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少年的日常生活分为三种模式。

  第一种是简单地将自己锁在家里,等待这一天过去。

  当他有足够的供应时,这就是他要做的。

  如果他有足够的食物和水,就没有必要费心出门了。

  外面有被感染的人,也有变成变态的人在寻找猎物的情况。

  少年并不是唯一需要食物的人,这些人似乎认为通过攻击走在外面的人而不是一个一个地在商店里转来转去更容易抢到物资。

  当他有足够的食物时,少年在他的房子里紧闭着门,紧闭着窗帘,只是等待着日子过去,看看书,听听音乐

  二是跑。

  如果周围有感染者或危险人物,最好迅速逃离那里。

  武器弹药收集起来比以前多了,但也不是随便撒的数量了。

  除了被直接攻击的时候,少年看到这种危险的人都会逃跑。

  出行时尽量避开人口密集区,在郊区跑步。

  在不受欢迎的地方不一定能跑好,但混合动力车的电力驱动在感染者多的地方跑起来就派上了用场。

  它只能在电池充满电的情况下运行,但运行噪音比普通汽油发动机汽车小得多。

  与普通汽车相比,被感染者发现的恐惧有所减少。

  即便如此,若是一辆比人还要大上许多的车在周围跑来跑去,无论如何都会显得格外显眼。

  镇上没有其他汽车。

  汽油并不总是始终如一。

  因此,少年想尽可能少花时间旅行。

  最后一个模式是探索。

  当食物和水短缺时,他必须外出,即使这意味着冒险。

  在世界彻底改变之前,这个少年以消费者的身份生活,既没有知识也没有生产任何东西的技术。

  如果他不能在某个地方安家立业,全身心地耕种,那么获取食物的唯一途径就是从别处运来。

  正式的冬天已经到来,外面的温度正在下降。

  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每次探索时都会目睹许多感染者在建筑物周围蹒跚而行。

  外面的感染者减少了,走动也方便了,但在物资采购上,无非是麻烦事。

  大多数必需品,如食物和水,都在建筑物内。

  之前袭击少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十多天。

  在一个没有感染者的乡村小镇换好扎破的轮胎并好好休息后,少年再次漫无目的的向东行驶。

  他想把自己关在那个小镇里越久越好,但如果没有物资供应,他只能等着饿死的未来。

  一个离开城市,继续在人烟稀少的郊区游荡的少年。

  似乎有很多幸存者也有同样的想法。

  在感染者很少的地方,大部分食物都从商店和仓库里消失了。

  他不知道那些带走食物的幸存者还活着多久。

  尽管如此,缺乏食物仍然困扰着这个少年。

  人口多的地区,超市、便利店等店铺较多。

  附近有配送仓库。然而,人口众多意味着许多人被感染。

  受感染的人对罐头或干制食品不感兴趣,因此除非幸存者拿走,否则供应品会完好无损。

  但如果感染者很多,可能还没来得及拿到物资就被发现并杀死。

  像以前那样不被发现就很难行动了。

  但如果他不行动,等待他的就是缓慢的死亡。

  对于一个现在只靠求生本能活着的少年来说,死亡是他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避免的事情。

