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月想问问他给宝宝怎么取名字,被江肆辗转亲吻,密密麻麻的触感让她晕晕乎乎的忘了这件事。
到家门口的时候,他让她先等着,开门把东西放进去,然后再回过头来接她。
施月依稀还记得她第一次来他家的反应。穿书吧
那个时候,她还没坐过电梯,第一次进这么高档的小区。
拘谨,局促,客套,看什么都很稀奇。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密码锁,江肆输密码的时候指尖顿住,她以为他是介意隐私,所以刻意避开眼,不去看他。
后来才知道,因为密码是她的名字。
744983。
他总有她始料未及的浪漫。
施月到来之前,整间屋子没有一点生活痕迹,对他而言,这里不过是拿来睡觉的地方。
不是家,更谈不上有什么归属感。
如今不同,他领着娇妻回来,这里的一桌一椅,也好似有了温度。
行李放下,他难得温柔地在桌面上抚摸一把,想到娇妻还在门口站着,江肆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出来,牵住施月的手,轻昵:“江太太,欢迎回家。”
施月化着淡妆,一身白色旗袍袅娜,缱绻长发上别着好看的发夹,气色甜润地立在门口等他。
看她出来,施月笑眯眯地展开双手:“阿四哥哥,抱——”
江肆躬身把施月抱起,抬脚,他抱着她大步往里走。
“知道接下来做什么吗?”
施月红着脸,小声叫了句:“才不要。”
“这种时候,你应该把头埋进我怀里。”
江肆勾唇,玄关处放着双粉粉的女士拖鞋,他没停下,而是径自把她抱进主卧。
放下的时候,顺手推开房门。
她红了耳根,出汗了的拳头轻轻锤在他胸膛上:“大白天的。”
江肆靠近说:“新婚燕尔,不分白天黑夜。”
和客厅的黑白灰色调不同,卧室被装饰成了粉紫色,窗纱也换成了双层。
一层粉色,一层白色。
往卧室里走了几步,大床衣柜都换了新的,盥洗室摆了双人的洗漱用具,淋浴间不只有双人浴缸,还贴心地安装了一米二左右高度的扶手。
离墙三十厘米,施月垫脚就能坐上去。
梳洗台的镜子意外地大,施月靠在扶手上,能清晰地看见自己腰间以上的部分,镜面干净亮堂。
等她简单梳洗过后,江肆迫不及待地一把将她提起,抱小孩似的揽住双腿,走到卧室,单膝跪在床边。
施月被放在床上,他顺势俯下身去,小姑娘弓着腰,攀附在江肆身上,把头埋进他怀里。ωWW.chuanyue1.coΜ
他的胸膛很暖,能听见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伴着酥麻的震动,他垂头噙着她的耳垂问:“想不想喝果汁?”
她先是愣了一下,在接触到他眼里风暴时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在阿四哥哥这里,果汁和奶茶,是属于事后的奖励。
而且还得把他哄高兴了,否则免谈。
好久没碰过甜食了,她馋得要命。
施月乖乖把粉粉拖鞋蹭掉,亢奋地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藏起来,还不忘叮嘱:“我就喝一小小杯。”
话还没说完,脸已经烧得通红。
江肆同样踢开拖鞋,跪爬着进了被窝,把人带进怀里。
棉被是带着蕾丝边的粉色花样,他进到里面十分违和,倒是施月觉得新奇,用被子把他蒙起来,只露出一双眼,挡住他放肆的手。
“不许动。”她说。
江肆先是嗯了一声,下一秒大掌直接扶着她的腰,轻松把人掠进怀里,翻身在上,低头噙住施月的唇。
双手娴熟地帮她脱衣,旗袍下身姿摇曳,耻骨划过他的大腿。
唇瓣相接,脑袋一点点埋下。
他是最了解施月的人,知道吻她哪里会有反应,用多大的力会让她招架不住,什么时候全身通红,知道她的娇气和敏感。
在至高点时细细轻吻,会让她情不自禁地回应。
他也是第一个见过她失控模样的人。
江肆咬过她的下唇,抵拢她的脖颈隔着旗袍深嗅,呼吸间全是香味。
施月没有用香水的习惯,但一年四季,身上总有股淡淡的清香,先是苦涩细细闻后能尝到一丝甘甜。
“你不要蹭。”施月扭来扭去:“痒。”
她报复似的在他喉结咬了一口,江肆低笑,胸腔震动带着她也抖了几分。
随着他的动作,小腹跟着张开又落下。
施月勾着他的脖子,唇红得滴血,眼睫颤抖,她平时乖巧端庄,没谁能见到她现在的样子。
江肆亲吻她,声音像下了蛊毒的钩子,呼吸深深浅浅,慵懒又热烈。
“宝贝,睁开眼看着我。”
施月迷离中抬眸看他,他的衣服尚且完好地穿在身上,他拉着她的手,掌心贴在她豆腐般稚嫩的小腹上。
施月惊讶地看着他,意识到那是什么,脸色瞬间爆红。
“摸摸。”他说。
施月猛地收回手,仿佛被他烫到。
她真真切切感觉到两人身心一体,他陪她慢慢熬过最难熬的时刻。
施月皮肤雪白,白到发光。
江肆有时偶尔会想,如果把她放进珍珠堆里,到底是她白还是珍珠更白。
……
施月很怕他看她,尤其怕他那双带着侵虐意味的眸子。
趁他没来更高的兴致,施月抱紧他,糯糯地撒娇:“口渴了。”
她是想要他应承的果汁。
江肆抬起她的下颚,细细看了眼她的牙齿,抱着她起身去浴室。
里面有浴缸。
对着镜子,施月突然明白了安装扶手的意义。
不过江肆没有继续折腾她,头发高高挽起,沐浴露打成泡沫,他帮她清洗干净,简单披上件睡袍,然后牵着她去衣帽间。
在她震惊于卧室变化的时候,江肆已经换好衣服,打开行李箱,尽职尽责地帮她把衣服拎出来挂上。
其中自然也包含她的内衣内裤。
施月脸色涨红,从衣帽间穿出来制止他。
“这个不用你收拾,我自己来。”
江肆弯下腰,右手擦过她侧身,拉开衣柜最下方的抽屉。
里面摆满了各种内衣裤,和她尺寸一样。
不知不觉,整个房间被她的东西填满。
施月问他:“这些都是给我的?”
