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踏马一个大男人在青楼做什么?”
看着床榻上那缓缓坐起身子的男人,花宁的一副笑脸模样顿时垮了下来,目露嫌弃的甩开他的手,骂骂咧咧道。
闻言,床上起身的那人脸色顿时一愣,挠了挠头有些无辜。
这说的是什么话,来青楼的还能干什么,上学吗?生理课?
“一点都不知道检点,在青楼听听曲就行了,怎么还动手动脚的,怎么不病死你呢。”
简单扒开男人的眼皮瞧了一下,花宁顿时明白,敢情这家伙是得病了被隔离在了这。
“姑娘们呢?”撇了撇嘴,花宁遂问道。
“都在二层。”花宁看着像个小白脸,青楼常客,不过他身后跟着的齐玉却不像好相与之辈,男人乖乖回答。
“行,那你在这等着吧,别狗叫,大晚上的再吵到姑娘们休息。”
摆了摆手,花宁也懒得管他,随便叮嘱一句便关上了门,带着齐玉朝楼上走去。
“那个人不是得病了嘛,你为何不出手救治?”
身后,齐玉心有疑窦,对花宁询问。
“一个糙老爷们多受点罪怕什么,姑娘们可都是娇滴滴的,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了那般罪过。”
花宁的回答直接了当,懒得去管那人,反正暂时也死不了。
“没想到,花统访还有如此怜香惜玉之心。”
身后,齐玉闻听此言,撇了撇嘴,言语不无讥讽道。
她哪里猜不出花宁的心思,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说是来这里查探急症,但本质,就是来逛青楼的。
花宁也懒得计较这些,脚步匆匆迈上二楼,不待停下脚步,便听走廊里传来痛苦的呻吟。
“哎呦,我的小心肝呀,姑娘们可是受罪了,得赶快去瞧瞧。”
花宁惋惜一声,说着便加快了脚步,选了个临近的雅间便跨步进去。
有了之前的教训,这次,他借着灯光看清床榻上的人影后,才开始装模作样的演戏。
“街上行人太多,路途遥远,所以耽搁了些功夫,希望姑娘勿怪。”
看清床榻上人影样貌,花宁确信是个漂亮姑娘后,这才坐到床边,擦拭着脸上‘汗珠’给姑娘告罪。
借着屋内粉红色的光芒,可以看清,那床榻上的姑娘样貌甚美,只是脸色惨白,嘴唇也失了许多血色,透着病态。
身上只穿着一身轻薄白纱,还能看到里面的雪白肌肤,黛眉紧皱,在痛苦的呻吟。ωWW.chuanyue1.coΜ
花宁坐下后,那姑娘昏沉的意识逐渐醒转,玉颈挣扎着想要抬起,却没什么力气,只是张着唇齿无声开口。
“你...你...”
“姑娘别怕,我是陛下指派过来帮你看病。”花宁只道是面前的姑娘见他陌生,便笑着解释。
“我...我...”那姑娘用力的摇了摇头,依旧在挣扎。
“我知道,姑娘怕这病诡谲,会传染给我,姑娘大可放心,我不会有事。”
伸手将姑娘欲要抬起的胳膊按下,花宁自认了然的点了点头,示意姑娘宽心。
“你...你压到我的手了。”
花宁的自恋话语让姑娘欲哭无泪,挣扎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囫囵话。
“呃...抱歉抱歉,刚刚因为担心姑娘的病情,不曾注意。”
听完姑娘这话,花宁的脸色顿时一愣,接着,条件反射般从床上坐了起来,顿时就看到床边那被自己压得发白的胳膊,连忙道歉,脸上写满了尴尬。
一旁,齐玉看着花宁出糗的模样,冷若冰霜的脸颊露出几抹笑容,这家伙,脸皮厚的真是没边。
之后,花宁便借着那本盗版医书开始行医,先替姑娘把了把脉,随后,她又掀开被褥,撩起姑娘的裤脚看了一眼。夶风小说
双腿上已经长满了红色斑点,肌肤也开始流脓,散发着一股刺鼻味道,让人作呕。
玉颈上也是一片红晕,斑点显著,虽然没有溃烂,但病情至此已经甚是严重,若不及时救治,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检查完肌肤状态,花宁又想着听听心跳,却最终还是放弃了。
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要听,也得等人家病好了吧。
“还好,病情不算太糟,先抓两幅草药吃吃,晚些时候我再来帮你行针。”
诊断结束,花宁宽慰了那姑娘几句,随后,便喊来房中那位照顾她的姐妹,让她去喊衙役扛着麻袋去拿药,这种粗活,哪里能让姑娘们干这种粗活。
“同时传染这么多人,还是头一次听说。”
“呃...莫不是哪家公子哥喜欢玩花活,喊了一群姑娘一起?”