  灰蒙蒙的天空下,少年驾车驶向一座曾经拥有十五万人口的省会城市中心。

  得益于电力驱动,没有发动机噪音,只有很小的电机噪音。

  倒是空调吹出暖风的声音更大了。

  一把长长的m1a步枪靠在乘客座位上,一把满载的mp5冲锋枪放在他的腿上。

  少年开着车,左手一直放在冲锋枪上,右手放在方向盘上,东张西望。

  避开能俯瞰整条道路的高楼大厦,做不到就立刻切过去,同时准备好随时可以反击的状态。

  从之前在直路上开车被枪击的经历来看,少年出门在外时时刻刻保持警惕。

  由于该地区人口众多,道路两旁排列着许多商店。

  不过,里面空无一人的情况并不少见,或许是因为之前来的幸存者把一切都带走了。

  找了几家便利店,把车停在路边,但罐头和挂面的货架上都空空如也。

  他不知道有多少幸存者。

  不过,能活到现在,估计还有很多幸存者。

  不过,想不想见,又是另一回事。

  跑了一会儿,少年终于找到了一家超市。

  除了入口处的玻璃门坏了,外面还算干净。

  也许里面还剩下一些食物。

  将车停在不远处,然后带着冲锋枪和一个大行李袋下车。

  把沉重的m1a步枪留在车里。

  与步枪子弹相比威力稍逊一筹的冲锋枪,但在密闭空间近距离射击也没问题。

  此外,万一近距离遇到感染者,可以连续射击的枪支将能够应对即时情况。

  后座堆放的枪支和硬纸板,上面盖着暗蓝色的床单。

  如此一来,即使这辆车被生还者发现,从外面也不会知道车内有枪。

  当幸存者试图抢劫汽车时,所有的门都锁上了,窗户也关上了。

  如果他打破窗户解锁它,警报就会响起,任何其他开门方式都只会花费时间。

  作为一个最怕偷来的枪被指着自己的少年,绝对不应该把枪交给别人。

  城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微弱的风声。

  从路边遗留下来的尸体数量来看,这座城市已经出现了大量的感染者。

  他不知道那些感染者去了哪里,但肯定还有一些。

  大部分尸体已经腐烂,只剩下骨骼,但也有一些似乎是最近才被杀死的。

  拉长冲锋枪的枪托,弯下身子压低身姿,向目标超市进发。

  入口处和周围都看不到任何人。

  但是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少年躲在一辆停在大型超市停车场的车里,向门被打破的入口处扔了一块鹅卵石。

  鹅卵石在柏油路上弹跳的声音出奇地响亮。

  少年立即躲到车后,伸出带镜子的警棍,面不露面地问门口有什么事。

  然而,一道身影从漆黑的店内跳了出来,脚步声很响。

  眼睛布满血丝,四下张望,嘴角还流着口水,这绝对是个感染者。

  感染者环顾四周以确认声音的身份,但没有注意到那个只是伸出一面镜子看看发生了什么的少年。

  被感染的人只有在认出人形时才会吼叫。

  只有一个跳出商店。

  没有迹象表明其他感染者稍后会出来。

  如果还有其他感染者,他们早就一起出来了。

  看到店里只有一个感染者,少年松了口气。

  如果店内出现多名感染者,少年只好放弃在这家超市采购物资。

  不像他有朋友的时候,现在他一个人。

  即使他有枪,但有时他还是要在狭小的空间里进行一对一的肉搏战。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时他被多个感染者攻击,他就没有获胜的机会。

  而且为了不请来感染者,他也尽量不使用枪支。

  那么,能够使用的武器就仅限于刀或者钝器。

  用近战武器对付多个敌人无异于自杀。

  为了以防万一,他等了一会儿,但店内并没有出现新的感染者。

  就在感染者开始往外游荡的时候,少年从躲在车里的车后面爬了出来。

  然后,他一声不响,从感染者身后靠近,将斧头朝他毫无保护的后颈砍去。

  连金属锁链都能砍断的斧刃,深深的刺入了感染者的延髓。

  感染者一声不响地倒下,抽搐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

  用感染者破烂的衬衫擦去刀刃上的血迹,换上冲锋枪,少年终于来到了超市。

  理所当然的,断电的店内一片漆黑。

  乌云密布的天空之上,所有的窗户都拉上了窗帘,一片漆黑,前方几米都看不见。

  他能听到水声,好像哪里漏水了。

  打开mp5护手内置的手电筒,少年缓缓走进店内。

  漆黑的店内,手电筒射出一圈强烈的光芒,照亮了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

  进门正前方是收银台,明显被人破坏了。

  硬币和纸币散落在地板上,破损的收银机被扔在过道上。

  似乎应该装香烟的整个盒子都被拿走了。

  入口旁边的易腐品区没有一件产品。

  它似乎已经腐烂了,或者在此之前被幸存者拿走了。

  手电筒照亮了显示屏,留下了一把晒干的、褐色的蔬菜残渣。

  在架子上移动的拇指大小的黑色物体可能是蟑螂。

  这可能是错误的。

  少年想。

  他不知道谁比他先到过这家超市,但如果他有能力带新鲜食品,他本可以带腌制食品。

  也许在所有食物都被其他幸存者带走之后。

  虽然有些失望,但为了以防万一,少年还是前往了腌制食品和挂面的角落。

  靠着天花板上挂着的面板,他在随时可以打出冲锋枪的位置前进。

  无人超市内,脚步声比预想的还要响亮。

  少年穿过堆满塑料袋的过道,看到腌制食品区,远远看去都被腐坏了,不禁叹了口气。

  地板上只剩下几罐罐头,其他产品也没有了。

  糖果角也没有用。

  “我就知道”