“嗯。”
江肆弯了唇角,把人拉开,衣裤一件一件整理叠放好。
衣帽间入目都是衣服,裙子,包包,首饰。
太多了,一天一套都不知道得穿到什么时候。
他像是听见了她心底的话,沉沉看着她的脸:“你有时间慢慢穿。”
看着一长排各色各样的旗袍,施月眯着眼,得意地笑:“江四哥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穿旗袍好看?”
江肆坦诚地嗯了一声,弯腰凑过来亲亲她,两人身上水汽蒸腾。
“怎么样都好看。”
他遮住她清亮的眼,虔诚印了一吻。
他惦记着去厨房帮她准备果汁。
这可是施月不惜代价换来的。
小尾巴追在他身后,好奇地看着厨房一应俱全的家具,还有冰箱里各式各样的水果。
“这些都是谁买的?”
江肆淡声道:“苏超。”
他去饭厅把椅子翻转过来,拦腰将她提起,让她坐在上面。
施月脚尖在地砖上一点一点:“那卧室也是他布置的?”
江肆停了一会儿,刀尖划过果皮,把果肉完整剥离出来。
怕她不喜欢,他没直接说,而是反问:“不喜欢那样的?”
施月赶紧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喜欢呀,好梦幻,我小时候超级想要这样一间卧室,可是我妈都买不到我想要的粉色纱帘,还有公主床,可是苏超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江肆把果肉放进榨汁机里,再倒入纯净水,回过身亲亲她:“喜欢就好。”
果汁顺利下肚,施月满意地眯起眼睛。
吃饱喝足,这才有心思打量其他地方。
苏超可谓尽职尽责,全套家具换新了不说,连阳台她们一起摘下的玫瑰也打理得干净利落。
布局大概和以前一样,只是多了些以前江肆用不上的家具。
看来是蓄谋已久,施月抱着江肆的腰哼哼唧唧,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一开始不是说好了跟我妈住?你把房子收拾成这样,是不是就想把我拐回来?”
他盯着她没说话。
施月越想越觉得林望舒一个人住在老小区里心塞,红着眼别扭地把他推开。
“我要回家住,明天就回去!”
没等江肆答应,施月更委屈了:“明天还要去栖霞寺……”
很早就定下的计划,江肆别无二言,头疼地抱着她哄。
“等回来咱们就回家好不好?或者把妈接过来。”
施月红着眼嗯了一声。
离开之前,他得先去店里一趟,之前答应了大姐夫让他来淮序做事,于情于理他都得亲自去吩咐一声。
等忙完店里的事,他才带着施月匆匆忙忙赶去嘉平。
上次她是和王清远走的前山捷径,这一回,施月死活拉着江肆走后山。
一步步台阶上去,江肆面色不改,施月累得像狗。
看她的眼神他就知道她打什么主意,向前两步,他低笑:“想我背你?追上来再说。”
施月气得跳脚,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真的追着江肆跑了起来。
两人打打闹闹,没一会儿就到了山顶。
施月脸色绯红,气喘吁吁,江肆扶着她,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那年的橘子树还立在菜地里,只是时节不对,现在已经没了果实。
想到那个味道,施月舔舔嘴皮:“橘子好甜啊,后面都没吃过那么甜的橘子了。”
三省师傅刚做完早课回来,路过后门时远远地就看见立在那里的两人。
少女比几年前的青涩多了几分妩媚,此刻正垂涎地盯着果树,江肆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
“江先生,施小姐。”三省师傅高兴地叫了一声,确认真的是他俩,忙不迭跑到故人面前:“你们怎么来了?施小姐不是正在读书?”
施月转过头,见到是三省师傅,乐呵呵地从江肆提着的袋子里掏出喜糖。
“我请了个假,特意来看看你们,这个给你。”
三省师傅接过喜糖,先是没当回事,不经意扫了一眼。
礼盒正中描着大大的一个囍字。
“结婚啦?”
施月点头。
三省师傅的视线落在两人十指交扣的手掌上,又惊又喜:“去年,我见你一个人来,还以为……”
说完,他拍拍额头:“我早该知道,江先生和施小姐是前世修来的缘,今生再怎么蹉跎,终究是会在一起的。”
施月笑眯眯地听他奉承,过后才说道:“我想去上个香。”
三省师傅退出半步,帮她带路:“这边请。”
到巍峨的佛堂前,施月虔诚地跪下,对着金身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檀香插进香炉时,她回头问江肆:“江四哥哥,你不拜拜?”
江肆立在门口,灰色的眸子扫过佛祖金身,顷刻摇头:“我别无所求。”
“若真有,求你就行,求佛祖有些舍近求远。”
施月笑颜如花,拉着他的胳膊轻晃:“你想求我什么?”
他难得故弄玄虚,视线从施月脸上略过佛祖金身,再看向殿外蓝蓝的天,缓慢道:“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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