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船只抵达纽约的时候,我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大陆。说来也是奇怪,我这个海员出身的人,居然有点厌恶大海。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待在陆地上。
美国的北部工业发展迅速,银行家,资本家和政客组成的财团在迅速崛起,华尔街也初具规模。
在这里,一个叫恩皮尔的陆军少校接待了我,跟他的谈话中我了解到美国人现在正在搞陆军的正规化。主要是那次白宫被烧的战争深深的刺激了美国人的神经,让他们意识到了未来战争中职业军人的重要性,这种重要性不是那种武装起来的自由公民所组成的民兵能比较的。
现在的西点军校开始成形,大量的陆军理论人才和基层军官从那里培养出来,总算是搭建起了正规军的框架。
这位上校问我接下来对哪方面感兴趣,因为现在这个档口,国会对于海军和海岸防御工事体系的重视性比陆军的重视性高很多,他们可以慷慨到把蒸汽船给将军指挥,而我也能领到一条吨位较大的木船。夶风小说
没错,国会的老爷和议员们害怕强权,害怕军阀。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传统的军阀往往是从陆军出来的,所以,议会对于陆军正规化是保持一定的警惕的,这种警惕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消除。
我告诉他,在陆地上打了那么多年仗了,学的那点海上本领早就忘光了,考虑了半天,正规军也不让我进去,那我也就只能去地方上当民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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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跟财团接触,其实当时公使先生都懵逼了,我一打仗的,怎么能跟财团扯上关系,加上我这个级别确实不够接触财团,除了手里颠沛流离后剩下来的四万里拉,我已经一无所有。
最后我去到了大平原上密西西比河支流边旁的一个小镇。来到这个镇之后,我发现当地对于奴隶有两种完全对立的情绪:以里恩斯庄园主为首的大地主完全的把奴隶当做了工具;而麦格斯为主的工业家和资本家们主张的是把奴隶当成一个堂堂正正的自由人来对待。(其实也就是他们缺乏大量劳动力,这不,庄园里面除了土地以外,就是人最多,他们看着很眼馋呢)
虽然现在颁布了妥协法案,标志着南北方正式的妥协,这个小地方我也闻到了火药味。看来对立情绪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不是管他呢,我就一个民兵小队长,还不带实权那种空降兵,专专心心的猥琐发育就行了。
而逮捕将军这件事情还有对我的通缉令,在民主党占了多数的议会里头,引起了一场猛烈的暴风雨。
基亚瓦里的议员圣圭内蒂指责政府犯了一个极其严重的恶劣行为,尽管内政部长反驳,说我们并未经过政府许可就为马志尼的所谓共和国服务,这点同于自动的放弃了本国国籍。还有,他们同样也没有通过正当手段进入边境,这完全可以当做投诉犯和逃亡犯来处理。
而执行委员会逮捕将军的行为,则有更多人群起攻之。率先引爆火药桶的是一个比较激进的议员布罗费里奥,他当时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自己是靠着良心讲这些话的:“让我们看看吧,就在这个议会里头,善良的人在为替意大利、替将军本人所受到的侮辱进行辩护时,那些无耻的人却在大谈民主法和军事法,把关乎民族尊严和荣誉的名重问题诡辩成了他们为一己私利在法律上的争辩。我的良心真是备受折磨啊!难道我们所受到的侮辱还不够吗?难道我们的民族遭受到的凌辱还不够吗?难道我们还要仆仆在奥地利的脚下?臣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助纣为虐吗?……看看那个男人吧!那个在战火、屠杀、轰炸和机枪扫射下奇迹般活下来的男人,在熬过了可怕的海上不幸、山地拼杀在悬崖洞穴丛林中浴血搏斗之后,就在他满怀希望的回到了他的家乡,亲吻了家乡的故土之后,却被立即剥夺了自由,投进了监狱……”