  说着,他从地上捡起秋刀鱼罐头,扔进了包里。

  少年拿起另一个罐头,注意到满是灰尘的地板上有脚印。

  刚一摸到地板,他的指尖就全黑了。

  地板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半年多没有人打扫过。

  脚印从店铺后面传来,又顺着来时的方向返回。

  这不是那种他会走出商店的课程。

  也许有人还在店里。

  察觉到这种可能性的少年,立刻举起mp5,小心翼翼地往店内走去。

  考虑到他扔石头的时候感染者从店里跳了出来,他认为除了他自己没有其他人,但至少应该检查一下。

  脚印通向鲜鱼区和肉类区之间的一扇门,未经授权的人员不得进入。

  后面可能应该有一个更衣室和一个供员工使用的休息室。

  也许那里还有其他感染者,或者可能还有幸存者。

  当他用冲锋枪的枪口一推,门就轻松打开了。

  随着铰链相互摩擦的金属声,一个比少年还高的金属篮子和一条狭窄的通道展开,里面堆满了空纸板。

  墙上的日历还是三月。

  很难看到,但脚印还在。

  脚印一直延伸到放下“更衣室”牌子的门前。

  他关掉灯,试图屏住呼吸,但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但也有可能他们屏住呼吸,就像他一样。

  他不打算主动杀死幸存者,但他不想在离开超市时被人从背后偷袭。

  少年站在门前,说服自己这只是为了确认一下。

  深吸一口气,然后呼气。

  同时,他正面踹了门一脚。

  木门连同铰链轻易地从门框上脱落下来,砰的一声掉进了更衣室内。

  可以的话,他不想大声喧哗,但少年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不立刻插手,反而会给对方留有应对的余地。

  如果他发出很大的声音,他可以吓唬他的对手。

  他打开mp5的手电筒,走进更衣室。

  在黑暗中左右摆动枪口,掌握房间内的情况。

  他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准备射击。

  储物柜排列在门的左右两侧,并且一直排成一条直线。

  看样子,更衣室在房间的正中央,储物柜背靠背一字排开,呈u型。

  黑暗中,两个人影坐在地板上,靠在房间后排的储物柜上。

  安装在mp5上的全息瞄准器与它的头部对齐,但少年注意到两个人影根本没有移动。

  理所当然的,更衣室里昏倒的两人显然已经死了。

  尸体已经干涸,变成了木乃伊。

  如果它在夏天死了,现在早就腐烂了,成了蛆虫和蟑螂的食物。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皱纹,但死去的男女都二十出头。

  脚边放着一张药片和几个注射器。

  生病了吗?

  当少年看到地上散落着装满白色粉末和干草屑的小塑料袋时,少年立刻意识到他们是吸毒者。

  放在地板上的卡式气瓶靠近火炉的玻璃管之类的东西,一定是用来烘烤吸食毒品的装置。

  而且丹药里装的不是药品,而是一种叫做毒药的药物。

  他曾经在一所大学的预防犯罪活动中看到一份文件,其中详细介绍了毒品和非法毒品并附有照片。

  定睛一看,两人干涸的手臂上留下了无数的注射痕迹。

  他们肯定是跟黑帮什么的有关系,不然也不可能拥有那么多的毒品和违禁品。

  死者的裤子里藏着一把歹徒使用的自动手枪。

  尸体旁边堆放的硬纸板里,塞满了罐头和干粮,似乎是从店里刮下来的。

  想必这两个人一直被关在这个更衣室里。

  他从腌制食物角落追踪到的脚印,应该是这两个人离开更衣室去拿食物的时候留下的。

  空罐头和空袋子散落一地,但食物还是有的。

  他是因重复使用注射器而生病而死,还是因药物中毒而突然死亡?

  这是一群白痴。

  少年就是这么想的。

  如果他没有吸毒,他会活得更久。

  或者他是否涉足毒品以分散自己的恐惧?

