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秦淮茹听进动静过来,许大茂把气撒在她身上。
“哟,傻柱家里事你一个寡妇跑那么快!”一面说一面推开秦淮茹,顺带还占了一把便宜,要知道秦淮茹的身材可比自己媳妇还要丰腴几分,毕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更有风情。
其实也就是许大茂跑得快,不然后果可能不堪设想,纳西莎见许大茂要对小龙动粗,魔杖已经顺着袖口处的收纳空间中滑落出来,准备对他施展一个门牙塞大棒,叫他进门就冲着小龙乱吼乱叫。后来见小龙不论言语还是其他都牢牢占据上风也就先没施法,左右吃亏的不是自己儿子,小辈的事她就不好出手掺和了。
纳西莎颇为双标的想着,但无疑,只要何雨柱落入下风她绝对会出手教训许大茂的,眼下人跑了,也就收回了魔杖。www.chuanyue1.com
“那个,我回去劝劝大茂。”娄晓娥看了一眼纳西莎,然后对何雨柱说,“傻柱,可没有下回了。”
说着扭身离开,没给何雨柱反驳的机会。
“嗐,这娘们还认定我是贼了,我一个厨子用得着偷他许大茂家的鸡吗?吃他家的鸡,我还怕被毒死呢。”何雨柱在许大茂挥舞着菜刀冲着门口大喊,被秦淮茹上前拦住。
“傻柱,放下,你给我把刀放下!”秦淮茹大吼一声,一时把何雨柱给镇住,眨巴了两下眼睛,不由顺着她的意思放下了菜刀。
然后忍不住和秦淮茹絮叨开来:“你说我一个厨子至于偷他们家的鸡吗?哦,他家鸡会下金蛋,值得我去偷?可笑!”
要是以往,秦淮茹肯定会顺着他的话先安抚住何雨柱,接着再商讨怎么应对一会儿二大爷,至于娄晓娥的话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嫁进大院那么多年,许大茂是啥人她清楚得很。平日里没理他还要找傻柱的茬,何况这回丢了鸡,占了理,她敢说,许大茂不让傻柱额外赔上三年的蛋都是他发善心了。
何况还有官迷刘海中,肯定借此机会召开全院大会彰显一下自己二大爷的地位。
这种情况下,就是十个娄晓娥都拦不住,秦淮茹看了一眼何雨柱:“傻柱,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赶紧想想怎么解释这只鸡哪里来的吧!”
毋庸置疑,鸡肯定是从食堂顺回来的,但这事能做不能说,说了就属于挖公家墙角,坏了名声不说还会受到处罚。如果宣传开来,哪怕他厨艺过人搞不好都要被开除,因为偷盗被开除基本等于没有下家要他,成为街溜子。
何雨柱一听立刻不高兴了,梗着脖子:“敢情他许大茂丢了一只鸡,别人就不能吃鸡了?他是天王老子,还是全天下的鸡都是他许大茂孵出来的,要吃鸡得先给他打报告?哼,我看以后也别叫他傻茂了,干脆叫鸡它妈好了。”
一句话梗得有心理准备的秦淮茹都说不出来话,恰好被拽着二大爷进来的许大茂听了个正着,当场就急了,连忙扯住刘海中:“二大爷,你听傻柱说的什么?谁是鸡它妈?”
何雨柱适时插入一句:“傻茂是鸡它妈!”
“你!”许大茂深知自己说不过何雨柱,暂且忍住,又向刘海中复述了一遍自己鸡的来历,然后把他拉到砂锅前:“你看,你看,这就是我家的鸡。”穿书吧
还没等二大爷说话,何雨柱立刻给怼了回去:“你家趁鸡吗?你叫一声它答应吗?给你面子说你是鸡它妈,你还真当自己是鸡它妈?以为什么都是你家的,茅坑里的石头还都是你家的,怎么不搬回家里捂着孵蛋去?”
又是下蛋,结婚三年自己媳妇肚子没个动静的他听不得下蛋二字,被气得干指着何雨柱说不出话来,一顺手,又把地上的火炉钩子给捡了起来,这回他不打人,菜刀就在何雨柱手边,他自忖不是对手,干脆拿东西撒气。举起钩子把鸡汤钩到了地上,嘴里嚷嚷着:“我让你吃,我让你吃!”
