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是我吹牛，你应该知道我的医术。”
楚飞说：“我当然知道你的医术，我也知道你很聪明。”
李杰说：“我是医生，你的腿不是病，它是中毒。它中了毒气弹。”
“你怎么知道？”楚飞有些惊讶地看着李杰，说：“你见过这种病毒？”
李杰摇了摇头，说：“我见过一些病毒，但那是很遥远的记忆。我只是知道它很危险，它会传染。”m.chuanyue1.com
楚飞皱眉说：“那你怎么确定我是中毒了？”
李杰笑嘻嘻地看着楚飞说：“我猜的。你看，我是神秘组织派来的，而且还给你注射了药剂，这肯定不正常。你是个医生，我也是个医生，我对于毒素有着超越普通医生的敏锐洞察力，我当然能够确定。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不是你的敌人。”
楚飞笑了笑，说：“是吗？但是阿野告诉我，你是林轩。你不仅仅是林家的女婿，还是一个很恐怖的存在，你甚至还想干掉阿龙，对吗？”
李杰怔住了，他不知道阿飞竟然这么了解他，连他要干掉阿龙的事都告诉了楚飞。
李杰犹豫了一下，说：“阿龙是我爸派去监视我妈的人，他想要杀我，我只能把他除掉。这个原因并不复杂。但你跟我爸的关系不错，我不想伤害你。如果我知道你也想干掉我，或者我想干掉你，我根本不会让你活到今天。”
楚飞淡淡一笑，说：“其实你根本不需要骗我，我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你们都想杀我灭口。我没想到，你们会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杀掉我。但是我很奇怪。”
“你觉得你还有机会逃走？”李杰冷冷地说：“你是个聪明人，既然你愿意听我说，那就证明我没有冤枉你。你不是被人逼疯的，而是自杀。你想自杀，却又不甘心。你恨林国威。但你不会恨你爷爷奶奶，你的父母。所以，你要自杀的目标是林国威。”
“不，我没有。”楚飞马上反驳。
李杰淡淡地说：“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林国威？”
楚飞沉思了一会儿，说：“老板，虽然我现在是个植物人，但我并不傻，我不想死在别人手里，但我不能死在自己的祖国手里。如果是那样，我宁可死在外国佬手里，至少他们会给我一个体面的死亡，而不会像我现在这样……我已经很狼狈了！”
李杰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说：“对不起，楚飞。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很抱歉，我没有保护好你。”
楚飞摇了摇头，说：“不，这不关你的事，老板。如果没有你，我已经死在那个仓库里，被阿龙打断四肢扔进海里喂鲨鱼了。我欠你们一条命，我不能死，但我也不愿意背负仇恨，不想做个恶魔。所以我决定离开中国，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我的腿不能废掉，否则我会永远坐轮椅，一生都要遭受折磨。老板，谢谢你给了我重新活下去的勇气，我真心感激。”
李杰笑道：“你这是在向我炫耀你很伟大？”
楚飞微微一笑，说：“老板，你说过我是一名合格的特工，所以请不要小觑一位优秀的特工。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但是你们要杀我，不是因为我是林家的叛徒，而是因为我阻碍了你们的计划。”
“你不会阻止我们的计划，对吧？”
楚飞笑道：“不，我也阻止不了。但我会尽量帮你。”
李杰点点头，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又说：“那你为什么会出车祸？”
楚飞叹了口气，说：“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我曾经想过带着我的团队和你们一起行动，但是阿野说，这是你们的事，不要插手你们的战斗，我只能退出。我很失望。但我没有责备阿野。毕竟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理念而战斗。但是我没有料到，我会在这里遇到阿虎和阿龙他们。我们是朋友。我从来都把阿虎当朋友，所以我们才能合作愉快。后来我被阿虎算计，我们一起逃跑，在公路上追击。我开枪伤到阿虎，我以为这件事到此结束了，但是阿龙突然袭击了我，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杀了我，他担心我抢先向阿野报信。我们两个人都受了伤，但是我跑得很快，我逃脱了阿龙的追踪，但是阿野被阿龙抓住了。阿龙想杀他。我赶去救阿野，但是阿龙很厉害。我差一点就死在他的刀下。我们俩都受了重伤，而阿虎和阿龙趁我们虚弱的时候攻击我们，最终将我们杀死。”
