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传来一阵刺痛。
回过神来的裴晚晚疼的轻哼一声。
本以为男人会因此放过她,不料她的轻哼声刚落下,细腰就被一只手臂揽住,两人之间的距离在瞬息之间被拉进。
整个人踮起脚尖,哪怕被亲过,裴晚晚依旧不懂如何换气。
一番动作下来,她的小脸涨得通红,不知该放哪儿的双手紧紧揪着男人的锦衣,只有在被亲的狠了,受不住的时候,她才会不由得蜷起手指,想将修剪漂亮的指甲嵌入男人的皮肉当中。
自母亲离世后,薄肆夜一直叫父亲带在身边。
他的父亲是护国大将,只懂冲锋杀敌,不懂教养儿子。
八岁时他被带到军营,每日都能见到敌军被斩杀的画面。
久而久之,一颗八岁孩童的心渐渐变得冷硬,变得杀人不眨眼。
直到父亲离世,先帝仙去,他被召回扶持新帝登基,坐上摄政王的位置。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少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殊荣。
但只有薄肆夜自己知道,他不过是先帝安排在新帝身边的一把锋利的刀。
他的任务是替新帝斩尽所有不忠之臣,要替新帝铺好所有的路,保证下一任明君出现之前,让大周朝风调雨顺。
无人在乎他的感受,所有人都记恨他,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方能解心头之恨。
独独怀中人会惦记他是否吃饱穿暖,只是得了几只小虫子,就跟献宝似得递到他面前,想要他喜欢。
喉间发出一道低吼,男人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怀中小猫柔软的后颈上轻抚。
“裴晚晚。”
裴晚晚被亲的连方向都找不着了,这会儿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她后知后觉地应了声,“王爷?”
“裴晚晚。”
一记滚烫的轻吻落在了脖颈间的伤口上。
裴晚晚不自觉得缩了下脖子,却被对方狠狠咬了一口,“晚晚疼,王爷咬另一边好不好?”
白日里刚喝足了鲜血,薄肆夜本该不对她产生任何欲望。
可此刻的他身体里的狂躁却不比再次见到她时的弱,甚至比那之前还要强烈。
想要做点什么。
想要摧毁点什么。
体内的狂躁让他眉头紧蹙,连着抱着怀里人的动作都加重了不少。
裴晚晚见状,眸间闪过一丝轻笑。
转瞬即逝,无人发现。
她双手抓着薄肆夜的肩头,因为刚接过吻的缘故,那双樱粉色的双唇变得殷红。
面上露出怯意,她歪着脑袋伸出手捏了捏男人发红发烫的耳垂,“王爷,您的耳朵好烫,是不是病了?”
有时候最无辜的问候,反而会成为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薄肆夜抱着怀中人快步朝着最近的院落走去。【穿】
【书】
【吧】
一脚踹开院门,快速准确地找到房间,刚一进门,薄肆夜便低头要在了她的肩头。
“裴晚晚,若是跟了本王,你可后悔?”
怀中娇小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
紧接着,一双细嫩的手臂攀在了他的肩头。
裴晚晚将脑袋搭在他的肩头,小脸埋在他的怀中,瓮声瓮气道,“晚晚说过,王爷您就是晚晚唯一的家人。”
“娘亲离世后,晚晚便呀!”
嘴里的话还有大半没有说完,裴晚晚再度感受到身子一轻,再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被丢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薄肆夜是个疯子。
他的病症和他至高无上的权利,让所有人畏惧他,谄媚他。
他却拒绝了所有人的讨好,始终独身一人,神来杀神,佛来杀佛。
无人能阻止他成为新帝手中最利的刀,也无人阻止他在求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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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您醒啦,恭喜宿主,任务进度已达到89%,马上咱们就能完成任务咯~】
【宿主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要肉包给您找找合适的药膏用上吗?】
摄政王府主院内,清晨的日光早已照射进房中。
原本早该收拾得当的主子房中,此刻一小团鼓包却不适宜地出现在主子床上。
裴晚晚的意识还未彻底清醒,就叫肉包半刻都不停地机械音吵得不安生。
身子稍稍动弹一下,感觉到如同被挖掘机狠狠碾过酸痛感出现,裴晚晚整张小脸登时揪成一团。
【宿主?您还好吗?】
布满吻痕的双手抓紧生下的床单,裴晚晚张口咬住锦被,满脸沉痛道,【不好。】
薄肆夜和其他的男主不一样。
他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情绪,一经释放,便如同泄洪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加上他酷爱吸血,昨晚裴晚晚差点叫他榨干。
是真正意义上的榨干,血都不剩一滴的那种。
肉包不理解宿主为何会那么疼,它专门调教过隔壁小黄组的系统,它们都说在它们手里的宿主每个都很享受男女之事。
宿主是不是不行啊?
抱着疑惑的心态,肉包想都没想直接问出了口。
裴晚晚紧闭的眼眸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Μ.chuanyue1.℃ōM
就听她冷嗤一声,抓着被子连身子都不敢动弹一下,【你要是能给我隔壁小黄组的女主体质,我也可以啊。】
肉包一听顿时觉得有理,【好的宿主,肉包这就提交申请,争取改变宿主您的体质。】
裴晚晚,【......】
【闭嘴,离开我的识海。】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肉包一脸懵地离开。
肉包消失后不久,躺在床上继续休息的裴晚晚隐约听到有开门声响起。
不等她睁眼,就听有脚步声落在了床边。
微微睁开双眸,裴晚晚一脸惊喜地转动唯一能动的脑袋,却见一名模样和善的妇人站在床边。
“姑娘醒了,王爷知晓姑娘定然又要睡很久,叮嘱奴婢定要让姑娘先喝下这碗汤药。”
褐色的药汁散发着浓郁的苦涩气息。
裴晚晚看了眼药汁,眼眸微阖,小脸上的惊喜变得失落。
药汁是刚熬的,还散着点点热气,裴晚晚抿了抿昨晚被咬破的唇角,哑着嗓子轻声道,“是避子汤吗?”
妇人面上表情一滞,只见她讪笑一声,道,“奴婢也不清楚,王爷只说要奴婢看着姑娘亲自把药喝下。”
“姑娘,您莫要为难奴婢......”
王府上的婢子本就不多,妇人应该是府中哪位家丁的婆娘,这才留在了府中。
裴晚晚知晓薄肆夜不喜女人,妇人能留下做工已经不易,再要为难她,薄肆夜怕是要将她一家都赶出府去。
乖乖起身喝了苦涩的药汁,裴晚晚皱着眉头忍着干呕的念头双眸紧闭,嘴边却多了颗香甜气息的梅子。
“王爷料到姑娘怕苦,特意喊奴婢备下了蜜饯,姑娘吃一颗缓缓苦味吧。”
裴晚晚看了眼妇人,又垂眸去看唇边的蜜饯,张口吃下。
待妇人离去,裴晚晚重新躺下找肉包分析了那碗药中的成分,确定不是避子汤后,她的唇角微微扬起。
【任务马上就能完成了,肉包。】
肉包愣了下,旋即激动到,【真的吗?宿主您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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