自己费劲心思给妹妹留的鸡汤一个不妨被许大茂给毁了,气得扬起了手里的菜刀要砍人,这几年年景比前些年好一些了,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哪怕他是大厂的厨子,手里经手的好东西也不多,为了截下半只鸡他可费了不少心思,领导也不是傻子,只要有心发现是只独腿鸡也容易得很,量在那摆着。但他是厨子,有的是法子,用老母鸡代替了仔鸡,加上自己特殊的烹饪手法才给糊弄过去。
原想着自己妹妹过年要出嫁,自己当哥哥的好歹让妹妹喝个正宗的老母鸡汤,补养补养身子,等出嫁了不说三年抱俩,一年抱一个大儿子也是小片警家的功臣,不怕被婆家瞧不上。
在他朴素的观念里,女人出嫁能生儿子就是男方家的大功臣,就说隔壁秦寡妇,一农村姑娘刚嫁进来时就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那眼泪珠子就没断过,生了棒梗后贾东旭和张大娘态度立刻就变了。还有二大娘和三大娘,腰板也硬硬的,敢和自家爷们呛呛,不像一大娘,在大娘中间总低人一等似的,好在一大爷对她还算不错,不然那日子就真是泡在黄莲汁子里了。
所以,这锅老母鸡汤在他眼里相当重要,那可是妹妹生大胖儿子、在婆家站稳脚跟的利器。就在何雨柱气得两肺炸裂要揍许大茂时,刘海中突然插了进来,看了一眼地上的鸡,打着官腔:“傻柱,这是你干的?”
顿时,把火气引到了他身上去。
“你该配眼镜配眼镜去!少来我家里充大爷,随大流喊你一声二大爷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爷了!美得你!”对上二大爷,何雨柱丝毫不来虚的,他们院里三个管事大爷,他最看不上眼的就是二大爷。屁本事没有,打儿子第一名,对他家老二老三像训狗似的,就没见过那么对自己亲儿子的人。就这,还天天幻想车间主任,然后和焦书记一样从车间主任当上县长,就连他唯一宝贝的大儿子都公开说他老爹没当官是历史的幸运,是人民的胜利。
不计后果怼二大爷的后果很严重,当然,就是他不怼,有许大茂在也免不了一场全院大会,二大爷被气得不轻,留下一句何雨柱有道德品质问题必须开全院大会离开。
秦淮茹一听就急了,傻柱带回来的饭盒主要都进了她家,要是因为这个傻柱被开除或者下放车间,最倒霉的还是自家。连忙拦住二大爷:“这么点小事至于吗?”
想拉住傻柱给二大爷说两句软话,一扭头,没把她气个半死,眨眼的功夫人家已经坐到饭桌前给自己倒了盅酒翘着二郎腿喝上了。
“开就开,谁怕谁?反正我没偷许大茂的鸡!”说着,又抿了一口酒,一天就六钱酒的量,他得省着喝,不过看小寡妇跳脚的模样实在有趣,忍不住又咂摸了一口。糟糕,没怎么仔细品,浪费了。
到底秦淮茹养气功夫还算不错:“傻柱,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何雨柱正心疼没品出滋味的酒,加上今天一桩桩事堆在一起,正在气头上,对秦淮茹也没啥好话。
“好话?好话他认识我吗?”见酒只剩一个底子,干脆一口喝干,不再理会秦淮茹。
“懒得管你!”秦淮茹也真的生气了,再看了一眼眼角都不给自己一个纳西莎,一跺脚扭身走了,她家炉子上还熬着棒子面糊糊呢。
她离开后没多久,何雨柱越想越生气,加上被不熟的纳西莎看了一场大戏,心头不痛快,拿起酒瓶子又把明天的份儿给倒了出来。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才刚喝完,二大爷又带着儿子闯了进来,指着地上的半只鸡说:“这是罪证,赶紧收起了。”
何雨柱呵呵冷笑两声:“干嘛呢,干嘛呢,跑人家里捡地上的肉,狗才捡呢!”
二大爷气得半死,他儿子刘光天却充耳不闻,反而配合得吞了口口水,说了一句:“真香!”
让二大爷更气了,抬脚使劲踹在儿子屁股上,却不想刘光天当众失态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造成的。老刘家是一个完美的金字塔结构,最上面的塔尖是二大爷刘海中,什么好吃的好喝的紧着他先来。最底层自然是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鸡蛋和肉他们哥俩一年到头捞不着几口,大小伙子,能不馋吗?
好好的晚饭没了,何雨柱看了一眼纳西莎,想到自己带回来一个女人少不得和对自己最好的聋老太太说一声,便带着她先去了后院聋老太太家里。
“后院的聋老太太是我最尊敬的人,我叫太太,您也,算了,您随意。”想到纳西莎坚持自称是自己的妈,何雨柱后半截话给吞回肚子里,让聋老太太头疼去吧!
纳西莎不知道何雨柱的想法,听到是儿子最尊敬的人,跟着问了一句:“她对你好吗?”
她对人的态度很明确,只看对儿子好不好,对儿子好哪怕是麻瓜她也尊重。
“好,就属她对我最好,还有一大爷和一大妈对我也不错。”何雨柱一面带路一面说着,穿过月亮门,很快就到了聋老太太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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