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弯着腰,正与趴床底的丁一大眼瞪小眼,南宫望推门走了进来。

  男子猛回头看着南宫望,指着床底怒道:“望望,你居然背着我搞别的男人,我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居然这样对我。”

  声音颤抖,情感上只差一步就声泪俱下了。

  可见这男子有多么心痛。

  南宫望有些摸不着头脑,“岑必豪,你胡说什么?我搞什么男人了?不要污蔑我。”

  “我污蔑你?”岑必豪浑身发抖,恨不得把丁一从床底下拖出来塞到她眼睛里。

  “你床底下藏着的野男人是谁?咦?人呢?”

  不管这事是真是假,丁一都觉得不怎么光彩,与其跟他们在这里扯皮,还不如早点跑掉。

  就在这岑必豪与南宫望争执的时候,丁一从床底迅速爬了出来,动作丝滑得像一条蛇。

  他依旧是从二楼跳下去,有道是怎么来怎么去嘛。

  跳下去得时候,动作一定要帅,被人看到的时候,只会欣赏他得身姿而不会想到他是隔壁老王。

  没想到丁一只顾身形的优美,而忘了脚下得平稳。

  落地的时候,脚一歪,居然摔了个跟斗。

  这样,更没人想到他是贼还是老王了,别人只认为这人是修空调摔下来的。

  丁一一瘸一拐朝路口走去,无论如何都要先回家去,外面的世界真是太凶险。

  那一群不知名的群众居然还在太古路瞎晃,一群人呼的一下从路的另一头冲了过来。

  这些群众,不仅不知名,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想干嘛,怎么就追着他不放。

  就因为怀疑他杀了钱风顺?

  丁一瘸着脚,越想走快,越走不快,心下一急,差一点就以手当脚,倒立行走了。

  那一群不知名群众一下涌到丁一身边,搞得丁一杀心大起。

  掌心的真气噼里啪啦作响。

  没想到他们刚涌上来,就又像潮水一样退了回去。

  仔细一听,他们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在哪呀,我这是在哪呀……”

  丁一有点纳闷:他们这是中邪了吗?

  他当然不知道,这群不知名的群众,已经中了南宫望配制的“晕头转向南来北往大悲毒。”

  经过这群不知名中邪群众的潮起潮落,丁一终于有惊无险瘸到了路口。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路口缓缓驶过一辆越野车,忽然停下,缓缓摇下了车窗。

  “丁一,怎么瘸了?真可怜,用不用我载你一程?”

  丁一抬头一看,叹了口气,真是冤家路窄,这就是那个跟他打赌的教导主任许震。

  他忽然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同样是打赌的,人家啥也不用做,自己却拼着老命去找杀人凶手。

  以至于他现在都有点怀疑许震有问题。

  许震见他不说话,微微笑道:“还有两天时间不到了,你可要加油,学院里还有个报告等我去做,就不打扰你了,祝你好运。”

  车子呜一声开了出去,瞬间没影。

  丁一一瘸一拐继续往家里走,他想起了女儿丁依依。

  丁依依说,让他不要到南宫望家里去,不合适。

  这样看来,确实不合适,不仅撞见了别人的私情,还不小心瘸了一只脚。

  女儿啊女儿,你嘴巴是不是开过光。

  她还说,今晚有重要的是要跟他说,看来这事,还真不是一般的重要了。

  丁一觉得他需要叫辆车。

  埋头正走,一个伟岸的身躯挡住了他的路。

  “小子,我不知道你与南宫望是什么关系,但是,我可以让你跟她的关系变成人鬼关系。”

  这就是在南宫望房里的那个男子,岑必豪,这人果然不是个良善之辈。

  丁一长叹口气,回家的路,还真是灾难重重。

  “实话跟你说,我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这只是一个误会。”

  岑必豪怒道:“误会?都躲到人家床底下了还误会?如果我不来,还真不知道你们发生什么。”

  丁一苦笑:“我知道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了,因为这误会根本无解。”

  岑必豪听了,捶胸痛道:“当然无解,因为你们两个已经发生了事实。”

  说话间,一拳打了过来,拳风猎猎,四周的沙石都随着拳风而动。

  果然是个因爱生恨的人,一出手就是杀招。

  对于这凌厉的拳法,岑必豪认为,丁一根本跑不掉,因为他是个瘸子。

  可丁一偏偏就跑掉了,谁也不他知道他是怎么跑掉的。

  岑必豪一愣,有些不敢相信,“你是怎么跑掉的?”

  丁一叹道:“说来你也不信,我走路可以不用脚。”

  岑必豪又一拳打来,“胡说八道,我也没看见你长翅膀啊。”

  这一拳,比前面那一拳更猛,拳头未到,大风先到,差点把丁一身上的衣服给刮飞了。

  丁一体内忽然变得温热起来,这是玉扳指唤醒了他体内的能量。

  岑必豪这一拳很奇怪,初看时是拳,但是将要打到时,瞬间变成了掌。

  丁一硬生生挨了他这一掌,轰地一声,冲击破推倒了周围的墙,丁一却脚生根似的屹立不倒。

  岑必豪大惊,“不可能,这不可能。”m.chuanyue1.com

  丁一诧异自己能接住他这一掌,他自己也只不过是个隐元镜的修为,难不成对方比他还低?

  忍不住鉴定了他一下。

  【岑必豪,25岁,丹药内修者,修为不详。】

  这就怪了,现在居然有修为不详的人士,异能人士?

  正想着,丁一体内像着火一样烧了起来,卧槽,这又是怎么回事?

  岑必豪看见丁一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终于笑道:“我就说不可能吧。”穿书吧

  丁一抓着胸口,汗流涔涔,“你这是什么歹毒的掌法?”

  岑必豪得意洋洋,看着他自己的手掌道:“本来我不打算跟你说的,但是你就要快死了,我告诉你也无妨。”

  “我这套掌法,是用一门失传的剧毒淬炼成的,一般人可练不成,我跟你们这些人修炼的法门不同,我是个丹药内修者。”

  “我能练成这套掌法,少不了南宫望的帮助,那时候,我们两个人形影不离,朝朝暮暮。所以,你想跟我的南宫望……”

  丁一打断他的话,“别废话了,再说我就死了,我只是想知道你这套是什么掌法,不想知道你是怎么练成的,更不想知道你跟南宫望花前月下的事。”

  岑必豪道:“我的这套掌法,跟一剂失传的毒同名,这毒叫‘隔墙吹火里焦外嫩阴阳煞’,而我这掌法叫‘隔墙吹火里焦外嫩阴阳掌’。”

  他用鼻孔对着丁一,道:”你,可以死而瞑目了。”

  丁一听了,挣扎了一下,惨然笑道:“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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