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暖瞪着眼睛和他对视，好一会儿后，她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不要用这种假消息来诓我。
哥哥就算是要做样子，也不会把陆芙蓉立为长公主。”
毕竟楚红惠当年没少作孽，陆斐然本身就不是什么大度之人，就算是能放过陆芙蓉，也不可能把她立为长公主。
“那日陆展鹏死在摄政王府附近的巷道内，正好被来摄政王府探望你，却被府兵拦在门外的陆芙蓉撞见，派人去报官，却被郑泰的儿子郑华把她抓进了大理寺。
后来是陛下派黄公公拿着他的令牌，亲自去大理寺把陆芙蓉带出来的，如今人就在宫里头。”
凌淳耐心地说完，捏了捏陆暖的脸：“立为长公主确实是不可能，但是陛下也的确想利用陆芙蓉来为你挡一挡流言。”
听了这话，陆暖虽然心里理解，可是却也不是个滋味。
她撇了撇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觉得哥哥做得对。
不过陆展鹏是怎么死的？怎么那么巧？”
“这件事，到现在还没有结果。”凌淳答道。
“不是哥哥做的吗？”陆暖眨眼：“我觉得哥哥做得出来这种事。”
不然也不会想拿陆芙蓉来为她挡墙。
“不是。”凌淳摇了摇头：“我怀疑是龙源舟。”
“那个老蛇皮？”
“什么是老蛇皮？”穿书吧
“没什么……”
“龙源舟一直以来都在利用陆芙蓉，从陆展鹏和陆家两位庶老爷的手中购买五石散。
前不久，京城出现另一个卖五石散的商户，虽然品质不高，但是价格却很低。
龙源舟本就没什么银子，又要大量为了此物开支，便急了眼，想要让陆芙蓉去跟陆展鹏说说价格。
陆芙蓉没有同意，陆展鹏得知后又去找龙源舟闹了一通。
所以，龙源舟的确有这个动机。”
凌淳耐心地解释给陆暖听，随后又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会是龙源舟，那个老蛇皮满脑子都是酒肉和女人，用五石散控制讨好朝臣这件事都是郑泰给他出的主意，我合理怀疑郑泰在陆重陆能处也有好处拿，他一定是两头吃的，
就算是京城来了第二个五石散商贩，郑泰为了可持续性薅羊毛，也不会让第二个五石散商贩有什么好果子。
龙源舟现在能依靠能倚仗的就是郑泰，他是不敢为了一点钱去跟郑泰对着干的。”
说着，陆暖捏了捏凌淳的脸：“所以我怀疑，龙源舟身后除了郑泰之外，还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人。”
任由着陆暖捏住自己的脸颊，凌淳动也没动，随后道：“那你觉得会是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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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含章。”陆暖嘻嘻一笑：“我不相信他，在广阳县的时候他能那么恰好又轻易地脱险，也太戏剧化了。”
听了这话，凌淳忍不住笑了起来：“难怪陛下总说不能再瞒着你，否则以你的性格迟早要把天捅个窟窿。”
“你和哥哥说我坏话！”陆暖瞪眼。
“没有，是夸你很棒。”凌淳握着陆暖的手，低声道：“你光凭我的几句话便已经猜中了，幕后之人的确是龙含章。
只不过他不是最终之人，在他身后，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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