在多数议员的强烈要求下,一项由会议谴责政府的提案,因为大多数的赞同而通过了。但即使是这样,内政部长依然命令马尔莫拉把将军驱逐出境。将军在信中委屈的跟我写道:“鉴于现在我们处于外敌侵占的灾难时刻,因此,队内只能以团结为重,逆来顺受了。原本我们计划搭上一艘开往***的蒸汽船,但是,***政府仰仗法国的鼻息,不允许我们入境。”
1853年的三月,由于马志尼的路线不对,策略不周,斗争不力,加上那点三心二意,大批他麾下的人人志士被捕遇难,弄得马志尼颜面扫地,众叛亲离。即使是他最忠实的朋友石墙梅迪奇(因其在战争的防御作战中顽强坚毅的指挥风格著称)也发了言:这次起义失败再次证明他已毫无领导能力。倘若站在一个有信仰的人的角度上,我是永远敬重他的,但要是哪个人还想再让他充任党内的领导,恕我直言,那是无可宽恕的盲目。
到时腐败的皇权之中,出现了一丝光芒:加富尔进入了撒丁王朝的政府,并在短时间内迅速得到国王的重用坐起了火箭。这位意大利运动三杰之一的大爷,早在1848年的时候就是主战派,在他看来,对奥地利就应该采取坚定维护意大利尊严的态度,说人话就是开战呗,不惜一切代价的打下去。这一点倒是很合我的胃口,显然,跟我还是能尿到一个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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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皮埃蒙特已经不是之前流放我们的那个皮埃蒙特了,这是一个向众多流亡者敞开大门的国家,接纳他们的聪明才智和辛勤劳动,鼓励他们的自由言论和传播新的思想。在热那亚的街头,你能听到各种方言土语,站在街头上,你会不禁掉泪,这可真是感人的一幕。
对于意大利的自由党人来说,这里已经成为了未来意大利的雏形,这里身居高位的加富尔出台的一系列政策正在加紧贯彻。即便是欧洲本身,也和我们之前离开的那个欧洲不同了。
首先是法兰西共和国不复存在了,而是变成了一个大帝国,控制这个庞大帝国的人,正是在1851年12月,通过一次政变,从路易•拿破仑摇身一变,变成了拿破仑三世。
在现在的意大利内部,理想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开始基于当前的局势,尝试着联合起来,因为他们不管任何一方的单干,都走向了失败,既然这样,还不如联合起来,走出一条从未走过的道路,说不定有胜算呢?
这种基于现实而采取的联合,导致了马志尼主义的危机到来。特别是加富尔的支持者,一再强调以意大利的名义克服党派纷争的呼吁之后,这个危机就变得越发深重了起来。
马振宇一手组建起来的共和党人已经被毫无意义的辩论弄得四分五裂,这位领袖巨大的影子仍然压在多疑善妒,但是对这个党十分忠诚的成员的头上。人们开始质疑他了,但是如何撤换掉他呢?换句话说,又有谁能接替他呢?【穿】
【书】
【吧】
卡伊很明确的讲了,马志尼的影响在伦巴第已经日渐微弱了。不错,领袖确实是聪明过人,富有心计,但是很多人并不愿意让他独揽革命工作的领导权,确实,从现实上来讲他是一个了不起的革命者,可是他并不是唯一一个能领导我们进行这个艰巨事业的人。
1958年的时候,一封信打破了我宁静的建设生活,将军邀请我重返意大利,在那里革命的热情重新起来了,我带着我的资产告别了这座繁荣的小镇,踏上了前往意大利的航途。
在这八年里,我按照红衫军的战斗方式训练着这些民兵,我的上司这样效果不错,也就默许了我是实际的领导人。我还定制了一批屠夫装,这些屠夫装就是灯塔版的红杉,只有体能训练和思想都过关的人,才能得到这个红杉,得到红杉不仅意味着鼓励和荣誉,还意味着高达一千里拉的奖金。
