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枪冲锋枪一连串的枪声响起,他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头顶掠过。
种植在道路左右两侧的花树树干爆裂,树梢散落。
“这狗屎……!”
边跑边转身开枪。
他没想到会被击中。
他没弹药了。
他迅速拔出另一把左轮手枪,但他没有太多时间开枪了。
他转身开始跑步时,他又听到背后传来枪声。
而,当他们的子弹用完后,射击就停止了。
他成功地把守备队和张若溪她们分开了,但结果却被追杀了。
一开始他还乐观的认为总会好起来的,但是被那么多人追杀后,他改变了主意。
最重要的是,他们毫不犹豫地向他开枪要杀了他。
虽然跑来跑去减少了追击者的数量,但照这样的速度追上去就对了。
离开主要街道向南行驶。
毕竟是人烟稀少的地区,所以无论走到哪里,都感受不到人气。
那条林荫大道一定是在那个泡沫钱过剩的时代,没有考虑到顾客的数量而建造的。
离主街不远的地方,农舍林立的荒村景象很快又回来了。
“我该往哪儿跑……?”
幸运的是,他现在所在的地区有几栋房子。
必须在从后面接近的驻军赶上他之前躲在某个地方。
他没有足够的体力继续和守卫们一起跑。
那是一栋带大花园的平房洋房,屋檐下是活动板房。
大门没有上锁,因此可以打开大门进入房屋,以免发出噪音。
窗帘拉着,看不到屋子里的情况。
由于发电厂被毁,周围没有光亮,他就靠着月光,穿过花园,花园里有一片灿烂的花坛。
绕到后面,小心翼翼地用斧头砸碎门上好像是后门的窥视孔。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但是守卫听到了吗?
这么想着,为了不让玻璃划伤手,他把手轻轻伸进窗外,摸索着打开了锁。
步枪在狭小的房子里很难驾驭,不能反复开火。
他准备好手枪打开门,但屋子里一片漆黑。
他甚至无法使用手电筒,因为光线可能会从窗帘的缝隙中漏出,所以他啧啧称奇地走进了黑暗的房子。
本来他应该把鞋子脱掉的,可是他不放心。
刚关上门,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破碎的窗户里传来:
“他去哪了!?”
“应该还没走远,找找看!”
“呼叫附近的居民!”
现在,还是危险重重。
照这样下去,驻军搜查队很快也会来到这间屋子。
在他们看来,他是一个杀了很多他们朋友后放火烧村子的暴徒。
但幸运的是他擅长捉迷藏。
这么大的房子,有很多地方可以藏身。守备队的人手估计不够搜一户人家,打倒一个个过来的成员,说不定还能逃走。
从后门进入的地方好像是厨房。
晚上开始看的时候,可以看到有煤气灶和厨柜。
但是,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谁在这儿。。。?”
下一刻,厨房里骤然亮起橘色光芒,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
他刚把手枪对准他,就看见一个老头,手里拿着烛台,眼睛瞪得大大的。
“……!”
一边提防着外面的守卫,一边略微扬起声音说道。
老者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烛台掉在了地上。
烛台上的蜡烛掉在地上,还没有熄灭,把老人的脸照得阴森森的。
这是他的错误,因为他太匆忙了,他甚至没有想到有人可能在屋子里。
显然,和他一样,老人不知道有人闯入了他的房子。
“听着,不要动,也不要说话,你刚才听到了枪声,所以你知道这不是玩具,对吧?如果你不想余生就此结束,就点点头。”
从手枪切换到十字弓时,他的视线一直盯着老人的胸口。
“好吧,所以请把那个讨厌的东西收起来。”
可惜,他谁都不相信。
在他的脑海里,他急切地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应该在这里杀了那个老者吗?
不,老者没有武器,老者显然是一名非战斗人员。
也就是无辜的人。
如果他随意杀人,那和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他只杀想杀他的人。
这是一种正当的辩护。
但是另一个接近的脚步声淹没了他的想法。
“怎么了……”
偷看他的是一位看起来像是家庭主妇的中年妇女。
她也一看到他就放下了手里的手电筒,还没等她嘴里发出一声惨叫,他就动手了。
“别动,小声点!再闹,我连这家伙一起杀了你!”
说完,他将枪口对准了女人。
右手弩,左手手枪,算不上重,但眼前的情况,女人想必也看得一清二楚。
确认后用力点了点头后,他迅速放下弩,右手又抓起一把手枪。
双手握着手枪,问道:
“还有人吗?”