“然后呢？”李杰看着楚飞，等待着答案。
“我以为我必须死了，我闭眼等死。阿虎忽然冲出来挡住阿龙，我捡了一次便宜，跳上卡车，逃出了包围圈。阿龙想再抓我，被我跑掉了。后来我才知道阿虎也被阿龙杀死了。我逃了出来，一直流浪，我身边的人都不认识我了，我只能偷渡到泰国。”
楚飞说着说着，语气低落下来。
“但我依然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因为阿龙他们还没死。他们一定会继续寻找我的。他们是杀手，专门刺杀政客首脑的特工。所以我一直伪装成乞丐。但是，我也不可能一直躲下去。这段日子我很痛苦，但我仍然坚持下来。我不是为了报仇，但是我想让自己忘记悲惨的往事。”
李杰点点头，说：“你的决定没错，我理解你。但我不能让你离开，你要留在我身边，你的腿不能耽搁。我会让医院的医生帮你治疗，你的腿一定可以治好的。”
楚飞抬头看着李杰，脸色有点疑惑。
李杰说：“放心吧，你不用担心我的动机，因为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世了。但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我不是想利用你对付林国彪。你是我的兄弟，我绝不允许你去冒险。我也不怕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必须呆在我身边，你的安全，由我保证。你不用怀疑我的诚意，我可以保证，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谁都伤害不了你。”
李杰伸手握住楚飞的手，楚飞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李杰紧紧地握着，说：“不要拒绝，不管你承认与否，从我们见到的第一刻起，我们就是兄弟。你是我最值得托付性命的兄弟。如果你真的爱过我，应该清楚我的人品，我对你的信任，超乎常人。”
楚飞轻轻的叹息，点了点头，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但你刚才说的，我会考虑一下。”
李杰松开他的手，站起来，说：“你不需要太久考虑，你可以随时联系我，不论你什么时候决定离开都可以，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另外，你现在是我的秘书兼司机，我会让你享受总裁级的服务。”
楚飞笑了笑，说：“老大，如果我真的要离开，肯定不能让你失望，我会在这里呆很久。”
李杰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了病房。
“怎么样？”
走廊里，柳美娜问李杰。
李杰耸了耸肩，说：“我没想到他这么坦率，坦率得我都不好意思骗他了。唉，我其实不想这样，他太年轻，不懂社会的复杂和凶险。”
“你是不是觉得愧疚？”
“是啊。”
柳美娜说：“他跟你的关系，就跟我跟陈岩的关系一样。你是不是有种罪孽深重的感觉？”
李杰摊开双臂，笑嘻嘻地说：“那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吗？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我不能欺骗一个无辜者。”
“你就别装腔作势了，我不是那些傻瓜，更不是那些无脑的少妇，你在想什么我都明白。”柳美娜冷哼了一声，说：“楚飞虽然有缺陷，但他并没有做过坏事，我不会把你的话当真。但你要搞清楚一点，如果你想让你的部下都信服你，除非你能拿出证据证明楚飞确实是阿野。不然你根本控制不了他们。你现在还没有真正的自己的班底，你的敌人不仅仅是阿龙，阿虎也不会甘休的，尤其是你的妹妹李馨。如果让他们知道楚飞在这里，他们一定会派人来把楚飞带走的。”
“那怎么办？我不会让你们离开这家医院的。”李杰沉吟片刻说。
柳美娜说：“我们不会走。楚飞的腿受伤严重，至少半年才能康复。他需要有个人照顾，我们也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我会请护士长给我们收拾一个单独的房间出来。我会让人帮忙打听一下，有什么合适的职位空闲着，让护士长安排一下。反正你的人手多，我想他们很愿意加入我们的团体。你的手下都不错，我想他们会乐于加入新组织的。”
