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爷爷,你不能说我娘!”
有人说林楚楚小丫头第一个不干。
被女儿维护,她心里满意极了,“小月,咱不理他,来尝尝娘做的鲜花饼。”
没有烘焙红的东西,这次的鲜花饼就只是用白面蒸出来的。
俩孩子手里一人放了一个,刚咬一口小月便兴奋地说:“娘,好甜也好香啊!”
小满也连连点头,他从来没吃过糕点,巴掌大小饼两三口就晒进了嘴里。
“铮哥,你觉得呢?”林楚楚自己也咬了一口。
阎永铮吃了一口,还没说话,嘴边的老谢头泼冷水道:“就这不就是白面加了刺玫花吗?有啥稀奇,做成这样还想卖钱?”
他鼻子哼哼,嘴里却不客气地一口咬下大半,“林丫头,我看你还是省省吧。”
林楚楚当然知道这样不能卖钱,她说:“老谢头,你说这话叫刺玫花?”
“不叫刺玫花叫什么?甘微苦温,归肝脾经,清火舒肝和胃,行气止痛,开的漫山遍野都是最不值钱的就属它了!”
“那照你这么说它根本不值钱?”林楚楚又问。
“也不能说不值钱,几个铜板卖还是可以的。”
一般的药铺也都会收一些农人送来的药材,但能保护好根茎不破坏药性的基本没有。穿书吧
那些常见药材送到药铺去也就卖不了什么高价。www.chuanyue1.com
林楚楚突然起身,把外面昨天晾晒的干菊花野玫瑰拿了进来。
“谢伯,这是还没风干好的。”
“您看这样的能卖钱吗?”
老头斜眯着眼,瞅了瞅他,捻起一小撮放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清洌的幽香。
“还不错,你这地方的野菊刺玫怎么会比寻常的都要好?”
“要都是这样的还能卖两个子花花……”
林楚楚心道:‘那当然,洒了灵泉水的能一样么。’
“谢老头,你刚不还说不值钱吗?”
“明天我就都拿去卖钱买肉,就不给你吃!”
“嘿,你这个林丫头,有问题请教就叫我谢伯,问完了就喊我谢老头是吧……”
久违尝过家庭温暖的赵安生背过头去,偷偷红了眼眶。
家里多了两个人,林楚楚和老谢头不断拌嘴连带着家里的气氛都跟着欢闹了起来。
晚上。
一张大床睡了一家四口。
两孩子在中间睡着,林楚楚悄声说:“铮哥,明早咱俩还上山呗。”
虽是隔着两个小的,但一侧过头去就能看到光影里的人。
阎永铮心上发痒,两只胳膊枕在脑后勾着唇说:“嗯,去。”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
山上的雾气都比往日散得快。
采摘完毕,阎永铮蹲在陷阱边上,林楚楚说:“铮哥,怎么今天就一只野鸡,是因为陷阱总是在一个地方吗?”
“嗯,连着几天了,一会下去的时候再换几个地方。”
他取出胸脯横穿竹棍,没气多时的野鸡,刚要拔手就被拦住。
“铮哥,我早饭吃得挺好,这会还不饿……”她抬起手臂,指了指,“咱们今天能不能再走远点。”
阎永铮皱眉,那边的山上草药野物更多,他也很多年没去过了……
见他犹豫,林楚楚牵起他的衣袖晃了晃,“铮哥,带我去呗,我想去……”
老男人本来就喜欢她,她又这么娇憨着,阎永铮哪里拒绝得了。
他背着二十只木箭,腰间还带着砍刀,真要遇上什么危险,大不了拼了命护着她。
谁让是自己媳妇呢。
那片山头云雾缭绕,神秘得好似笼着一层纱。
她有种诡异的直觉,那里一定会有更惊喜的东西。
远看山跑死马,走到那边的半山腰林楚楚就已经爬到了阎永铮宽阔的后背上。
男人潮热的脖颈带着雄壮的麝香味。
林楚楚爬在上面,行走间一颠一颠地心猿意马。
她虽身形瘦弱,好歹也是个大活人,阎永铮粗重的呼吸,让她心神混乱只好看着山间的密林。
“铮哥!”
林楚楚忽地高声呼喊。
“怎么了?”
“那边!”她兴奋地指着一处地方,“铮哥,你快点背我去哪儿!”
那一处的密林,颗颗树木形如团扇绿叶清脆。
阎永铮脚下生风,到了地方,林楚楚一刻不停直接跳了下去。
碧绿连绵,叶片椭圆,灰黑色的树干上缠绕着翠绿色长条状的植物。
林楚楚简直兴奋得都要疯了。
她摘下一片椭圆带尖的叶片,闻了闻又嚼了嚼。
脸上巨大的喜色,遮都遮不住。
“楚楚,这是什么?”阎永铮受林楚楚的影响,也在打量着。
“发财了!”
“发财了,铮哥!咱们要发财了!”
林楚楚感觉浑身的细胞都要着火了,她拉着抓紧了阎永铮的胳膊,兴奋地喊叫,“茶树!”
“铮哥!是茶树!”
“这么一大片,少说也要有四五十棵茶树都是我们的了!”
没穿越之前,她们家祖祖辈辈都做着茶叶生意。
一两茶叶一两金。
茶树普遍低矮,但她面前的这棵树干都有她腰那么粗,树干上还伴生缠绕着比茶叶贵上百倍的螃蟹脚。
这么一大片茶树,这得是多少钱啊!
阎永铮瞪大了独眼,根本没反应过来。
大昭国境内产出商品茶的就只有江南,他们这边的茶叶说有,但味道价格却跟江南的天地之差。
他媳妇现在却说这些都是茶树。
一时间他都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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