女人一定是吓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在前面的客厅里……”
“好,带路,我是认真的。”
女人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抽搐,拿起手电筒,开始沿着木板路慢慢走着。
“你也是,老头子。”
“你的死活,就看你配合不配合了,再不配合,老子就杀了你,只要你不碍事”
走廊狭窄,只能排成一列。
他放下左手的手枪,举起手电筒,催促老者先走。
不一会儿,女人和老头在那间房门前停了下来。
“你先进去,让里面的人不要大惊小怪,要是大惊小怪,我就杀了她。”
他对老人说了这句话,然后把枪口对准了那个女人。
一个水坑在女人的脚下蔓延开来,他知道她大小便失禁,但现在无所谓了。
老爷子乖乖点头,打开隔扇,迈步走进了房间。
看来还真是多了一个人,又是一道女声响起。
“好的。”
说完这番话确定房间里已经安静了之后,他挥了挥嘴巴,示意女人“进去”。
或许是害怕的缘故,他的动作有些笨拙,跟着她进了房间,他赶紧关上了门。
“你……”
“闭嘴,再闹,我就杀了你,你不闹,我什么都不做。”
他认为这他完全是反派台词,但他没有错。
是这个村子的居民欺骗了他,想害死他。
眼前这三个人,也应该是参与其中的。
确认女人点了点头后,他查看了房间。
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张矮桌,上面放着几根蜡烛供照明,四周是一张沙发。
南侧有一扇窗户,似乎可以从那里俯瞰花园,但现在窗帘已经拉上了。
在被烛火照成橙色的房间角落里,现在放着一台变成人偶的电视机,三人蜷缩在电视机前。
“坐在沙发上。”
幸好房间宽敞,他又换了弩,催促三人照做。
他想,如果三个人同时攻击他呢?
当然,那样的话,驻军会聚集,所以尽量不要用枪。
确认三人缓缓在沙发上坐下后,他才松了口气。
他持枪挟持三名手无寸铁的人作为人质,将困在屋内。
老实说,他觉得自己是个暴徒。
那是一种真实的感觉。
几人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话。
但他不能接受他认为他是罪犯什么的。
他只是勉强还击而已,他是无辜的。
“你、你怎么会在这屋子里……你是打算挟持我们做人质吗?”
一直在房间里的名叫杨木华的中年妇女开口了。
为了让三人冷静下来,他需要告诉三人他不是坏人。
“我只是想躲着守军。”
不过,就算是从这个样子说出来,也没有说服力。
毕竟,他现在全身都被鲜血染红了,身上还挂着大量的枪械和刀具,就像是行走的军械库。
“现在轮到我问了,你们三个怎么在这个房子里?看起来不像家人,我不记得在那个地堡里见过你们。”
“我们是附近的居民,我们聚集在这里是因为当开始听到枪声时,村委会告诉我们不要离开这房子。”
“附近还有其他居民吗?”
“不,只有我们三个人住在附近。”
他无从考证他说的是否属实,但他认为这很可能是真的。
显然,他们没有参加在村北地堡举行的将他喂给丧尸的仪式。
放他逃走的那个光头年轻人说成木他们让丧尸吃人、杀人,目的是为了给村民灌输罪恶感,让他们更容易控制。
可不管怎么看,那个地下掩体里也容不下所有的村民。
村子里的居民肯定分成了好几群,他们肯定亲眼目睹了难民们轮流被丧尸吃掉。
而眼前这三个人今天也没有去地下掩体,而是留在了他们家所在的村子南部。
现在,有个麻烦:
第一,他一个人很难约束三个人。
生怕另外两人趁着一个人的胳膊被绑着反击。
另一方面,就算他命令一个人去约束另外两个人,他们也说不定会故意偷工减料放松约束,等他一松懈,他们就可能转身发动进攻。
这很令人沮丧,但他无法击败这三个。
眼下他只能守着他们三人,等守卫们从屋子周围消失。
他得考虑一下他们的待遇。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把那个疯子当成了你的头儿。”
“那我该怎么办?要不是成木,我们早就全军覆没了,我也不想失去孩子,没办法!”