李杰笑了笑，摸摸鼻子，说：“我倒是很高兴。你真的很聪明。”
“谢谢夸奖。”柳美娜说：“但这是建立在楚飞能够恢复健康的基础上。我希望我的猜测没错，他的腿真的可以恢复健康，而且，不会影响到他未来的工作。”
李杰摇头说：“那不会有问题，我会尽全力的。他是我们中间唯一有天赋的，我会帮他提升自己，让他变强。”
柳美娜说：“这就好。我不想看着我喜欢的人像电影里的英雄或枭雄，一生都活在黑暗和孤独中。”
李杰哈哈一笑，说：“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可以像电影里演的英雄那样活在光辉里，我们这些人，都只是他前进路上的陪衬罢了！不过现在还不行……”
两人一起向外走，柳美娜说：“我还是希望你能给他更多的支持。你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他是个很优秀的人，不应该一直这么平凡，我希望能给他提供更多的资源，让他变得更加完美。”
李杰微笑了一下，说：“你这么一说我就有压力了，你们都不是简单的人，如果他们三个都变得厉害起来，那还有我什么事？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小角色吧。”
柳美娜说：“你不是说你有个计划吗？”
“嗯，我准备在这附近弄几幢楼，建设几个大型商场，以后我们就有足够的资金，慢慢扩充自己的队伍了。”
“你还是不要乱折腾，你要钱有什么用？这是你应该做的吗？”
李杰停了一下，笑着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是这座城市的主宰，这里的一切都归我统辖。我要做什么事，我有权力决定，你们没权力干涉。”
柳美娜翻了个白眼，又说：“那你准备把他们安置在哪儿？”
李杰笑道：“我会给他找到一个合适的学校，让他读书去。”
柳美娜瞪圆了美目，说：“你疯啦？他才十九岁。”
“我知道，但他是我们这里最优秀的人才，留在我这儿只会浪费。”
“那你就让他去当警察啊。”
“不，他要当兵，当特战队员。他将来是要当大官的。”
柳美娜说：“你这样的安排，只会害了他。他才十九岁，连高中毕业都没有，就算他是军事院校出来的，他连枪都不会玩，你指望他当兵？你这叫毁了他一生。”
李杰说：“我不担心，因为他有这个天赋。你别忘了，他曾经参与过一次针对恐怖组织的行动，还成功救了一名人质。我相信我有这样的领导能力和魅力，可以培养出他。你放心吧，我不会害他。”
柳美娜盯着他的眼睛，说：“真的？你不会坑害他，也不会把我卖掉？”
李杰耸耸肩，摊开双手说：“那我怎么能赚你们的钱？”
“呵呵，说的也是。我先去看他。”柳美娜嫣然一笑，快步走了出去。
李杰在门口等了一会，楚飞才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李杰招呼了他一句，让他过来一下。
楚飞走到李杰面前，恭敬地鞠躬喊了一声老师。
这是他醒来之后，第一次称李杰为老师。李杰欣慰地说：“你的表现很好，楚飞，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坚强，勇敢。你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今晚再观察一下，我会请最专业的医疗机构给你检查，你要保持好心态，争取早日恢复，明白吗？”
“谢谢老师。”楚飞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柳美娜，然后低垂下视线，说：“我会努力的。”
李杰满意地点点头，又嘱咐了一句注意身体，然后就离开了。
李杰刚走不久，白金欧就来了。楚飞看着她，忽然有些紧张的问：“美娜姐，我是不是……很讨厌？”
柳美娜摇摇头，说：“你只是太在乎我而已。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渴望被爱。楚飞，这没有什么可耻的。我不怪你，因为我也曾经喜欢过你哥。我只是想告诉你，爱情和亲情是两码事。”
楚飞咬着嘴唇，低下头，显然，对于他这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他需要很长时间来消化这件事。
李杰离开病房，并没有马上返回公司，而是坐车去了市郊。他需要确认一件事。
他在一栋破旧的厂房里见到了沈月琴。
