晚皇太女留宴鸣墨侍寝了,他还不信。
可他在进来房间时,已经在房中嗅到那条蛇残留的味道了!
是一股很恶心,非常让他厌恶的味道!比腐烂成山的蛇尸坑还要让人抗拒!
“阿冥,你怎么不说话?”
施玄冥是想问,可答应已经在空气中残留,他的嘴角绷的很紧。
半晌,他望着虞暧,还是艰难的开口说道:“他们说你昨天和宴鸣……宴侧夫呆了一晚?”
虞暧回道:“是啊,他去上管教的课了。”
她从小桌上倒了一杯水,递给施玄冥,“喝杯水吧,让我看看你伤口怎么样了,上药了吗?”
施玄冥见她毫无所谓的样子,还回应的自如,好像自己的纠结的问题在她面前就像吃饭喝水一样随意。
他深色的眼眸暗了暗,心闷的难受,但又不知道在难受在哪里。www.chuanyue1.com
施玄冥没有接过水,他胸膛像堵了一团棉花,噎的慌,出不来又咽不进,闷的人浑身难受,像是被欺骗,被辜负了的可怜人。
虞暧见他不吭声,细声问道:“怎么了?阿冥是在气我今天早上没像往常一样及时去看你吗?”
她把水杯又放回桌上,“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吧。”
虞暧靠近去拉施玄冥的衣领,想看看他背上伤口恢复情况,男人的视线却紧盯着女人脖子处的绯艳红痕,那么明显又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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