刚才在走廊里大小便失禁的名妇女的女人突然提高了声音。
“我的儿子在这个村子里被感染了,现在在那个地堡里。他还活着!他不希望他死,即使这会以其他人为代价。”
看来是她的儿子害得成木犯下暴行,卷入了村子里的感染蔓延,变成了丧尸。
而她又不能杀了自己的儿子,就把他锁在了那个地堡里。
这很烦人。
“没办法?开玩笑,你这么疼儿子,那你第一个被吃掉,也没办法。”
“你们村里杀了很多人不是吗?浑身是血,拿上一堆枪,告诉我你们杀了多少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血液冲上了他的头。
即使他杀了人,也是“勉强”的,那是因为这个村子里的人要杀他。
他只是为了生存而战,而不是像那些为了拯救自己不再是人类的家人而不断杀人的家伙。
就在他无意中架好弩的时候,屋子里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震动。
好像有人在敲门——————————
是真的在敲门。
“别动,再动一步,出声,我就杀了你们。”
说着,弓弩依旧对准了三人,绕过沙发来到了朝南的窗前。当他轻轻拉开紧闭的遮光窗帘时,他看到几个男人在花园里闲逛。
然后,手握猎枪或手枪的图像投射在月光下。
显然,驻军正在每个房子周围巡视,以检查居民的安全。
幸好外面好像没有听到吵架声,因此门没有被砸进去。
不过守备队的人多半会知道这屋子里住着人,长时间得不到回音,就会起疑,闯进屋子。
他没有能力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打败几个拿着枪的人。
最好的办法是将这些人中的一个派到驻军,但如果他泄露他在这里,他就是袋子里的老鼠。
另一方面,他不能永远严密监视,以免居民们背叛他。
“爷爷,你在吗?有一个危险的孩子在附近游荡,所以我正在房子周围巡视,检查居民的安全!”
听到门口传来这样的声音,他已经来不及犹豫了。
他用弩指着老人,让他过去。
“我来当人质,你能放过另外两个人吗?”
“你要是再乱说话,或者让守卫进这屋子,我死之前会把他们都杀了,而且,是你间接导致的。“
如果这老者让守军知道他的存在,他会立刻被他们包围歼灭。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他不得不购买保险。
老者自知凭着自己的举动,随时可能要了两个少妇的性命,自然不该效仿。
为了表示认真,他右手拿弩指着老者,左手从腰间掏出手枪,对准沙发上的两人。
他的惯用手是他的右手,但在这么近的范围内,他不能错过它。
“……我明白了。如果能把他们赶回去,你就不会碰她们了,对吧?”
“好,我考虑一下。”
老人把他的脸和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女人比较了一下,然后走出走廊,朝前门走去。
听到地板咯吱作响的声音,他将手枪放回腰带,用十字弓对准了两人。
从入口处,他听到一个老者和一个看起来像警卫的男人的声音进行交谈。
驻军似乎在鼓励老人撤离,但老人回答说他在家待着,因为外面很危险,护送人员也不多。
夹杂着男人继续劝说老者的苦恼声音,一道颤抖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请帮助我,上帝……”
杨木华,一个一直在客厅里的女人,似乎在双手合十祈祷。
他从不相信上帝,也许永远不会。
如果有上帝,他为什么要创造这样的世界?
似乎神灵创造人类与野兽是分开的,但现在那些人类就像野兽一样攻击着理智,攻击着还没有被感染的人类。
如果允许这样的世界存在,那可真是糟糕透了。
或许这个村子里的人,眼前的女人,老人,包括成木,都是好人。
一个把家庭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好男人。
平时的时候,想必大有人在,能成为国产剧的好题材。
但在当今世界,家庭和亲人不过是重量。
这个村子里的人都非常看重自己的家人,根本杀不死变成人形野兽的丧尸。
这令人沮丧,但现在他很庆幸他的父母去世了。
所以他不受这个村子里弥漫的疯狂气氛的影响。
如果他的父母没有死去或失踪,他肯定会同意他们的看法。
没过多久,木门走廊上响起咯吱咯吱的脚步声,伴随着关门声。
显然他成功的将守卫们赶了回去。
掀开窗帘,只见几道身影背对着屋子离开。
但是如果他就这样待在这间屋子里,下次他会被更多的守卫包围。
无论哪种方式,他的时间都很短。
在他可怜的大脑中,只有一个解决方案浮现在脑海中。
“走吧,他们不见了,赶紧离开这里,逃离村子。”
“还不够吗?放了我们。”
“我们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来过这里。”
三人轮流张嘴,答案是他举起的弩。
“事情变了。”
说着,他朝站在门口的老者扣动了扳机。
箭刺穿了老人的胸口,他以比他倒下的速度更快的速度从腰间的支架上拔出斧头。
在两个女人尖叫之前,他将斧头挥向坐在沙发上的名叫杨木华的女人。
斧头从上方斜劈下来,深深地刺进了她的脖子。
只剩下一女人睁大眼睛张嘴尖叫。
可就在这时,他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朝她的头扔了过去。
一个坚固而沉重的不锈钢烟灰缸在旋转时砸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脸因一声闷响而扭曲,鲜血从她被压扁的鼻子里滴落。
“为什么。。。?”
