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景焕在她耳边喃喃细语,李珺乔却不解风情地推了他一下,“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李景焕有些无奈,心想这家伙怎么如此不依不饶的,一定要打破沙盘问到底呢?
个中缘由李景焕实在不便说出口,为了转移李珺乔的注意力,李景焕故意说了句,“要是你再多言,我自有办法让你闭嘴。”
李珺乔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目光不经意滑过了他的双唇。
她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脸上的温度不降反升。
“你......”
她的话还没到嘴边,便被眼前那男子强势地封住了唇。
他的吻不像平日那般温柔,反而带有侵略性地,报复般在她的双唇反复吸吮。
两人贴得如此之近,导致她能够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与自己的差别。
眼前这个男人就像一座沉睡已久的火山一般,岩层之下明明是即将喷洒而出的炽热,但表面且偏偏带着疏远的冷清。
夜风微凉,李珺乔身上衣衫单薄了些,不自觉地往他怀中深处更靠近了些。
她不过是觉得这是恋人之间的亲密,却不经意撩拨了他敏感的神经。
他只觉得一团火在“轰”的一声蹿得老高,他就像被架在柴火之上反复灼烧。
特别是当他的手搂紧了她的腰肢时,少女肌肤的触感透过她单薄的衣衫与他手掌的皮肤相触,他居然生出了一丝令人羞愧的念头来。
他竭力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要外露,便迅速抽离,轻轻放松了搂在李珺乔腰间的手。
突然失了支撑的李珺乔自然而言地往后倾倒,她下意识伸手想捉住什么,以稳住自己的身体。
没想到慌乱之间,竟拉扯住李景焕的腰带。
李景焕被她这样一带,也失了重心,直直地往她身上倾倒而去。
就在李珺乔的身体即将碰撞到坚硬的石子路时,李景焕迅速伸手护住了她的头,手臂却被她沉沉地压在地面之上。
乡间小路本就碎石乱布,当钝痛感传来之时,李景焕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
他俯身压在了她身上,两人从未试过像如今这般贴近。
他感到自己如同堕入云雾之中,周身所触均是柔软的白绵素锦。
她却仿佛直入山峦之上,手心所到尽是坚硬的枯枝乱石。
两人不约而同地红了脸,然后心照不宣地远离了彼此的身体。
李珺乔转过身去整了整自己的衣襟,李景焕则背向她束好了被扯松的腰带,两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在野外交颈缠绵的鸳鸯。Μ.chuanyue1.℃ōM
良久,李景焕才咬了咬牙说,“我都说了,自有办法让你闭嘴,你却偏偏不信。”
李珺乔嘴硬地说了句,“我那时候不过是想提醒你,你的肩膀上挂了一根芦苇花而已......”
李景焕忍不住拆穿她,“这个隆冬的季节,哪里来什么芦苇花。”
李珺乔不肯认输,反驳说,“我说了有就有,要是你不信,我自有办法让你相信。”
看着李珺乔学着他刚刚对她说话的模样,李景焕不禁失笑。
“我就是不信,你又能怎样?”他有心撩拨于她,故意不按套路行事。
李珺乔心中暗念了一句: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这下换她怂了。
于是她马上“从善如流”地改口说,“不信就不信咯,我们都有保持自主意见的权力。”
李景焕拿她没办法,只能轻轻执起了她的手,把她拉了起来。
“我们走吧,回去晚了,你爹该担心了。”
他的手心无比温暖,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前面的路。
两手双握之际,彼此之间更觉比从前多了一份亲密。
李珺乔没再问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她知道他这样做必定有他的原因,既然他不愿意言明,她也不想让他为难。
只是有一点是她笃信的,那就是他确实做到了他所承诺的那般,一路上牵着她的手没有放开。
哪怕是行至路上行人渐渐多起来的地方,李景焕依然如故。
直到把李珺乔送到了李家大宅的门口,亲眼看着她走了进去,李景焕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由于这一天过得实在充实,以至于李珺乔回到梨香榭的时候早已饥肠辘辘。
侯了李珺乔大半天的今夕见她身上的衣裙沾满了尘土,不禁担心地问了句,“小姐这是去哪里了,怎弄得如此狼狈?”
李珺乔想起刚才的缠绵,有些脸红心虚,便支支吾吾地说,“不过去了一趟义庄罢了,权当是给黄嬷嬷作个告别吧。”
“这身衣裙大概不能要了,也用不着洗了,直接丢了或者烧了吧。”
今夕一边接过去她脱下来的外裙,一边嘀咕着就是去义庄也不至于弄得满身尘土吧?倒像在地里翻滚了一遍似的。
李珺乔见今夕拿着那套衣裙迟迟不动身,反而一副出神的样子,她生怕今夕看出什么端倪来,便吓唬她说,“那看守义庄的老人家说了,这身衣裙沾了已故之人的气息,留着只会带来晦气,还是快快处理了它吧。”
今夕见李珺乔的神情格外认真,不像在开玩笑那般,便对这套衣裙也生出一丝忌讳来。
“小姐别急,奴婢现在就去!”
说罢,今夕便匆匆忙忙地带着这套衣裙出去了。
少了今夕的唠叨,李珺乔终于可以安静地享受一个鲜花浴,换上一身舒适贴身的衣物了。
待今夕回来之时,李珺乔已经沐浴完毕,身上都是鲜花的香气,整个人精神也抖擞了起来。夶风小说
她一边吃着今夕为她备好的饭菜,一边随口问了句,“我让你去打探之事,可有眉目了?”
今夕摇了摇头,“虽然查到了当年替夫人接生的大夫姓黄,是岐南人士,但他如今大概不在江南了,把城中大夫都问遍了,也没人认识他。”
虽然李珺乔知道这件事要查起来并不容易,但闻言还是不禁有些失望。
毕竟当年之事已经过去十多年了,早已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加上如今在府里的侍女大多是秦月容嫁入李府以后才买进来的,原本侍候李珺乔生母的婢女奴仆无一例外因为各种原因离府,她即使有心一个一个查找,也得耗费大量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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