她依然穿着朴素的衣服，头发剪短，整洁，神色憔悴，眼圈乌黑，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她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李杰，似乎根本不知道李杰来了。
李杰没有惊扰到她，只是默默的坐在旁边。他知道她的痛苦，知道她需要休息。虽然，在她的世界里，休息是奢侈的词语。
良久，沈月琴才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没有守住那批货物。”
李杰说：“那不能怪你，这种事不是你一个人能左右的，谁也没预料到他们会突袭。”
沈月琴转过头来，泪水盈眶的看着李杰。
李杰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柔声说：“好啦，哭什么呢。那么多钱都丢了，我们还损失了几百万美元呢。”
沈月琴轻泣了一阵，抹去眼泪，深吸了口气，然后才说：“我知道，那是你们花费巨大心思拿回来的东西。不过我想跟你聊聊天。”
“嗯，好啊，你想聊什么？我很喜欢跟你聊天。”
沈月琴犹豫了一下，说：“李先生，这笔买卖你做得太冒险了，我觉得你们亏了。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选择其它方式……”
李杰打断了她的话，笑着说：“你说得很对，沈小姐。你是一个聪明的商人，你的话一点都没错，不过你的判断却是错误的。你看过《泰坦尼克号》吗？”
沈月琴怔了一下，摇摇头。
李杰说：“我们国家，是一部伟大的史诗，是一段传奇。而作为一个华夏人，我也很荣幸能够成为这个伟大历史的一员。泰坦尼克是世纪末，著名的探险家、哲学家罗宾逊所写的爱情悲剧故事。我们国家的海底隧道工程，也是由罗宾逊的弟子阿莱士主持建造的。罗宾逊曾经说过，我们国家是一个具有极度危险性的旅游热带岛屿。在泰坦尼克沉船的地方，海洋里藏匿了大量的未知数。但是我们的航海者，不怕风暴，不畏冰冷，勇往直前。这是一项令人赞叹的壮举。在我的故乡，有许多类似这样的事情。我想，在中国，也是存在这样的传说的吧。我想听听。”
沈月琴看着李杰那双深邃如潭的眸子，竟然感到自己的灵魂在颤抖。
那一定是一段震撼人心的历史吧！
“我……”沈月琴的嗓音沙哑了。
李杰摆摆手说：“不用急着回答我，慢慢想，慢慢考虑清楚再决定也不迟。不过我希望你能尽快决定，因为你的身份，不允许你拖延太久，你应该尽快离开。”
沈月琴微微一笑说：“你是要把我推销出去吗？你们政府会收购我们吗？”
李杰哈哈一笑说：“你猜。”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其实你知道的，我对你没兴趣。我只是希望你尽快离开，我不想你在这里受委屈。”
“哦，为什么？我有点好奇，难道你是怕我妨碍你泡妞？”
李杰淡淡一笑说：“当然不是。我们国家有句古话，叫英雄惜英雄，我们都喜欢和你这样的美女谈论这些话题，但我们更希望看到你能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另外一半。你的人生，还很漫长。”
沈月琴脸红了，她低头轻轻叹了口气。她是个很漂亮的姑娘，她年龄不大，可是身材姣好，皮肤白皙，尤其是眉宇间总是透露出一股温婉柔弱的味道。这样一位年轻的女孩，在中国，足以引来追求者如云。
可她的人生，却不能按照普通人的逻辑去看待。她的人生是充斥着阴谋诡计的，她的父母早逝，她寄居别人的家庭，甚至是被迫嫁给别人，她的婚姻，是一场交易。她不愿意妥协，却必须忍辱负重，苟且偷安。
李杰说：“我想你一定有你的烦恼。你不用否认。”
沈月琴看着李杰，忽然笑了，说：“李先生，你真的不像个黑帮首领。”
“黑帮？”李杰摸了摸鼻子，说：“你不觉得这样说一个黑帮老大是很没礼貌的行为吗？我只是一个退役军人，或者说是特殊职业的雇佣兵。我没有你想象中的凶恶，我的敌人，是恐怖组织，我杀人，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仅此而已。”
沈月琴点点头，说：“我信任你，李先生。那你说，我该怎么办？这次失败了，我们的目标是那艘船的宝石，我不知道还有谁知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想，这些秘密一旦被曝光，我们将面临无法承担的灾祸。我不能死，我死了，我的家人，我的公司会垮掉，我的孩子，也许永远无法走进教堂接受圣父的祝福，就连我的丈夫，他也会遭到报复。我不想我的儿女也这样。”
李杰叹了口气说：“你现在最缺少的是一笔钱，对吗？”
