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按理说轻君染假扮公主只是图好玩这个理由来唐塞说不过去。
而且,她是北宸国人。
会不会她其实是北宸国的细作?
一想到这,阿昔公主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搞一个敌国细作养在府底,七皇子殿下这是作死的节奏啊!不行,必须阻止这一切。
想到这,阿昔公主找来了暗卫阿虚。
跟他一打听才知道炮弹研究基地果然出大事了,七皇子殿下暂时不敢上报。
什么?
证据是一截男子布料与一只女子佩戴的耳环。
阿昔公主震惊,她想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君婉回来时没有戴耳环了。m.chuanyue1.com
明明之前刚来府邸时她还戴了耳环的。
难道那一只遗失的耳环是君婉的?
为了以防万一,在这之前她去了一趟研究基地外询问,一了解才知道,而轻君染扮成她原本想去研究基地的,后来让侍卫阻止了。
后来研究基地就出事了。
七皇子的研究心血毁于一旦了。
因此,阿昔公主推测轻君染有很大的作案机会。
于是跑到君婉住的别院去对峙。
突然间,她又顿住了步子,此时她势单力薄肯定不是轻君染的对手,而现在七皇子被她迷住了。
阿昔公主决定找太子殿下沈夜宇帮忙。
于是她连夜坐马车去了一趟太子府。
太子府建立在吴国的东侧,与七皇子府相距并不远,月光倾洒之下透着一种幽冷而神秘的光泽。
沈夜宇一袭明黄色衣袍倚坐在座椅上,神色悠闲地为自己倒了一杯红色液体。
轻饮了一口,目光如炬地盯着阿昔公主问:
“公主半夜跑来太子府所为何事?”
阿昔公主没有隐瞒,将整个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此事很是关键,七皇子带回府的女子很可能是北宸国细作,不得不除。”
沈夜宇眸瞳微眯,“你说这个轻君染会易容术?”
“是啊!”随即阿昔公主眉头微拧,好半响才道,“重要的是,七哥哥垂怜她的美色想保她。”
沈夜宇先是有一丝的错愕,很快,眼底则是闪过运筹帷幄的光泽。
吴国的几位皇子各自都保持对等平衡的状态,一旦有一个皇子成绩突出,就会威胁到他的太子之位。
再加上,七皇子殿下天生聪慧对炮弹研究方面占了优势。
沈夜宇内心一直是将七皇子殿下列为敌对方的。
于是,他不由得看向阿昔公主,“昔儿,你来太子府告诉我这些,七皇子殿下知道吗?”
阿昔公主不以为然,没好气地道:“自然没告诉他,谁让他现在鬼迷了心窍,心都让那狐狸精勾走了。”听到这,沈夜宇笑了。
很快,他便当即说道:“本太子现在就去七皇子府邸。”
末了,他看了一眼阿昔公主:“你现在回去吗?”
“一起走吧。”
“那再好不过了。”
……
此时,七皇子殿下沈章渊颀长的身影立于窗前,冷盯着受了伤的君婉,七皇子又想了到父皇赐给他的那一柄匕首。
一时间,内心复杂不已。
“你到底还瞒了本皇子什么事?”那犀利的眸光,直让君婉一僵,
她觉得背后发寒,然而,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我扮成阿昔公主就是去了禁地找大雕鹰,想驯服大雕鹰回北宸国去。”
“轻君染,你可是自愿随我来吴国的,怎么,后悔了?”沈章渊突然笑出声来,清亮的声响,杂染了无尽的寒意。
此时,君婉那双清澈的眸却同样很瘆人。
“阿昔公主将一切全告诉我了,我没资格当你的王妃,你父皇不允许甚至只能是妾,还得面临死亡危险。”君婉说道,但声音明显有了几分委屈。
“我在北宸国可是堂堂郡主,嫁谁不能当正妻,以我高傲的性子能接受得了这个事实吗?不如请七皇子殿下放我走,也算还我自由。”君婉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伤感色泽。
眼底,仿佛充满了对他的失望。【穿】
【书】
【吧】
君婉笃定,今日这事儿一出,这沈章渊暂时还怀疑不到她身上来。
她只需要找机会再找到大雕鹰驯服后离开就行了。
听君婉这般说,沈章渊身影一僵,内心涌出了一抹自责之色。
他伸手想将她脸颊边的一缕秀发理顺,而她却侧过了脸。
“再等我几年,等我坐上九五至尊之位,婚姻就能自己做主。”沈章渊的语气淡淡的,语气中,却是无尽愁然色。
君婉唇角微微抽搐着,许是没想到沈章渊会这么说。
“坐上九五至尊那个位子,谈何容易。”
“况且我也等不了这么久,现在连阿昔公主都容不下我,处处看我不顺眼。”
“我买一座别院,让你单独住过去,再给你配婢女,所有待遇跟在府邸一样如何?”