  不管怎样,要是喝醉了或者兴奋的去了另一个世界,说不定会开心。

  毕竟,他死得毫无惧色。

  现在店里没有敌人了,少年的注意力也不再放在那两个死去的吸毒者身上了。

  首先,他会没收夹在男人腰带之间的手枪。

  他没有备用弹匣之类的东西,因为他已经用完了所有的子弹。

  他也决定把他们两个带进更衣室的食物和硬纸板一起带走。

  数量很少,估计是他们两个人在被关起来的时候消耗掉的缘故,不过即便如此,若是存起来,应该也能保存两周。

  一个少年把一个纸板箱塞进了一个拉开拉链的行李袋,正要离开更衣室时停了下来。

  他最后一次转身,目光落在地上几个装满白色粉末的塑料袋上。

  “……嗯,说不定有什么用。”

  这么嘀咕着,他只拿起了一个袋子,塞进了袋子里。

  而这一次,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更衣室。

  当他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出超市时,灰色的天空已经开始下雪了。

  白雪落在地上融化了。

  它还没有堆积起来,但他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天气会变坏。

  在此之前,他本想为今天弄到一张床位,但果然没打算在这座城市继续逗留。

  采购食物后,留在城市没有任何意义。

  他希望它不会堆积起来。

  这么想着,少年就冲向了停车场的马车。

  不好了,这是……

  下雪六小时后,该地区已经笼罩在黑暗中。

  少年戴着夜视仪,在没有灯光的黑暗道路上驾驶汽车。

  只是,夜视仪原本的绿色视野,此时被风雪染成了白色。

  中午左右开始下雪,随着时间的推移,雪势越来越大。

  随之,温度迅速下降,即使开着暖气,少年的呼吸也是一片白。

  一团雪仍然粘在后视镜上。

  挡风玻璃刮水器一直在清除挡风玻璃上的积雪,但速度也在减慢。

  雪在窗下堆积。

  最重要的是,开始堆积的雪减缓了汽车本身的运动。

  积雪已经在少年的脚踝处堆积起来,将地面染成一片雪白。

  不幸的是,他找不到无钉防滑轮胎,而且下雪他也没有时间换轮胎。

  虽然他只好挂上链条继续跑,但雪开始导致轮胎打滑。

  按照这个速度,雪可能会堆积到他的膝盖。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他将几天无法移动。

  现在,积雪越积越多,政府不去清理,也没有好心的居民帮忙清理。

  一旦下雪,他必须等到它融化。

  即使带上铁链,如果积雪堆积到轮胎完全被埋没的地步,他也无法在任何道路上行驶。

  少年为了在此之前寻找安全的地方,正驱车前往郊外,但周围却笼罩着一片银色的世界。

  现在连路都被雪覆盖了,什么都没有了。

  可以看到杂草从雪中窥视,仿佛田野已经蔓延到道路的左右两侧。

  如果他们在某个地方找不到避难所,他们将不得不在雪地里的这辆马车里度过几天。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等待着他们的将是冻死。

  如果消声器被雪覆盖,发动机无法启动,暖气也无法使用。

  仅靠毯子和厚重的衣服来抵御寒冷是有限度的。

  在那之前,他想在任何地方找到一座建筑物。

  不过,就算把地图摊开,整片区域都是农村,附近也没有私人住宅。

  就算去了,也得穿过狭窄的农路和山脊才能到那里,而现在的小伙子还没有开车上这种地方的本事。

  方向盘操作稍有失误,立马就会掉进稻田里。

  有一瞬间,他想知道他是否应该留在城里,很快就把这个想法从脑海中赶了出去,因为那是浪费时间。

  就算后悔,现在的情况也不会改变。

  还有,即使他躲在城市某处的建筑物里,感染者也有可能会陆续进入建筑物躲避雪地,并撞上对方。

  如果遇到感染者,将难以逃脱。

  因为堆积的雪踩住了他的脚,他跑不动了。ωWW.chuanyue1.coΜ

  刚开始下雪,少年就离开了这座城市,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下雪的时候,他的视线后方看到了一间小屋之类的东西。

  站在路边的是一个有屋顶和长椅的公共汽车站,但标志已经锈迹斑斑,倾斜。

  但有公交车站就意味着至少有人上下车。

  如果是这样,附近可能有私人住宅或其他东西。

  一个少年把车停在公共汽车站旁边,用手遮住灯泡的一半,照亮了路牌。

  虽然是夜视仪,但连文字都看不懂。

  终点站:小百合女子学院

  在黑暗中,他只能读这。

  不过周边并没有类似学校的建筑。

  黑暗的另一边,前方广阔的森林中,隐约可见轮廓的地方,是那个女子的学校吗?