在这里,我投资各种产业,带动当地的产业发展。其实他们很多东西都齐了的,就是缺钱,小地方嘛,想拉投资还是比较难的,加上这个地方也确实没那么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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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这里的发展就欣欣向荣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我的一份力量。至于强盗?别闹了,上一批强盗的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不过,打强盗追捕逃亡犯还是很好,这是一个很好的收入来源。镇上的老神父也知道我是什么人,也没有说强制我去教堂里头做弥撒,不过我每次都会凑热闹去看看,毕竟这也是少有的娱乐活动了。
关于奴隶的各方面事情,我是能脱开就脱开,我可不想跟他们沾上任何关系,毕竟要是真钻进去了,是骑不了墙的。
不过出发之前,一个自称巴顿的牛仔送了我一把马刀。我抽出来劈了两下,霍,好家伙,这玩意儿怕是骑兵用的,问其所从来,曰之祖上从军,获之于战,世而传之,今观吾之面相,日后必是大才,乃贈刀而交。
马志尼在政治上真正的失败在于1956年。那一年,他总共发起了两次行动:第一次是刺杀那不勒斯国王费尔迪南多二世。当时,费尔迪南多二世在简约对他忠心耿耿的部队,结果跳出来了一个马志尼党人的士兵,不过这个剧本就像是秦王绕柱一样,菲尔迪南多二世接着前面的障碍物逃脱了米拉诺的刺刀。因为不合时宜,不仅没有导致他们所期望的全面叛乱,反而让人们看到了必须改正斗争方式的迫切性。
而第二次行动则是用亡命之徒举行暴动。这个领袖安排比萨卡内提前潜伏进了棚扎岛的监狱,然后里应外合端掉了守卫,接着,比萨卡内将率领这点犯人干出一点事业来。
但是吧,事与愿违,在坎帕尼亚附近的萨普里,那里的农民很快就倒向了当地的正规军和宪兵。比萨卡内并没有感觉到事与愿违了,他仍然向内地挺进。直到在桑萨地区,一大群武装农民向他们发起了攻击。这伙乌合之众大部分被活活打死了,比萨卡那本人在受伤之后自杀了。这件事情曾在意大利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在热那亚和里沃纳,确实响应了此次行动,也发生了暴动,但是,在当地居民的联合下,很快就镇压了下去,加富尔为了杀鸡敬猴,给不少人都判了很重的刑罚。他在日记里头写道:“从此之后,马志尼已经不再是那个政治领袖了,他已经沦为了一伙狂热的杀人犯的头子,逮捕归案之后,政府应该按照罪首处理。”
1858年7月21日,我来到了将军的新家卡普雷拉岛上做客,阔别已久,将军一见到我就热情的给了我一个熊抱。但是将军的孩子们都挺害羞的,他们很怕生,这可能是因为将军早期常年作战不回家的原因,再加上他们的母亲,后来到处颠沛流离,最后不幸牺牲,所以将军的孩子普遍内向但是温和。
就在这个时候,拿破仑三世和加富尔这两个老六在普隆比埃尔温泉进行了秘密会晤。这两个老六各自交换了自己的需求之后,达成了基本的协议:向奥地利宣战,进而对亚平宁做如下安排:北部,中部各一个王国,南部的那不勒斯王国不动,教主领地缩小到罗马以内,但是教主必须任意大利联盟的荣誉盟主。除此之外,皮埃蒙特人必须割让尼斯(这不是将军的老家吗?)和萨沃纳给法国,萨沃纳的克罗地尔的公主嫁给杰罗拉莫•波拿巴王子,在拿破仑的安排里头,该王子将担任意大利中部的国王。
不过,拿破仑三世很奇怪诶,明明他不希望有一个统一的意大利和一个统一的德国,但造化弄人,他最后反而成为了这两个国家统一的重要工具。
达成了协议之后的法意双方便开始向各方接触,然后按照既定的方案准备战争。既然意大利要打仗,怎么能少的了加里波第呢?加富尔对于这个曾经的海军暴徒可谓是如雷贯耳啊,加上陆军里头的马尔莫拉不断的说加里波第的好话,最后,这位首相决定接见加里波第好好的谈谈。(虽然这位将军后面因为屁股的原因要跟我们作对,不过还是得感谢他,毕竟没有他的话,我们能不能获得那么大的权限,确实是一件值得商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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