“没办法,所以……”
他从挂在一旁的弩架上拔出箭,把她放在地上,将箭刺进她的喉咙。
女人嘴巴张得跟陆地上的鱼一样大,喉咙里却有个洞,连呼吸都透不过来。
与染红的喉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继续注视着逐渐变得苍白的脸。
“抱歉。”
她眼白翻了个底朝天,一动不动,估计是已经去了异界了。
当驻军看到尸体时他们会知道他一直在屋子里,但他会给自己足够的时间在这发生之前离开该区域。
追逐可能会再次开始,但在那之前他能和张若溪她们会合吗?
坐在沙发上,从女人断掉的脖子上拔出斧头,取回插在老人胸口的箭。
他原路返回,从后门出去。
刚才被他杀死的三个人的脸,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三个人都是没有携带武器的非战斗人员,也没有对他进行攻击。
真的‘免不了’杀了他们吗?
不,想想就好。
他们是这个村子的居民,他们是那些想杀他的人的盟友。
这足以杀死三个人。
但是,即使他这样告诉自己,三位死者的脸也没有从他的脑海中消失。
杀了三个人他立马离开了屋子,也没看到追来的卫兵。
他不知道他们是否优先疏散其他居民,或者他们是否认为他不在这里并前往另一个地方,但他一离开房子,他什么都不用做。
他是幸运的。
如果他继续战斗,下一次他可能真的会死。夶风小说
能活到现在,纯属运气问题。
“……这里是第五区,火势不减!给我更多的手!”
“紧急,紧急,3号门的所有人,大量丧尸从南侧逼近,附近人员赶往3号门。重复……”
确认周围没有人,打开对讲机的电源后,喇叭里传来了既不是吼叫也不是尖叫的声音。
显然,他引起的火势并没有被扑灭,而是越来越大,所以丧尸也注意到了这个村子的存在。
向北望去,天空被地面上的火光染成了橙色,时而还能听到小型的爆炸声。
闹得这么大,还不被丧尸发现,这太不合理了。
南边也传来了枪声,如果枪声不是针对张若溪她们的话,丧尸似乎已经离村子很近了。
好吧,他不知道这个村子会发生什么。
那些假装友好引诱疲惫的难民喂养丧尸的人应该去死。
那些跟随它的人同样有罪,他们的敌人。
他摇了摇头,换了对讲机的频道,抹去了脑海中再次浮现的那些老人的死讯。
这一次,如果能和那个光头年轻人产生联系就好了。
然而,即使将频道设置为年轻人指定的频道,也没有任何回复。
无论如何,似乎最好还是放弃尝试联系他。
幸运的是,他的目的地村公所就在不远的地方。
他会去村公所,在那里等张若溪她们。
虽然联系不上很郁闷,但考虑到车还停在村公所,张若溪她们肯定会去公所的。
不管怎么想,想要徒步逃离这个村庄是不可能的。
那样的话,去村公所汇合的可能性就很大。
不知是好是坏,驻军似乎正忙于拦截发现村庄的丧尸。穿书吧
被感染的人通常很可怕,是他们幸存者的唯一敌人,但现在,他很感激他们的存在。
当他开始往村办方向走的时候,一路上遇到了好几次车辆,每次都能躲到阴影和灌溉渠里。
几次路过的车辆都是载人量大的货车、货车,车内和货台上都能看到很多人。
一个驻军的人很多,而且看起来连武器都没有。
他猜想他们可能要把非战斗人员带到某个地方。
由于大火、丧尸和他们看到的暴徒在村庄里游荡,将非战斗人员聚集在一个地方更容易。
也就是说,他以后就算躲在某个房子里,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遇到房东了。
虽然没办法,但他也不是精神病到想杀人就杀人的地步。
之后,他提着步枪继续往前走,回到了几个小时前他一直住的房子。
门口已经是几滩红黑色的血迹了。
靠近入口处的一些窗户也被打破了,看这种情况,张若溪肯定是杀了前来抓捕她们的卫兵,拿走了他们的武器,边反击边逃到外面去了。
驻军似乎并不认为逃跑的人会回到原来的地方,房子周围也看不到驻军的身影。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把步枪从肩上甩下来,拿着手枪打开了大门。
他从大门探出脖子环顾四周,还是没看到人影。
他打开破玻璃门,穿着鞋子走进屋子,但屋里还是空无一人。
等着他的卫兵,还有张若溪她们,都不见踪影。
“那么,接下来就是村委会了……”
突然想起来,走到客厅,桌上还放着一包烟花。
他们找到了烟火并说他们今晚会偷偷溜出去。如果它比那更闪亮、更脏,他会在加油站把它引爆。
直到几个小时前,他甚至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所有的丧尸都会饿死,在这个村子里悠闲地生活,直到政府重建,局势平息。
这样的希望不过是幻想而已。
这一切都是成木的错。
他会在这次掉落之前正确地穿上它。
下定决心后,他开始朝办公室走去。
他们曾经只被允许到外面去拿口粮,所以即使在黑暗中他们也能清楚地看到去办公室的路。