  展开地图,只见在路边的树林里,果然有一个地图符号,在表示大学的“句子”周围有一圈。

  它太小了,他错过了。

  如果他能上网的话,他就能知道这所大学了,但遗憾的是,关于小百合女子学院的信息完全没有。

  不过,如果是学校设施的话,至少会有一栋楼。

  他现在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克服风雪的地方。

  而且,如果是在森林里,被感染者很难发现。

  没有时间犹豫了。

  雪没有停的迹象,在他站着不动的时候越下越大。

  他必须在他的轮胎被掩埋而无法移动之前撤离到某个地方。

  少年踩下油门,再次发动了汽车。

  手感越来越差了

  整片区域都已经完全被雪覆盖了,只有在雪中露出一个小脑袋的护栏,才能看出路在哪里。

  轮胎打转了好几圈,少年决定推车,要不就弃车一个人去女校。

  照这样下去,车子随时停转都不奇怪了。

  只有一条路穿过森林。

  沿着枝叶飘落的雪花蜿蜒曲折的道路行驶了几分钟后,眼前豁然开阔。

  有金碧辉煌的校门,旁边是刻着“小百合女子学院”几个大字的大碑。

  在它的后面是几座看起来像校舍的大建筑物。

  为什么学校建在这样的森林里?

  从外面看,这所学校好像是有宿舍的。

  这是一所教育年轻女士的学校,这样她们就不会在不太受欢迎的地方感染坏虫子了吗?

  难道是所谓的秘密花园?

  不过,他很庆幸有宿舍。

  至少,他们有足够的生活设施。为了打开紧闭的大门,少年拿着冲锋枪下了车,就在这时他意识到有人的存在。

  这个学校有人这是他经过半年多的生存生活磨练出来的第六感告诉他的。

  此外,还有一种叫做宿舍的设施,他可以住在感染者很难找到的森林里。

  如果有以前的客户,那就不奇怪了。

  既然如此,他也只好乖乖的低下头,请求留下来。

  如果可能的话,他想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一个给自己定下规则的少年,任何攻击他的敌人都要歼灭,但相反,如果别人不攻击,他也不会使用武力。

  更何况,这一次他站在了幸存者领域的一边,这与往常是相反的。

  幸存者应该小心。

  尽管他杀过妇女和儿童,但少年坚信自己不是凶手。

  只有当谋杀不可避免时。

  否则,尽量避免战斗。

  他没有足够的武器和体力继续战斗。

  如果他能低着头避免打架,事情会容易些。

  如果这所学校的幸存者拒绝让少年留下,那么唯一的选择就是诉诸武力。

  车是不动的,大冷天走着找别的建筑,会体力不支冻死的。

  如果他拒绝留下来,那就是开枪的时候了。

  就算有人提出要求,以留下为交换条件,也有可能根据情况演化为战斗。

  他不在乎他有多少物资可以生存,但他负担不起与他人分享。

  有诗云:“争之不足,共之则余”。

  如果他想生存,即使他们竞争,他也必须获得物资。

  他不能只是交出他的枪。

  完全可以想象,在他交出的下一刻,枪口就会对准他。

  如果对方要枪,他会毫无疑问地使用武力。

  少年手持一把锯短的霰弹枪和一支步枪,通过步枪的瞄准镜观察着一栋看起来像是学生宿舍的建筑。

  三层小楼所有的窗户都被窗帘拉上了,完全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不过有那么一瞬间,少年并没有错过顶楼房间窗帘的摇曳。

  对方似乎也在观察他们。

  大楼的入口很黑,他看不太清楚,但他能看到在玻璃封闭的入口外已经建起了一个路障。

  门前,积雪中有脚印。他敢肯定有人刚刚进进出出。

  宿舍里肯定有幸存者。

  剩下的就交给另一边了。

  里面的幸存者肯定知道这个少年的存在。

  要么他们让他留下,要么他们发动先发制人的攻击,只是为了在事情完成之前把它完成。

  在内心深处,少年认为如果是后者会更好。如果他们先发起攻击,那么他就可以放心地杀死所有被归类为“敌人”的幸存者,确保安全。

  这样,他就可以继续留在这个安全的地方,而不用担心在睡梦中被抓伤。

  如果幸存者是排他性的,有枪的话,早就被射死了。

  但他们仍然没有开火。

  是没有枪,还是有枪但保留判断力?

