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么突然问那么奇怪的死亡问题。
“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莫之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直接放大招开大,还问到底要谁。
“你别发...”莫之阳本来想说你别发疯,但最后还是把话咽回去,毕竟当外人的面,还是要给老色批点面子。
“道长,怎么了?”留书也奇怪,毕竟从第一次见到道长开始,他就对自己有很大的敌意。
可两个人昨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也不至于有什么恩怨才是。
“你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长孙无极对他可没什么好脾气,冷讽他一句,“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留书话被堵回去,这时候哪怕脾气再好,也没办法保持风度,紧紧抿着嘴角。
这个留书,在以后的生意上会很有帮助,莫之阳不想得罪他,但也不想让老色批不高兴。
怕两个人发生什么争执,莫之阳赶紧打发走留书,“没什么事的话,要不你先回去吧?我看你还有事情忙。”
“好的。”点点头,留书不太想和他计较。
长孙无极不肯,见他上车还想质问,为什么方才两人举动亲密,“你别走。”
“长孙无极!”抓住要追上去的人,莫之阳目送他离开之后,拽着他回店里,这件事一定要搞清楚。
车窗降下,留书看两人进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来。
车子发动,景物慢慢后移,待看不到两人之后,才收回目光,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
“你进来!”
莫之阳把人拽进来,又把店门虚掩起来,“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针对留书,只要那个留书出现,长孙无极就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惊一乍的,就差跳起来咬人。
“我!”心口好像烧着一把火,长孙无极咬牙,声音沙哑,“那你为什么要和他走的那么紧?为什么要和他亲密?”
哪怕现在生气,可还是舍不得吼他一句,只能尽量控制语调。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和他亲密?”老子那么守受道,你居然以为老子给你戴绿帽,莫之阳火气也噌的窜上来。
好家伙,你怀疑我出轨?
“在茶室,你们举止亲密,他甚至把手放到你的肩膀上,方才,方才他是不是也要去碰你的脸了?”
长孙无极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已经见血,但声音依旧平缓,只是听得出有些沙哑,心里,脑子里都好像烧着火。
但又不舍得把这把火烧到他身上,只能憋在心里,就算是再生气,也不能吼阳阳,这是理智仅存的一点意识。
他这副隐忍,又悲痛的样子真的引得莫之阳噗嗤笑出声来。【穿】
【书】
【吧】
这个时候笑很不合时宜,哪有人吵架的时候,突然笑的,长孙无极有些愕然,怒火在这一刻顿了顿。
“你好可爱。”莫之阳突然笑得眉眼弯弯,灿烂又漂亮的笑容,好像能把人治愈。
长孙无极愕然,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
看他一脸愕然,现在轮到老子的主场。
莫之阳朝他伸出手,“抱抱。”
“啊?”虽然不明白,但长孙无极还是走过去,张开手将人抱住,等将人拥入怀里,突然有些后悔,不该对阳阳那样的。
“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眷恋的用脸颊蹭蹭他的胸口,莫之阳叹口气,“但是你刚刚吓到我了。”还用手指戳戳他的胸肌。
刚刚在盛怒的时候,突然打断他生气,让他对笑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那就只能乖乖跟着自己的情绪走,再哄一哄装一装,这不就好了嘛。
只有小白莲不想哄的时候,就没有哄不好男人。
“宿主牛逼这句话,虽然无用但是我还是要说。”系统叹气。
现在还生个什么屁气,抱着人好好哄一哄才是真的。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长孙无极将人搂得更紧,信誓旦旦的保证。
阳阳不知道天作之合的意思,但长孙无极明白,所谓天作之合,就是上天都要帮着两个人在一起。
无数的巧合,无数的偶遇,然后彼此身心相悦,一世都平安白头到老,这就是所谓的天作之合。
长孙无极怕,怕阳阳和留书在一起,在两人面前,自己显得多余,显得那么卑劣。
莫之阳不是不生气,但两个人那么久以来,实在是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吵架,浪费彼此短短的数十年时间。
在莫之阳这里,老色批永远是排第一的,那个留书能利用就利用,要是老色批不高兴的话,不利用也算了。
“那你去学学,巩固一下,要是晚上你载我的时候不小心摔了,那怎么办?我想今天就让你载我回家,”还是得把老色批支走,才能开店啊,莫之阳叹口气。
“可是...”长孙无极还想反驳,但对上他满怀期待的眼睛,舍不得让他不失望,“那我会很努力的。”
“好啊。”踮起脚亲他一口,把男人的猫捋顺了,莫之阳送他出去,这才能继续做生意。
只要阳阳开口,长孙无极命都可以给,何况只是学个自行车。
到下午,已经熟练掌握技术,长孙无极才兴冲冲的骑车回去,可回到店里是,阳阳却不在这里。
“阳阳?”