呢喃几句,花宁掩上房门来到走廊,脸上挂着几分贱兮兮的笑容,摩挲着下巴道。
“齐玉统领,有些事我不方便询问,你进去问问那姑娘,得病之前,是否......”
眼眸一抬,花宁盯着面前的齐玉打量了片刻,随后便凑到她跟前,贴在耳朵上跟她低语。
花宁刚一说完,齐玉的脸颊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就连耳根子都像熟透的苹果。
到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何之前自己询问花宁要不要采取些什么保护措施,这家伙都那般神情了,敢情,这个病是那样传播的。
按理说,这种话她是羞于启齿的,但眼下,事关病情起因,她只能硬着头皮进去询问。
深吸口气,齐玉尽可能让自己的心绪保持平静,沉重的面色好似要赶赴刑场,那通红的脸颊看的花宁嘎嘎直乐。
看来,有空得帮这位禁军副统领上上课了,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能对男女之事半点不懂呢?
很快,齐玉便红着脸颊从房间中出来,为了防止自己给花宁口述弄出尴尬场面,她机智的将姑娘的口述内容写到了纸条上。
“有意思。”看完纸条上的内容,花宁顿时来了兴致。
“既然没有公子哥整花活,那应该就是下毒了。”摩挲着下巴开口,花宁暗暗思量。
“那我们要不要去禀告陛下?”之前在屋里与那姑娘说话时,齐玉便有了这般猜测,眼下对花宁询问道。
“现在告诉陛下也没用,这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摆了摆手,花宁随即说道。
“先不管那些,给姑娘们看病要紧。”搓了搓手,花宁脸上露出几抹兴奋,大跨步的朝其他雅间而去。
“哼,看病是假,占便宜才是真。”身后,齐玉听到花宁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出了他的真正目的。
“瞎说,医者仁人之心,看病怎么能说是占便宜呢。”扭头看着齐玉,花宁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对于这话,齐玉嗤之以鼻,刚刚在屋内她可是看到,这家伙对人家姑娘上下其手,那猪爪子恨不得将人家摸一个遍。
纵使那姑娘是这青楼舞妓,也被花宁弄得脸颊通红,心中都生出了羞耻。
......
看病的过程乐此不疲,整整一个时辰过去,花宁就像走街串巷的商贩,游走在各个姑娘们的房间,轻车熟路。
按理说,看病问诊是个劳心劳力的活计,可花宁脸上却没有半点疲累,反而兴致勃勃。
与之前对待那一楼男人的态度截然不同,花宁在问诊时,低声细语,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无比贴心。
而齐玉,跟在后面则备受煎熬,尤其是听到房间中那些姑娘的痛苦呻吟,她就浑身不自在。
可花宁,却似乎很享受那个过程,有时候甚至能在雅间中待上半天不舍得出门,最后,都是齐玉揪着他的耳朵才依依惜别。
期间,除了病情格外严重的姑娘,其他人或多或少都遭到了花宁的咸猪手,虽然没什么越礼之举动,但弄得人家羞红了脸。
一番走访下来,花宁已然将她们的样貌,名字都记在了脑袋里,日后方便联系。
不过看了这么多姑娘的雪白肌肤,花宁的身体也出现了后遗症,肚子里有一股邪火升腾,感觉鼻息中有热流窜动。
好在他读过几年圣贤书,自制力强大,不曾失了分寸。
“结果如何?”见花宁从房间中出来,齐玉上前询问道。
“不错,挺漂亮。”下意识的开口,花宁点评了一句,惹得齐玉一阵白眼。
“这些姑娘姿色甚佳,莫说在这清月轩,就算是整条长安街的青楼,也算的上佳品。”
“而接触她们的,要么是达官显贵,要么是富豪乡绅,若我是那下毒之人,也会选择这些漂亮姑娘。”
没有在意齐玉的白眼,花宁暗戳戳开口,在完善自己的猜想。
“什么意思?”花宁的话说的齐玉一头雾水,不禁狐疑道。
“如果换做是你,你会跟一个显露病态的姑娘洞房花烛吗?”没有回答齐玉的问题,花宁只是眼眸将她盯着,笑吟吟问道。
“自然不会。”花宁这话说的齐玉脸颊泛红,瞪了他一眼,但最后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不会,那些人自然也不会这样做。”两手一拍,花宁眼中闪过一抹精明光泽。
“你到底想说什么?”花宁的无厘头问题问的齐玉满心疑惑,不禁催促着问道。
“没什么,只是那些家伙,八成已经中招了。”
嘿嘿一笑,花宁呢喃着开口,脑海中,似乎已经看到满京城响彻哀嚎呻吟声的热闹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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