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女孩儿都紧紧围绕着这一个男孩,为什么?因为他很...大?很持久?还是他的舌头很灵活?”
“你和他睡过吗?他让你满意吗?又或者说,他能让你们两个人同时满意?”Μ.chuanyue1.℃ōM
在顾清歌的识海中,一个浑身浴血的狷狂男人正和她面对面坐着。
这个男人言谈间优雅的举止与他疯狂的表情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他就是汉尼拔,越狱的汉尼拔。
顾清歌将他骚扰性质极强的问话尽收耳中,并没有表现出过度恼怒的情绪,因为她知道,这是旧精神分析流派为保守困扰的受访者打开话题的“破窗”手段。
当有了一定阅读量后,下流与神圣有时候并不矛盾。
“你受弗洛伊德影响很深吗?性力派?总是把内事儿挂在嘴边上?认为sex是人格第一内驱力?”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突破这种尴尬,直接跟别人聊房事的,又或者说,在相对正确的知识的掩护下,人其实很乐意放弃自己的廉耻?”
“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事,这个观点过时很多年了喔,亲亲这边建议你再回去重修一下捏。”
顾清歌无比庆幸自己来自2030年,旧精神分析流派早就已经因为被批判继承,成了少部分文艺小资青年卖弄的玩具了。
为了能从容应对各种“题材”的任务,顾清歌恶补了不少基础知识。
至少在权威这方面,汉尼拔并没能占到便宜。
汉尼拔优雅地微笑着,向前探了探身子,拉近了与顾清歌的距离说道:“你很有趣,很少有人能正面对抗我的催眠,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我想,你很有被‘培养’的潜力。”
“培养我?”顾清歌回忆着林琅那贱兮兮的表情,轻蔑地嘲笑道:“那不还有两个更强大的吗,你是不是因为不敢惹他们所以才来找我下手的?”
“提醒你一下,如果再不作出反应的话,你新收的信徒们就要被杀光了哦,jehosua先生。”
汉尼拔似乎对“jehosua”这个称呼很满意,大笑着问道:“你称我为jehosua?你自以为是什么?弥赛亚?撒旦?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没有想到一张东方女性的面孔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顾清歌嘲笑道:“我逗你的。jehosua?你配?你配钥匙去吧,想配几把配几把。”
“哥谭城里你最狂,马戏团里你最忙,麦当劳前你站岗,扑克牌里大小王,你个小沙口。”
“我听说即使在吃人的时候,你的心率也不会超过八十,不知现在它到多少了呢?”
顾清歌不大的脑袋疯狂运转,寻找着每一个可能带给对手打击的话术。
在这种针锋相对的冲突中,绝对不能让自己处于任何一丝一毫的下风,必须进攻、进攻、再进攻!
稍有不慎就会因为汉尼拔的心理暗示而落下终身的精神残疾。
这人实在过于危险了。
汉尼拔愤怒得脸部肌肉都在抽搐,这女孩儿既亵渎他的信仰,又亵渎了他的知识。
仅仅是因为她晚出生了一百多年而已!
命运是何等的不公平,竟然让这种小屁孩子跳到了自己的头上!
“**&*!”
一连串夹杂着恐惧、愤怒、诱惑等等负面情绪的低语连续不断地冲击着顾清歌的意识海,让她感到灵魂撕裂般痛苦。
“呃啊啊啊!你再怎么念也没用,gofxxkyourself!碧池!”
“呃啊啊啊啊!山前有四十四只石狮子,山后有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叭叭叭叭叭叭.......”
识海外,林琅就看着顾清歌愤怒地、痛苦地、挣扎着,背贯口。
“你师父是新派相声艺术家吧...背个贯口真的有必要搞那么悲壮吗,你这异能是个谐星吧我擦!”www.chuanyue1.com
最骚的是,随着顾清歌飞速背着贯口,她居然真的逐渐减轻了痛苦,还从被半催眠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呼...呼...好险,要不是基本功扎实,真就被这货给控制了。”
顾清歌清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林琅身上,一时间竟是忘记了自己是蹭林琅的御剑飞在空中,“啊”地一下放开了林琅,“咻”地一下掉了下去。
“救我!救我!!!!!”
林琅扶额叹息一声,踩着飞剑把顾清歌重新拎了起来:“你是真不知道死字儿怎么写,这么高的地方你也敢撒手。”
顾清歌尴尬地说道:“忘了呀...我差点就被那人给控制了,好容易跑出来,还不许我情绪激动一下吗?”
“啊行行行,允许,行了吧。”
林琅像拎儿童一样把顾清歌拎在手中,转头打量起被剑雨洗礼过的战场。
此时在场的异能者已经被施夷光杀得七零八落,少数没有丢掉性命的也失去了战斗力。
可施夷光的剑雨却慢慢失控,开始无序地攻击周围。
刹那间,能够看到的,只有赤红色的剑,和赤红色的血。
林琅气得牙痒痒,这种精神类攻击实在是防不胜防,施夷光仅仅是分神去控制飞剑就被汉尼拔这厮又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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