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他,岑遇行只好慢慢放松手掌心的力道,把掌心的东西显露出来给他看。
“咦?”莫之阳很奇怪,那手里握着的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是一枚翠绿戒指,用一条很丑的粗细不一的红绳串起来做成项链样子,“这是何物?”
“这红配绿真是土,还有这绳子特么丑啊,你哪里弄来的丑东西,真别致...”
“这是我亲手搓的红绳。”岑遇行知道自己手笨,舞刀弄枪惯了,做不得这些精细玩意儿,但又不想假手于人。
“啊这?”莫之阳突然语塞,再看老色批有点受伤的表情,卧槽,这好像不太对劲,赶紧找补回来,“其实,丑的挺别致的吧,你看看,丑帅丑帅的。”
在对上老色批可怜兮兮的眼神,好吧挽救失败,换个方法。
“我是说这翡翠戒指丑,你看看你看看,就这啊?”莫之阳松口气,反正不能是老色批搓的绳子丑。
年成都忍不住笑出声,莫神医好可爱。
“这翡翠戒指,是我娘的遗物,给未来儿媳妇的。”岑遇行没想到红配绿会丑这件事,委屈屈。
“这啊这?你等等哈,你听我给你吹。”莫之阳对绿色东西的了解,仅限于绿帽还有螺蛳粉里的空心菜,这一时间要吹,也吹不出来,“是好东西,妙啊~”
岑遇行也不说话,就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像只大狗勾。
“我丑,是我丑。”好的,莫之阳直接放弃挣扎,赶紧转移话题,“那你拿这东西来做什么?”夶风小说
“来送你的,这是我娘给未来儿媳的,自然是要给你的。”岑遇行接过他手上的红绳,“只是没想到,这绳子我搓的那么丑。”
妈的,老子的东西就是老子的,翡翠戒指和你都是我的。
莫之阳背对着他,微微低下头,“丑我也爱,你给我戴上。”
为他戴上之后,岑遇行心满意足,从背后搂紧他,“阳阳放心,我定护你周全。”
五天之后,大军开拔,莫之阳带着一大箱子的药坐在马车里跟随军地行进,岑遇行他是大将军,就在前面。
莫之阳总是会悄悄的撩开帘子,偷看他一眼,再心满意足的放下。
“老色批穿铠甲还是挺帅的。”系统都夸夸,这一身正气的。
“哎呀,一般般啦。”莫之阳心满意足,好像被夸的是自己。
系统:不要脸...
这一路,岑遇行都有点担心阳阳吃不消,所幸莫之阳也不是真的那种娇弱无力的白莲花,适应能力极强。
除了不能随时随地洗澡之外,没有其他的不适。
大军走了十一天,终于到了雍城关,为不扰民,所以大军在雍城关外的五十里安营扎寨,将药材都放到一个垫着木材的帐篷里。
莫之阳和老色批同住一个帐篷。
“可有何不适?”岑遇行处理完军务已经是深夜,帐篷里还亮着,“阳阳。”
“怎么了?”莫之阳把头从黄色话本里抬起头来,赶紧把话本塞进床褥下面,从床上下来给他脱甲胄,“很累吧。”
岑遇行打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习惯了。”却还是忍不住担心他,“你可有什么不适的,不舒服的地方?”
“我也不是什么富贵公子,六岁随家里逃难,后来又被师父捡走,自小也是随他在山间丛林里采药,这又算不得什么苦。”
为他取下佩剑,放到一边,莫之阳突然想起来,“对了,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水池河之类的。”
岑遇行知道他爱干净,以前在王府都是日日沐浴的,“往西边走,有一处水池倒不错,明日带你去。”
“行。”
两人收拾收拾先睡下,第二天一早,莫之阳起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帐篷外是士兵的操练声。
探手去掏昨天压在被褥下面的黄色话本,打算来一个早晨清醒套餐,“咦,我的快乐份呢?”
“被岑遇行拿走了。”系统提醒。
“不是,他拿走我的快乐份做什么?”那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淘来的,莫之阳气呼呼,那个正人君子,看那东西做什么?
就不怕变黄吗,不怕人设崩塌吗,该死的,呜呜呜!
到傍晚的时候,岑遇行总算回来了,“阳阳,我带你去水池。”
“岑遇行,你是不是从我这里顺走什么东西了?”莫之阳噘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仿佛只要他一句话,就会哭。
“没有!”
