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路颠簸,再揭开黑布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另外一个女孩了,只看见那群男人不停数钱的样子。
钱,对了,他们要的不就是钱吗!
她嘴里呜呜直哼,想要开口说话,一个男人走了说来,扯开了她嘴里塞的布团。
容隐跪在车内,哭着不停地朝他们磕头:“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家里有钱,你要多少我爸妈都会给的!”
几个人贩子互相对视几眼,觉得可笑,哈哈大笑起来:“大小姐,我们是人贩子又不是绑匪,我们没有挣大钱的命,挣点小钱够了!”
不管容隐怎么求饶,最终还是被人贩子拉到了一个连交通都成问题的小山村。一个叫李铮的买主走了过来,粗暴地薅着她的头发,像看一块猪肉一样看她,翻来覆去,仔仔细细。
最后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花了一万块和一头猪把她买回了家。
李铮爸妈看着给出去的钱,心疼的要死,嘴里不断的说着贬低的话:“瘦的像个猴似的,也不知道生得出儿子不,咱家赚那点钱很容易吗?我看前几天那个两千块的也挺好!”Μ.chuanyue1.℃ōM
但看着李铮很满意也只能作罢了,模样倒是比那两千快的那个漂亮很多。m.chuanyue1.com
“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我要报警把你们都抓起来!滚啊!”晚上,面对李铮的触碰她心里实在是接受不了,她本来应该安心跳舞,好好读书才对,明明有更好的前途,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落得这样的下场!
李铮一家也随她叫,把她关在一个连窗户都没有的泥巴屋子里,关了数日,在那不见天日的房间内,容隐流干了眼泪。
对于女人的叫喊,邻里之间也都习以为常了,刚买过来的女人都这样,时间久了就好了,再不济,就打一顿,怕了,也就老实了!
这句话,对于容隐也适用。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容隐除了偶尔表现出不是很喜欢被李铮触碰外,其他方面好像一切正常。
开始会煮饭,干农活,跟村里的女人拉家常,也很少哭着闹着要走了。
就在大家都觉得容隐想通了,要留下来好好过日子的时候,却发现她和村里的另一个被拐卖来的妇女跑了。
她们一开始躲在山里,没有往外面跑,等过了很多天那些男人在外面找不到放松警惕的时候,才准备从山里出来。
漆黑的夜晚,容隐和另外一个妇女互相搀扶,两个人摸黑准备乘着黑夜出去,却没想到村里一大群男人隐在黑夜中守株待兔。她们一出现就把她们包围了,对着她们说出了一句很残忍的话。
“这么多年,就没有活着的女人能从村子里逃出去!”
容隐要跑这件事,让李铮在村里丢尽了脸,他粗暴的拽着容隐的头发,连拖带拽地将她拉回来家,锁上门,拿着门背后的木棍对着容隐就是一顿毒打。
李铮爸妈就在门口听着,一边听一边嚼舌根。
“你说买了个不知感恩的小贱蹄子,给她吃给她穿的,居然还要跑,打,给我往死里打!”
到最后,容隐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李铮他妈说,让她生个孩子,生了孩子就不会跑了。
在容隐晕过去之前的视线里,李铮一手拿着断裂的木棍,一手扯开了裤腰带。
第二天,容隐听说跟她一起跑的那个妇女,昨天被打死了,尸体就丢在后山。
她听了,脸上没什么表情。
垂眼看了看自己脚踝上锁着的铁链子,李铮现在像拴狗一样把她拴着,她想跑也跑不了了。
容隐真不跑了,安安静静地,她怀孕了,没过多久,早产生了个儿子。
生了儿子后,李铮才放下戒备心,解开她脚踝上的铁链。而且他很放心,以容隐柔弱的性子和她对孩子无微不至的照顾,就知道她不会跑了。
那天她和一群女人在江边洗衣服,看着激涌的江水,翻滚着向下方游去,她脑子里又有了想法。
往后的一段时间她一直在四处观察,听村里人说下游就是县城。
有天回去的路上:“呀!我好像把娃的衣服拉在江边了,我回去拿一下啊,不然李铮又要骂我了!”
女人们也没说什么,自从几年前容隐被抓回来后,就非常怕李铮。
而且,那边只有一条江,想跑也没地方跑。
谁也没料到容隐这一去就真没有回来,李铮在江边发现了她的一只鞋和点点血迹,村里人都猜测容隐是淹死了。
但李铮却紧紧地拽这个那只鞋,阴沉着一张脸。
谁也不知道容隐有那么大的决心,抱了根木头就淌进了江水里,那时候她想,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也许是命不该绝,容隐被江水冲上江边,好心的市民替她报了警,她就这样被救了。
容隐以为迎来了自由的曙光,却没想到又是逃脱不掉的牢笼。
当警察问她家人的信息时,她提供的完全都是每天在心中默念无数遍的,自己父母的信息,可最后来的却是李铮。
“容小姐,你说巧不巧,我们正准备联系你的家人,你丈夫就看到了新闻赶了过来。”
警察话音还未落,李铮就跑了上来抱着她。
“容容,你真是吓死我了,看到你掉进江里,我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这演技,警察在一旁看得都为之动容。
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村里的人都以为你淹死了,但我不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容隐被他抱在怀里,眼里的期待戛然而止,变成了一片灰色。
她的腰部,抵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你敢乱说什么,我就杀了你,再去家里把你父母都杀了!
李铮把她带回去后,锁在了脏乱不堪的猪圈里,每天变着花样折辱她,但是容隐的心已经死了,不管怎么打骂羞辱都不哭不闹,就连孩子站在她面前叫着妈妈也无动于衷。
李铮恼羞成怒地挑断了她的脚筋,拿着刀一下又一下地划着她的脸,刀刀入骨。一边划一边念叨着:“跑啊!继续跑啊!这下我看你往哪里跑!”
窥镜台恢复了原状,故事到此结束。
木头用尾巴卷着一张帕子递过来,却见荆棘的脸上没有泪水。
荆棘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多了,心早就麻木了。
“对了,木头,在我执行任务期间,你帮我查一下我周围是否有天界的眼线,我感觉近几年的几个任务,一直被人监视着,虽然目前没有影响,但是后面不好说。”
交代完这句,荆棘不带犹豫地踏进了窥镜台内,去完成她的第九十一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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