沈月琴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李杰会直言不讳。她不知道李杰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但她毫不怀疑李杰说的每一个字。
李杰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借给你两亿米刀。你的家人和公司都有专门的账户，我想，他们肯定会为这笔钱付出代价。如果你想要更多的话，我可以提供。我们之间并不算有什么关系，我也没有义务帮助你，但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你可以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我可以帮你完成。我想，我不会让你失望。”
沈月琴抬起头，仔细的审视着李杰。李杰也在看她。
两人四目相投，沈月琴的嘴唇微动了一下，她想说什么，但终究又没有说出口。她只是缓缓的摇头，轻轻的说：“谢谢。李先生，请问你今年贵庚？”
李杰笑道：“三十七岁。”
沈月琴又问：“结过婚吗？”
李杰说：“有个女儿，六岁。”
沈月琴说：“那我们可以合作了。你知道，我需要你支持我。”
李杰说：“你的要求是，你要我支持你什么？”
沈月琴说：“支持我，夺回我的公司，掌握我父亲的权力。”
李杰摇摇头，说：“不，我没有时间，我不想卷入这种纷争。”
沈月琴笑了，她伸手拉住李杰的袖子，眼波荡漾着春水一般的妩媚，说：“我知道你有这种能力，我们联手，一定可以的。”
李杰说：“你不了解我的能力，沈小姐，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且，如果你不想伤害我的女儿，请你放尊重点。”www.chuanyue1.com
沈月琴松开他的衣服，说：“抱歉，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话而已，请你不要介意。那么，请问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呢？”
李杰摊开手：“你觉得，我需要合作吗？”
沈月琴笑了，笑容灿烂。她站了起来，转头看向窗外的夜色，说：“我想，你应该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筹码，即使是美丽的女士，也不会轻易的找一个男人谈条件的。不过，我很高兴，你拒绝了。因为我知道，如果你肯跟我合作的话，你一定会有所图谋，而你的图谋，恰恰又和我的理念相左，我们根本就是两类人，你的野心，不适合我。”
李杰耸耸肩膀，没做声。他的确想过，要不要利用沈月琴，毕竟，她和柳美娜都曾经是他的情人。但他也有自己的顾忌，比如，沈月琴背后还有人。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真正底牌，但李杰不想冒险。因为那样很可能会带给自己巨大的麻烦。
沈月琴沉默了片刻才问：“你有什么打算？”
李杰淡淡地说：“我准备把楚飞赶出这个世界，然后我就带着我的妻子和女儿回家乡。这个城市，已经没有我值得留恋的东西了。不管我们未来的命运会怎么样，我不会后悔来到这里，我不想让这座城市影响我的生活。”
沈月琴苦涩的笑了笑，她说：“我明白了，李先生。”
她说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李杰，上面写着她的电话和邮箱。
“我会等你的消息。”李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好啦，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不能陪你聊太久。”他说着，转身往外走去。
“李先生……”楚飞叫住了李杰。
李杰转头看着他。
楚飞咬了咬牙，说：“我会尽快把资料发到你的邮箱里，如果你能答应支援我们，我们会感激不尽！”
李杰笑了笑，挥手说：“ok。拜拜。”
离开咖啡厅后，李杰坐上车，拨通了秦风的电话。
“喂……”秦风的声音有些慵懒，显然他刚睡醒没多久。
“我在外面喝茶。”李杰说：“你有空没？有时间出来喝杯茶吧，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秦风呵呵笑道：“好啊，你来吧。我在酒店房间里，有客人。”
李杰挂断电话后，调转方向盘朝酒店驶去。
秦风的客人，是一个长相俊朗，身材修长挺拔的年轻人，二十七八的模样，一身名牌休闲服装，戴着墨镜。他见到李杰，立刻露出笑容迎了过来。李杰停下车，和这位英俊潇洒的年轻人握了一下手。