他是抛下自己,和留书跑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长孙无极脑子嗡的一声,扫了周围一圈,“阳阳,阳阳你在吗?”
没有得到回应,这一眼就能望到底的小店,长孙无极不死心的又喊了几声,脚步慌乱的朝着小仓库去。Μ.chuanyue1.℃ōM
朝里走路过收银台时,却瞥见被一块玉石压着的一张纸条。
那纸条是宣纸,用毛笔写的字,压着的玉石,长孙无极眼熟,伸手拿过纸条,熟悉的字迹:
“若是要找到他,就来找我,师兄,你知道我在哪里的。”
“西谨!我当初就该杀了你!”将手中的纸条湮灭成灰,长孙无极恨得咬牙,伸手将玉石拿过来,靠着它,才能找到那个人。
“你真的觉得杀了我,能让长孙无极回心转意?”
莫之阳手脚都被绑住,丢在山中一个破败的道馆里,西谨就持剑站在门口,并不理会他的话,眺望远处。
“我真的觉得你在作死。”这孩子怎么听不懂话呢,莫之阳白了他一眼。
“我不信他愿意为你付出性命,人都是自私的,师兄也是如此,你觉得他会为你豁出性命?”
西谨一脸嘲讽,看着莫之阳好像在看一个笑话。
殊不知,莫之阳觉得他才是个笑话,“行叭,反正你高兴就好。”对于他的想法,只想感慨一句:西谨这孩子,从小就聪明。
居然能想到这样的办法来自取其辱。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其实我师兄没有那么爱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不可能会为你豁出性命的。”西谨迫不及待的想看莫之阳绝望的表情。
他觉得师兄爱他胜过自己的性命?真是可笑。
一阵风过来,西谨眯起眼睛朝远处望去,“来了!”
“来了?不知我店门有没有帮我关。”莫之阳担心这个,那可是老子的事业啊,要是被人偷了,我就锤爆你的狗头。
“阳阳!”
长孙无极风尘仆仆的闯进来,身上都是碎草屑,头上还有枯树叶,也不知怎么赶路赶来的。
“师兄。”没想到他来的那么快,西谨手一抬,剑就架在莫之阳的脖子上,“师兄,没想到你来的那么快。”
“我已经不是你的师兄,你若是动他,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杀了你。”本欲冲上去,可看到剑的时候,长孙无极停下了,“你放开他。”
西谨见他这样紧张,和之前冷静自持的师兄大相径庭,“师兄,你扪心自问,那么多年我们互相扶持,真的就比不上他?”
“对,比不上。”若不是那把剑架在阳阳身上,长孙无极现在就会杀了他,但此时不能轻举妄动,“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和他,只能活一个。”
西谨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到师兄脸上的错愕,对莫之阳挑眉,轻笑,“如何?”
那表情仿佛在说:看,他还是在意自己。
莫之阳内心翻个白眼,既然这样,那就让你高兴高兴好了。
“长孙无极,你还是走吧。”眼睛一眨,莫之阳的眼眶就有了雾气,咬住下唇,“你走吧。”
想再逼他一把,西谨把剑刃朝他脖子挪一分,想逼他快点做决定。
长孙无极见剑刃又靠近阳阳纤细的脖子,方才的冷静一扫而空,忙抬手止住他的动作,“是不是我死,你就会放他走?”
“是!”我不信你会为他死,西谨嘴角浮出冷笑。
“好,西谨,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长孙无极没有迟疑,抬手虚空一握,掌心就出现一把长剑,“你若是动他,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西谨紧紧攥着剑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师兄,想从他的眼里看出谎言,或许他只是在作秀,他根本不可能为莫之阳死。
“若是有来生,我还是会找到你的,阳阳。”目光一直落在被绑住的人身上,长孙无极闭眼,剑架到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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