去村委会的路上有好几间民房,本来应该有住户的,现在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以前是在村子里传染,这次是外来的丧尸。
对村子的扫荡会一直持续到附近的丧尸全部被消灭为止,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也许攻击他们的丧尸浪潮永远不会停止。
以前的感染爆发大流行在,通过消灭村里发生的丧尸并将他们关押在地下掩体中,情况得到了解决。
但这一次,他不能用那种了。
那样的话,之前的卡车和马车可能不仅仅用来保护村民免受他们的伤害,还可能会被用来把村民自己赶出这个村子。
如果弹药用完,驻军将守不住村口,丧尸就会涌入。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名副其实的大屠杀。
每个村民都被丧尸杀死。
如果它发生了可能会更好,但他不是那种想得这么残忍的人。
如果他们逃走了,他就不用再战斗了。
而且,如果他们抛下被感染的家人,离开这个村子,他们终究会恢复正常的思想。
“嗯,逃走真他妈麻烦……”
万一村子入口的大门被攻破,逃跑拖得越久,他们要对付的丧尸就越多。
想要避免能和张若溪她们见面,却被丧尸包围的情况。
月光下,西边只有宏伟的三层村堂。
村委会肯定配备了内部发电机,透过私人住宅的屋顶可以看到村委会的窗户,灯火通明。
如果村委会的功能还在,张若溪他们会不会特意跑到人多的地方去村委会?
“所以,我是不是搞错了……?”
尽管如此,他必须确保张若溪她们在不在。
从追兵手中逃脱后,他现在不得不在村子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寻找张若溪她们。
这让他敏锐地意识到手机的用处。
拿着步枪,从一个阴影移动到另一个阴影,同时留意敌人,逐渐拉近与村委会的距离。
灯亮着,他还以为卫兵们聚集在村委会呢,但无论靠近多远,都听不到汽车引擎的声音,更别提人声了。
该地区是如此安静,以至于他以为每个人都逃跑了。
这并不意味着他应该放松警惕。
正因为如此,他已经看过很多次痛苦的眼神,他不想再大意,让自己的生命陷入危险。
因此,只要有一点动静,他就把枪口对准那个方向,即使动了,他也对周围保持警惕和警惕。
终于,他到了村委会。
与他来的第一天不同,办公室前的停车场到处都是汽车。
不过,都没有熄火引擎,几乎闻不到废气的味道。
至少,这意味着在过去的几分钟内,没有汽车来到村委会。
从外面看,村委会里面一点人气都没有。
他们去哪儿了?
成木还在吗?或者---。
“——————————!”
当他凑近仔细观察时,他从废弃车辆的裂缝中看到了一些东西。
3个物体在地上滚动。
有一瞬间,他以为这只是一个装满东西的垃圾袋被扔掉了,但是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金色头发表明这个物体是一个人。
而且据他所知,现在这个村子里的人中,只有一个人是金发————————。
“张若溪!”
那样的话,大概就是躺在两边的采燕和何萍吧。
当他认出时,他本能地开始奔跑。
他一直在寻找的三个人死在了他的面前。
平静的思绪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他刚刚发誓不会放松警惕,但他瞬间扭转了局面。
躺在龟裂的柏油路上的三个人似乎微微动了动。
双臂被绑在背后。
……?
这是一个陷阱。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太迟了。
就在他想到低头三人附近那辆废弃的车辆后面有什么东西出来的时候,他的手上顿时灵光一闪。他还没来得及把枪对准那个人影,左臂就传来一阵剧痛。
他能感觉到不冷不热的液体顺着他的上臂流下,就好像它是被燃烧的钳子压在他身上一样。
“好痛!”
就在遇见张若溪之前,他把手伸进窗玻璃时受伤了,但那次疼痛是无法比拟的。
简单地用玻璃切割和用可以轻易杀死人的枪射击之间是有区别的。
他的手臂又热又痛,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当他抬起视线时,想要杀死他们的人成木的脸正俯视着他。
“别傻了……!”
他无视左臂火辣辣的疼痛,右手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成木。
然而,刚才出手的回旋踢击中了他的右手手背。
靴子的后跟卡住了,痛得他以为骨头断了。
本能地,他的手放松了,左轮手枪滑过柏油路时发出干涩的声音从他手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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