“李杰，你的大名如雷贯耳，果然如传说一般英俊潇洒啊，哈哈。”年轻人主动伸手过来和李杰握手，热情的赞美道。
李杰也和他握了握手，然后看着这个人，笑了笑，说：“你也一样。”
“别谦虚啦。你知道吗，听说你是个中国人后，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实在太让人惊讶了。”
这年轻人说的居然是汉语，李杰听懂了他在说什么。这让他稍稍吃惊，但也仅止于此。他早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些外星人。
“我们坐吧，我让侍者泡壶茶送来。”秦风招呼李杰。
“不必了。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你。”李杰摆摆手，说：“我想我们之间没有共同语言，我们还是单独谈谈吧。我们找个安静的包厢，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秦风犹豫了一下，说：“好吧，不知道你要问我什么事情。”
李杰说：“当初，你和沈月琴是不是认识？你和她在一起，只是因为她是沈氏财团董事长沈宏的妹妹？”
秦风怔了怔，随即释然的笑了起来，说：“李先生，原来你也喜欢开玩笑。”
李杰说：“我没开玩笑。你和沈月琴之间的恩怨，是不是牵扯到我了？我们可能要合作，你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
秦风叹了口气，说：“你想多了。李先生，如果你愿意跟我合作，我们就是战略合伙人，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隔阂。”
“那么，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李杰问。
秦风点了点头，说：“好吧，既然李先生坚持，我就回答你。其实，从沈月琴和沈宏兄妹的关系来看，沈宏的死，我是知情人，甚至可以说是帮凶。当年，我在沈家担任保镖的工作，因为受伤退役，就来到天津找份工作。沈月琴的哥哥沈宏在一次赌博中输光了所有钱。后来，他就带着沈月琴和她母亲，逃离了天津，去了澳洲。”
李杰皱眉道：“这个我知道，我还知道，沈月琴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但是……你和她并不像兄妹。”
秦风笑了笑说：“当然不象，沈宏比较矮，体形也不魁梧，而沈月琴身材高挑，丰满性感，完全看不出有兄妹相。但是我和她确实有一段特殊的关系，这个你不能否认吧？”
李杰点头说：“我承认。”
“沈宏欠债的时候，是我替他还债的。”
“嗯？”李杰愣了一下。
秦风看着他，微笑着说：“沈宏欠债，却没办法偿还。那些钱，对于我们这些在国内混口饭吃的人来说，实在难以负荷。所以，我想帮他，我觉得，凭我们俩之间的交情，我们可以帮助他，而且，这件事，他迟早都会知道的，他会感谢我，也会感谢沈月琴，更会感谢我们这些朋友。所以，我和沈月琴在一起，并不仅仅是为了她的钱，还有更深层次的缘故。我们两个人，其实都是同一种人，我们追求名利，但我们也爱名利。沈宏的死，对我触动很大，或许，我该放下仇恨。”
秦风看着窗外，目光有些飘忽，似乎陷入了某种悠远而遥远的回忆中，喃喃自语的说：“我曾经以为，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但事实证明，我错了。我不但没有忘记，反而印象更加深刻，因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我这半辈子都无法遗忘的噩梦……”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风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偶然得知，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听错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神奇的药水，能够让人失去痛感，并使人产生幻觉。”
“这么厉害？”李杰瞪大眼睛说：“我听过类似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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