  还是幸存者友善?

  但即使幸存者是友好的,少年也没有丝毫相信他们的倾向。

  之前去某个村子的时候,好心迎接他的幸存者翻出了一个幕后阴谋,他差点被喂给感染者。

  没有人可以依靠,没有朋友可以信任。

  他不依赖任何人,他不信任任何人。

  宿舍里也该得出结论了,怎么处理。

  “要来就来。”少年不自觉的说道,嘴角上扬,笑意盈盈。

  自己的生存高于一切,哪怕是别人的生命。

  这是少年制定规则的基础。

  xxxxxxx

  自从她在小百合女学校以来,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但对于那段时间从未踏出校门的亚希来说,这名少年是她从未见过的“局外人”。

  不过,进入这所学院之后,她就很少出去了。

  外出受到严格限制,即使允许偶尔外出,宵禁时间也到晚上8:00。

  更何况书院四面都是森林,外面是一望无际的稻田。

  步行到最近的公交车站需要30多分钟。

  “他是谁?”

  与亚希同房,比亚希小一岁的灵儿说道。

  她想透过窗帘上的小缝隙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亚希一把抓住灵儿的脖子,急忙将灵儿从窗边推开。

  “喂,很危险,他看起来像个危险的家伙,他有枪。”

  “他的手指并没有扣在扳机上。”

  说着,灵儿挥了挥望远镜。

  望远镜是灵儿的私人物品,但表面涂有绿色和棕色的迷彩漆。

  戏院里用的歌剧眼镜可不是花哨的,是粗犷的军用眼镜,根本不适合女孩子的手。

  灵儿,一头乌黑的长发及肩,是个只有静静坐在椅子上才能被人看出是淑女的少女。

  但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的亚希却知道,她的爱好就是所谓的军统。

  这些双筒望远镜是灵儿的私人物品,还有很多让舍监知道了会大吃一惊的东西。Μ.chuanyue1.℃ōM

  这些双筒望远镜仍然很小。

  “也许是警察人员?那个人?”

  “我觉得他太年轻了,不是吗?而且我没有警察89式,我看不清步枪……”

  灵儿也在少年转向她之前用望远镜观察外面的人,但无论她怎么看,他看起来都和她们同龄。

  这些衣服不是迷彩服或制服,而是像滑雪服一样很可能在任何地方出售的冬装。

  车子也是普通的旅行车,怎么看都不是警察的人。

  “总之,我们先下楼,听老师吩咐。”

  “嗯嗯。”

  亚希和灵儿从三楼的房间匆匆赶到一楼的公共休息室。

  楼道关灯省电,宿舍三楼有几个房间,但只有亚希和灵儿住在那里。

  亚希之所以留在学校,是因为她唯一的亲人父亲远在东京,回来时也没有人迎接。

  和亚希一样留在学校或者回不去的学生一共有十人。

  而将这些少女召集到一起的,正是这个地方的老大。

  度鹤。

  “人都到齐了,一楼的门窗都锁好了吗?”

  为了以防万一,她们商量着制定了手册,决定把所有的出入口都锁上,但付诸实践还是第一次。

  毕竟从丧尸狂潮开始到今天,还没有人来过这所学院。

  无论是感染者还是暴徒,都是透过电视屏幕看到的,对于亚希等人来说,不过是遥远的存在。

  “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有枪吗,是警察还?”

  “或许救援来了?”

  救援?

  几人都抬起了头。

  在过去的三年里里,小百合女学校就像一座陆地上的孤岛。

  为了换取安全,没有任何信息来自外部。

  在电视关闭和无线电波中断后,旧的信息和猜测是唯一决定她们行动的因素。

  没有人费心出去收集信息。

  学校周围的森林是一道天然屏障,食堂的冰箱里还有不少食物。

  所以他们没有出去,一直等着救援。

  但是也无法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也许他不是警察的人,武器装备完全不同,他认为他只是一个在某个地方弄到枪的普通人。”

  灵儿一下子破坏了稍微明亮起来的气氛。

  就在众人脑海中思考的时候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一道声音。

  当她们急忙向窗外看去时,原本应该在校门外的少年突然闯入了操场。

  现在她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脸了。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从额头一直延伸到右脸颊的伤疤。

  然后就是脸。

  就像在许多冲突中幸存下来的老兵或黑帮。

  刚才的步枪和冲锋枪都扛在肩上。

  他空空的双手高举在空中,或许是为了表明他没有敌意?

