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慕君泽的面色——俊脸英姿飒爽,但没有平日里那般白皙的肤色,皮肤上泛着点黄,嘴唇上有少许皮....
云清月的视线最后停在了慕君泽泛青的眼眶下,恍然大悟——这不就是熬夜熬到上火了吗?
她眯着眼,紧蹙眉头,故意做出一副事情棘手的模样:“这位公子,体内燥火燃烧,敢问最近是否经常容易生气?”
提到生气,慕君泽脑子里闪过云清月的身影,火焰吞没灵堂的场景,以及被鸟儿追着拉屎的画面....
他手捏成拳,青筋都爆出来,闷声道:“对,经常。”
云清月感觉到慕君泽的用力,咽了咽口水:“看来,公子的怒气不小....那,公子是否近来背部泛着痛感?同时诸事不顺,容易担心过度?”
慕君泽眯着眼,眼神飘忽,脑海里浮现出那日沐浴的时候被野猫突袭的画面,小鸡啄米式点着头。ωWW.chuanyue1.coΜ
“公子平日公务繁忙,自然心力交瘁。”兰辰小声解释。
“那就对了,您这是心火难灭,想必是十分棘手的人或是让您如此烦心啦!”云清月笑着收回手,夹了更娇弱的一声出来:“交给咱医馆,绝对让你越来越舒服。不过,这个价钱不小嗷。”
话音刚落,兰辰掏出一叠银票:“要多少?”
慕君泽侧目:“本公子找最好的郎中都瞧过,没人认识背部的东西,怎么姑娘不看就知道了?”
而且心火,是什么鬼东西?
“害,您这简单的症状还算好办的,什么瞎子啊,瘸子啊,哑巴啊,比你难办的我遇到不知道多少个了!”云清月托着下巴:Μ.chuanyue1.℃ōM
“分分钟治好。”
慕君泽眼前一亮,俊脸上染上几分期待:“你连哑巴都能治好?”
云清月点头,说着伸手按在慕君泽的手腕上:“这是需要内调的,不是一日就可以好,公子英姿飒爽、英俊潇洒、身形健硕,
就便宜些给你医治,也就三千两一次吧。”
淡绿色的气体缓缓而出,顺势进入慕君泽的身体,此时兰辰瞪着眼,伸出手阻拦,被慕君泽按在桌上。
气体进入,随后吞噬烈火,云清月紧闭眼眸,额头渗透出少许汗珠,不一会慕君泽感觉到精神焕发,身心愉悦,已然没有了烦躁感。
同时,背部的痘痘慢慢消失,最后他几乎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云清月放下手,掀起眼皮:“公子,已经好了,您现下是不是感觉好多了?”待慕君泽点头,她满意一笑:
“这下信了吧?不过按照疗程,七日后再来这治疗一次....给这位公子登记一下。”
柳溪熟练地拿出一本册子,给慕君泽登记好名字日期,不过慕君泽也没有留下真实名字,只写了:慕泽。
瞥到这个名字,云清月打趣道:“公子好福气,与当今皇族一个姓氏,莫不是皇室中人?”
慕君泽站起身,把银票推给云清月:“非也,天下慕姓之人众多,怎会那么容易让你遇到皇室中人?”
说着,在小厮嘶声力竭的送客声中,二人渐渐离去。
柳溪忍不住终于开口问道:“太子究竟是什么病啊?”
“熬夜熬的,没什么事。”云清月满不在乎地数着银两。
听到答案,柳溪紧蹙眉头,眼睛瞪得老大,嘟着个嘴:“什么?”
转念一想,云清月换了下用语:“通宵达旦,熬到上火,明白了吗?慕君泽肯定经常熬到后半夜,火气才那么重,不过我已经给他医好了。”
捧着手册,柳溪木讷问道:“那您还说什么下个疗程再来,这不是坑太子吗?”
坑?云清月哼了一声:“我坑他?这叫羊毛出在羊身上,柳溪,咱们这么落魄怪谁啊?”刚问出口,柳溪就盯着云清月,用眼神告诉她——
不是怪您经常惹太生气吗?
“咳咳,我是说,咱们这么落魄,他身为我的夫君也没有庇护过我,正好他有病,我能医,那不得多捞点钱啊?”
云清月解释一通,轻咳了几声:“他是当朝太子,这点小银两对他来说,不算事吧?”
好像,可能,也是这么个道理。柳溪自知争辩不过,也没敢继续说完,脑子里倒也是有些认同。
慕君泽这半年里从没有庇护过云清月,无论是妾室的嘲弄,还是生病了没人医治,慕君泽都当没看到。
现下好不容易云清月有了神仙的法术,能够治愈自己同时自力更生赚到银票....说到这个,柳溪想到方才云清月自爆的一些身份:
“娘娘,您还是什么什么门派的传人啊?可您不是在大凉皇宫里长大的吗?”
云清月瞥了一眼,风轻云淡道:“我瞎说的....我刚才说的多少代来着?”
沉默....柳溪吐出几个字:“奴婢也没听清。”
“罢了,不是重要的事情,反正慕君泽肯定也没记住。”云清月说着便抛开慕君泽的事情,没打算继续深究。
想到慕君泽,忽然想起他的青春痘,便问着:“柳溪,咱们没有青春痘这一说吗?”
这个词,恍如第一次听见,柳溪思索一番,挠了挠头:“奴婢没听过什么青春痘,绿豆黄豆倒是听过,您说的是什么?”
“慕君泽背后的东西。”云清月一句话带过:“算了,咱们忘掉这些不重要的东西。”
可别继续深究,云清月看过慕君泽洗澡这件事可不是什么可以分享的事情,如若和他关系不错,倒可以说出来调侃一番,但是....
若真被他知道自己偷看他沐浴,把她又当成之前迷恋太子的傻白甜就不好了。
夜幕时分,云清月和柳溪踩着月影,在太子府西侧的围墙处攀爬,柳溪不会什么功夫,不过云清月把她托着往墙上一推,她就可以轻松爬进去。
至于怎么回到楼阁上这件事,柳溪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了——被云清月拉着飞来飞去的感觉,跟升天有什么区别??
“娘娘,您又在鼓捣什么?”柳溪才刚吐好回到寝房,就看到云清月做了一堆鬼画符,乍一看是一些树啊、花啊、草啊、鱼啊....的图案。
然后这些突然被随意贴在一张白纸上,错乱交替,不规则地重叠。
“这是一种游戏,叫做....‘消了又消’!”云清月放下毛笔,小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这是西洋那边的玩意儿,就是要把这些打乱顺序随意摆放的图案
三个三个一消除,最后全部消除才算成功。”
云清月只粘住了每个图案的一角,很轻松贴上又很轻松摘下,不会伤害到充当画布的白纸。
“这很难吗?”柳溪怎么看也看不出是什么复杂的东西,嘟囔道:“您还做了好几份。”
云清月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在末世所看到的《二十一世纪的人们都在玩什么》的书内的一个内容:二十一世纪的人们,热衷于玩一种叫做“羊了个羊”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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