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三个月,理学院越来越正轨,逐步向着前世的军校模式转变。
这三个月,李琩每日依旧到皇宫问安,但因为不能耽误上课,都只能在上朝前去,这样就睡不了懒觉,心情颇为不畅。
为此,他每日晚上让家里厨子做个大蛋糕,第二天趁问安给李隆基送去。
又给宫廷御厨培训了厨技,炒菜、火锅、糖醋鱼、红烧肉、冰激凌,再普及了内脏下水的吃法。
再将家猪的阉割饲养技术和高度酒蒸馏技术提供给皇宫。
嚯,齐活,李隆基每天大鱼大肉、山珍海味、美酒佳肴,高脂肪、高糖分、高嘌呤、高度酒,吃的满嘴流油。
因为饮食水平上升,李隆基食量大增。
每天再喝点高度白酒,酒后再吃两碗冰激凌,心情愉悦,无限美好,连看李琩都顺眼了不少。
连很多对看他不顺眼的大臣,也觉得他孝心可嘉,纷纷向皇帝祝贺,顺便讨要着美食秘方。
李琩看着李隆基逐渐肥胖起来的身体,心情就顺畅了。
如此种种孝行,或许会对他的寿命有所影响,或许肥胖会引起了心脑血管病。
但李琩认为,不能因为怕东怕西,就不尽孝啊。
纵然可能引起痛风,可能会造成人的精力不济,引发短软快的后果。
但宫中不是有御医吗?配点虎狼之药,是多么简单的事情。
那都不是事!
为了物质精神两手抓,李琩趁着给李隆基汇报现代乐理的时机,又帮他培养了一群现代风的舞妓,劲爆的(参照美丽国)、魅惑的(参照高立国)、制服的(参照东倭国),本就喜欢胡风舞蹈的老头子看的青春焕发。
李琩听说后宫中,新添了十几个怀孕的,李琩大惊,老爷子战力很高啊。
如此这般“四高食品吃着”,“高质量乐舞赏着”。
李琩觉得自己的“五高孝行”感天动地。
李瑛、李亨一群皇子见李琩如此巴结皇帝,简在帝心。
顿时坐不住了,想尽千方百计,通过岳丈家或者身边的太监,搜罗美女和美食,大力给皇帝进贡,表示孝心。
因此,李隆基这些时日过的颇为潇洒。
并且连武惠妃也不再找他要皇后位子了,简直顺心如意。
李琩也过的很舒心,不但顺利完成了理学院的军事化管理进城,还将数学有序推进,最近还开始了物理、化学的教学。
每天还抽出一个时辰,由王维教一教儒学经义,诗词歌赋。张彻主要负责管理,和玉环的工作基本一样。
最让他满意的就是,除了3个男生过于顽固,其他的学生们,慢慢的都为他提供了信仰之力。
而且其中有四分之三的人,既使在周日,回家之后,没有与他接触,也会为他提供信仰之力。
他觉得这部分人已经成为了信徒。让他意外的是,语棋竟是最早每日为他供献信仰之力的。
莫不是冰山融化后最热情?
至于剩下的一部分,李琩相信,等做上几个实验,将理论转化为实物,发挥大作用,那么就也离成为信徒不远了。
这一日,李琩收拾好教案,在学生们的歌功颂德中下课了。
李琩一出门就碰见贺知章满脸惆怅的走过来,李琩很诧异,这老先生一向性格开朗,今天这是怎么了?
“老师,今天这是怎么了?满脸惆怅?”
“贤王殿下,今日张相公因为陛下赦免了一个胡将,与陛下闹得颇为不快。”
“老臣觉得陛下忍耐不了张相公多久了,唉,张相公忠直……”
“若张相公被免,那李林甫就要得势了。”
李琩听得李隆基赦免了一个胡将,心就乱了,至于贺知章接下来的唠叨他完全没听进去。
“安禄山来了……”
此次安禄山因轻敌冒进,导致兵败契丹之手,被幽州节度使张守珪(安禄山义父)送来洛阳问罪。
张九龄对安禄山印象不好,在一年前代替张守珪,来给李隆基汇报幽州军情时,就因傲慢无礼被张九龄所讨厌。【穿】
【书】
【吧】
并作了“乱幽州者,此胡雏也。”的预言。
此次犯了军法,张九龄正好要按罪问斩。
但李隆基因为安禄山的悍勇,而起了爱才之心,便准备赦免安禄山。
可是张九龄还是坚持断定安禄山会造反,要杀之。
然李隆基道:“卿无以王衍知石勒而害忠良。”拒绝了张九龄的建议。
如此一来,犯了军法的安禄山被定义为忠良,张九龄成了害忠良的人。
张九龄心中的苦闷无以言表,他最近本就因不同意李隆基任用张守珪、牛仙客为相,与李隆基闹的颇为僵持,现在又因安禄山这一件事,与皇帝闹得不欢而散,让他很是郁闷。
李琩其实对书生意气的张九龄并没有多么认可。
张九龄刚上任就提出国家取消垄断铸造货币权,放权于民间铸造货币。而民间铸造货币,其他的不说,单说这假币就够受的。
单这一点李琩就想不明白,张九龄为什么这么做。
但最近他感觉,这可能就是与门阀士族共天下的弊端。
另外,张九龄的另一个操作也让李琩无语。两个人谋杀了一个御史,因为他们父亲之死的责任在于这位御史。张九龄便认为此二人情有可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主张不追究责任。
这置国法于何地?这是把儒家道义置于国法之上。
再者,李隆基准备重用作战勇猛、屡获战功的幽州节度使张守珪,和治军有方颇有政绩的朔方节度使的牛仙客,任命他们为宰相,但张九龄的极其反对。
他说如果一个不通文墨、毫无学历的人都能当宰相,那十年寒窗苦读又有什么意义?牛仙客不过一个边境小吏,没读过什么书,来当大官,岂不可笑?穿书吧
实事证明,这一点他虽然又说对了,牛仙客后来当了宰相,确实没有治国才能。
但就这个读书人至上的观点,李琩就接受不了。
虽然他性情忠直,节操、品质、度量都不错,但却与李琩后续的计划有碍。
尤其武惠妃在后宫安生下来,不再谋害李瑛几人,那惠妃就不会被吓死,或者被暗中处死。
这样,李琩就不必为母担忧,也不用担心李隆基早早的把狼爪伸向玉环。
如此一来,不用张九龄保护,李瑛也能多干一些时日太子,让李琩有充足的时间发展。
这么一来,张九龄倒台与否,倒是与李琩干系不大。
他所烦心的是安禄山,对于这个历史上掀起安史之乱的家伙,他毫无好感。
但一时半会儿,却有想不到什么好主意除掉他。
虽然弄死了安禄山,河北的那些门阀还会找其他的代言人,并不是就解决了安史之乱的隐患。
这帮河北的门阀士族,可是对当年摘他们造反成果的李唐极为不满。
在这内忧不断增强的时候,国家内部的基本矛盾不彻底解决,便无法杜绝安史之乱的爆发,顶多换个造反的领导人而已。
思来想去,李琩还是觉得不弄安禄山,心情不舒畅。便辞别了贺知章,回到教室里,将李屿叫了出来。
“老师,何事唤我?”
李屿、李峻兄弟,经过李琩这段时间的调教,稳重了不少。
“李屿,晚上你翻墙,悄悄的回府一趟,就说想家了。”
“回去以后,帮我给你阿耶传一句话,就说“安必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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