  “我知道你们在里面,我没有要伤害你们的意思,只是想让你们给我一个休息的地方,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他声音很高,但她们听不出他话里有什么情绪。

  得到的印象是像制作精良的语音软件在说话。

  “他要干什么?看来是求人?”

  她们转向老师度鹤,但她似乎也很困惑。

  毕竟她们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自己以外的人了。

  在女子大学中,当然除了老师和门卫之外没有男性,而且由于外出受到限制,学生几乎没有机会与同龄少年互动。

  亚希最后一次见到同龄少年,是三年前一月份她回老家过寒假的时候。

  “赶他走吧!不管怎么看,他都是危险的!说不定还有其他同伴打算偷袭我们大意的地方。”

  第一个提出这个说法的人是一个高三的学生。

  老师觉得她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

  在电视报道的暴乱中,不乏男子殴打妇女的事件。

  也许法律和警察在学院之外不再起作用。

  如果是模型枪,就没必要害怕。

  毕竟,对手只有一个。

  哪怕女学生们的体力和体质再弱,她们11人对上,也能瞬间将他制服。

  可如果那些枪都是真的,就没有办法对峙了。

  学校里的武器只有拖把柄上装有菜刀的长枪,剑道部使用的竹刀或木刀。

  不过,这种东西再怎么拿出来,也敌不过射速快的冲锋枪。

  几名学生一起主张应该让这个少年离开。

  然而,另一名高学生对此表示反对。

  她有着一头中性的黑色短发。

  名字叫小叶。

  在几乎没有阳刚之气的学校里,少年子气的少女在低年级学生中获得了很高的人气。

  即使是现在,由于大流行,学院只有11名学生,她仍然受到年轻学生的欢迎。

  “他已经举起手来了,如果他有枪而且我们要这么做,很可能会引发麻烦,我觉得他并没有敌意。”

  “你太乐观了。”

  “万一他知道了我们的存在,还想杀了所有人,那我们就自寻死路了。”

  现在,大家又开始谈论了。

  “……我去外面听听他的意见。”

  在一场喧闹的讨论即将进入火热时。

  度鹤做出了决定。

  “老师……!”

  学生们发出抗议的声音。

  “已经三年多了,电话和无线电都不能用了,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那我们应该知道外面的情况,搜集情报,而且我想我应该和他谈谈。”

  “但如果他攻击……”

  “到时候别管我,赶紧逃吧。我还记得应急路线吗?另外,如果是夜色森林,我应该没那么容易跟着你们。”

  但那样一来,亚希她们就不得不放弃这个学校了。

  此地留下衣食住行,思绪万千。

  她们能逃脱并生存吗?

  写一首遗憾的诗:

  我曾经有过一个梦想

  想要去远方的地方

  看看不同的风景和人

  体验不同的生活和文化

  但是我没有勇气去追求

  我害怕失败和失望

  我害怕离开我的家乡

  我害怕孤独和寂寞

  所以我留在了原地

  过着平淡无奇的日子

  没有冒险也没有惊喜

  没有挑战也没有成长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

  我的梦想已经变得模糊

  我的生命已经变得沉重

  我的心灵已经变得空虚

  我后悔没有去尝试

  我后悔没有去冒险

  我后悔没有去追求

  我后悔没有去实现

  但是现在已经太晚了

  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的机会已经没了

  我的梦想已经破碎了

  这就是我的遗憾

  一个无法弥补的遗憾

  一个永远留在心中的遗憾

  一个让我无法释怀的遗憾

  我想如果当初我能够

  勇敢地追随我的心

  不顾一切地去实现我的梦

  不畏惧任何困难和挫折

  或许我的人生就会不同

  或许我的世界就会更广阔

  或许我的心情就会更快乐

  或许我的灵魂就会更充实

  但是这些都只是假设

  都只是我自己的幻想

  都只是我自己的安慰

  都只是我自己的欺骗

  因为真相是残酷的

  因为现实是无情的

  因为命运是不公的

  因为梦想是脆弱的

  所以我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所以我只能忍受这个痛苦

  所以我只能承认这个错误

  所以我只能留下这个遗憾

  这就是我的遗憾

  一个无法改变的遗憾

  一个永远伴随我的遗憾

  一个让我永远后悔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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