岑遇行的背挺得直直的,那不安的小眼神,一看就是说谎。
“真的?”好家伙,那眼神飘忽得都比得上女鬼了,还搁着给我说没有,但莫之阳也不打算拆穿,“那走吧。”
你拿走我这本,我还有千千万万的本。
孙副将在处理军务,就看见将军带着莫神医朝西边去,大概是去水池沐浴了,没放在心上。
夕阳尚有余,金光摇摇晃晃的躺在水面上。
“真好。”总算是看到水了,莫之阳痛哭流涕,也不管那么多,脱了衣服就下水,“嘶~”这尼玛真冷啊。
“阳阳,才初夏这水还很凉。”岑遇行说着,已经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莫之阳一回头,居然看到他在脱衣服,“你不回去?”
“不会,我也得洗洗。”岑遇行脸都快埋到锁骨了,根本不敢看他。
这家伙,嘴巴硬的很,莫之阳懒得理他,身子都浸在水里,舒服的叹口气,还没等适应水温,身后就有一个身体覆盖上来。【穿】
【书】
【吧】
“阳阳,水冷我帮你捂捂。”说着,岑遇行红着脸从背后抱住他。
这家伙说是捂捂,怎么还戳人呢?
莫之阳正想说什么,就听到有吵闹声,好像有几个人往这边走,两个人脸色一白,“有人来了。”
还是岑遇行动作开,突然拦腰抱起他,直接钻进芦苇荡里,刚躲好,就看到好几个士兵也跟着过来洗澡。
隔着摇曳的芦苇,莫之阳看到他们脱衣服下水:斯哈斯哈,这胸肌腹肌肱二头肌,妈的,想吃炸鸡了。
每一个人都是行走的荷尔蒙。
这些人怎么都脱衣服,阳阳怎么还看的那么入神,该死的,狗勾吃醋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岑遇行左手捂住他的眼睛,右手揽住他的腰,凑到耳边低语。
该死的,妨碍我看靓仔。
“礼是什么?”气鼓鼓莫之阳故意刁难问他。
还以为他会整出什么大道理。
可岑遇行只是凑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句,“是你。”
撩的莫之阳软了腿,靠在他胸口处。
男人洗澡都很快,几个人略洗洗也就抱着脏衣服回去了。
“唔哈......”
走在最后边的那一位突然听到芦苇荡有声音,停下脚步回头,“什么声音啊?”听起来还有些暧昧。
“走啦,要是让百夫长知道,那得挨罚的。”前面的人催促。
那人也没想太多,只当是错觉,跟着快步小跑追上去,“来了来了。”
匈奴那边也早就收到岑遇行大军的消息,汝牧知道他肯定会来的,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如今布防图在手,叶朝的兵力更是了如指掌,怎么还会怕他?
撩开一个被看守的帐篷,汝牧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岑遇行带兵来了。”
“什么!”温珂陵听到这句话,总算是得到一个好消息,被带来这里已经十余天,日日被看守,连帐篷都出不了。
“你以为他是来救你的?他是来送死的。”汝牧看到他欣喜的表情,冷笑着坐到羊皮铺着的矮椅子还上。
“岑遇行乃我也大叶朝的大将军,怎么可能会输给你?”岑遇行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满眼都是不屑,“他可不会做这种阴毒计谋,连累无辜的人。”
“你们叶朝不是一直说兵不厌诈吗?”汝牧抬头看着这个人男人,确实很美,“岑遇行只带了十万兵,可我有二十万,兵力悬殊他就是来送死的,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说到做到,我会让岑遇行死在你面前的。”
有了布防图,岑遇行一定害怕自己暗自带兵从邻安国抄险路直杀京城,大部分兵力应该还在京城保护叶朝皇帝,所以他才只带了十万人出来。
十万人,还不够我二十万匈奴塞牙缝,右邪单于想来分杯羹?做梦。
此时的温珂陵,攥紧了拳头,“你!”只恨不得一拳头过去,没想到一时的冲动,却害得大叶朝如此,受匈奴逼迫。
悔不当初。
莫之阳来边塞已经一个多月了,这岑遇行一直都按兵不动,每日只操练将士,没有打仗的意思。
这就让人很奇怪了。
这一夜半夜突然下起瓢泼大雨,豆大的雨滴砸着帐篷,噼里啪啦的叫人不得安眠。
“下雨了!”岑遇行也被吵醒,睁开眼睛看向帐篷顶。
莫之也被吵醒,撑着身子坐起来,“是啊,而且还很大。”这可是来边塞之后的第一场雨,雨势凶猛。
“时机到了。”岑遇行闭上眼睛,喃喃自语。
这句话什么意思,莫之阳还没弄明白,帐外孙副将突然来禀告,“将军,一切均已准备妥当。”
“好。”岑遇行翻身起来,将阳阳按回床上,“好生休息。”
目送他出去,莫之阳不知为何,心里又不好的预感,“系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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