闻言,君婉却笑了,笑容里透着讽刺之色:“七皇子殿下这是打算金屋藏娇吗?我可是堂堂北宸国郡主?”
“如果北宸国灭了,你还是郡主吗?”
说到这里,沈章渊周身戾气迸发而出。
君婉缓缓抬眸,冷冽的视线睨向他,“那七皇子殿下还是等到北宸国真到了灭国那天再说大话吧?”
话出,堵得沈章渊哑口无言。
……
门外,站了一高一低两道身影。
这话听入太子殿下沈夜宇耳中就很不是滋味了。
七皇子沈章渊这是明目张胆窥视属于他的皇位吗?
沈夜宇薄凉的唇角上扬,他迈着大步往屋里走,“想不到啊,本太子今日一来还听到了如此荒唐的话?”
沈章渊没有料到深更半夜太子殿下竟来了,他皆是愣住,全身一僵好半晌,他才冷问:“你怎么来了?”天啊!
刚才他口无遮拦的话而太子殿站在门口听到了吗?
皇子之前争夺皇位只能暗中来,明着争是大忌。
一旦父皇知道是要砍脑袋的。
沈夜宇锐利的眸光扫了沈章渊一眼:“本宫来带走嫌犯轻君染,你的研究基地受到破坏,她有很大的作案动机,现本太子将她带去宗人府审案。”太子殿下沈夜宇负手而立,而全身迸发出来的气场实在太深沉,那种窒息的压迫感轰然而来。
“你说轻君染是嫌疑犯,有证据吗?”沈章渊问。
“证据有,听闻七哥在研究基地拾到了一个耳环,可否让我一认。”阿昔公主插话了。
话听到这,坐在床上的君婉眸光一暗。
抓着被子的小手紧握成拳。
沈章渊将那一只耳环从衣布包里取出,经阿昔公主一辩认心里有底气了:“果真如此,就是这一只耳环,分明是北宸国贵族所佩戴之物,七哥早两天将你带回府邸时你就戴了一对这种耳环,如今你耳环掉了,证明你易容去过研究基地了,因为你就是北宸国派来的细作。”
屋里,沈章渊一听这话眼底明显有过惊愕。
耳环是轻君染的,这可能吗?
君婉终于缓缓地恢复了神色,她抬起头,迎上了阿昔公主冷冽的眸。
纵然百口莫辩,但还是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从一开始通知皇帝不就是为了拆散我与七皇子殿下吗?”
“我没有?”阿昔公主冷哼。
谁让你不上道,总是得罪了我。
“如果皇上不介入此事,我会面临生死选择吗?”君婉怒意中烧地反问。
这话一出,阿昔公主瞬间收到了沈章渊刀子般的寒芒。
他认为就是阿昔公主滋事,挑事。
君婉抚了一把嘴角的血迹,面庞上染了丝苍白色:“真可笑,我只是想去驯服一只飞禽兽远离是非而已,这有罪了吗?”
“我在禁地遗失了一只耳环被公主的属下捡了去,带进研究基地陷害我成了敌国细作,这高帽子实在高,我无力反驳。那研究基地到底丢了什么,我若拿了,任你们搜查便是,但也不接受污陷。”
“再说了,我才刚从北宸国与七皇子殿下一起来府邸两天,就将研究基地逃生密道弄得一清二楚,请问我是神仙了吗?还是你们吴国的机密太容易盗取了?”君婉继续反问。
一时间,七皇子沈章渊想到了机密室的地道,长达两千米,这怎么也不可能是君郡主凭空挖掘出来的,细作另有他人,不是她,这一点,沈章渊几乎能肯定。
君婉才解释说了几句,阿昔公主就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明明证据确凿,怎么全成了她的错了。
“我自是信你。”沈章渊对君婉说道。
“七哥,她真是细作,别让她外表的柔弱骗了。”她不依不饶的话,让沈章渊十分狂躁,有这么拆他台的血缘妹妹吗?他现在想掐死阿昔公主的冲动都有了。
太子沈夜宇站在一旁为自己倒了一杯梅子酒,指尖轻摇晃着杯中的酒液摩挲着。
他一双桃花眼微眯,神色让人读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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