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宵说完都有点佩服自己的勇气,居然说出这么让人羞涩的话来。
她说的也是实话,自从那次后,他们就没有亲过了。
看夫妻日常里面,男女主可是隔三差五地亲。
她与箫霁大概有大半个月了吧。
箫霁刚端起茶盏抿口茶,若不是他定力好,听这句早就喷了。
他抬眸望向傅元宵,真真没想到她会问出这句话来。Μ.chuanyue1.℃ōM
果然是不知者无畏。
他把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再次望向傅元宵时,轻咳两声,“宵儿,你走近些。”
傅元宵听话的上前两步,站在在他面前,距离近了,能看见他刚喝过茶的唇,泛着水光,她从袖子里取出手帕,去擦拭他的唇瓣。
箫霁刚开口说话,嘴巴就堵住,下意识地合起来,发现咬住手帕的一角。
不过很快,因为她擦拭的动作抽出来。
他坐着没动,垂眸瞧着她,眼神极为认真,像是在擦拭一件名贵的瓷器,动作轻柔,小心翼翼。
让他又生出,擦干净好亲吻的错觉。
箫霁知道傅元宵不懂这些,不过他是臆想出来的罢了。
傅元宵擦拭完后,盯着他的唇瓣瞧了一会,这才满意地笑了,“擦干净了。”
箫霁:“……”
他看着傅元宵把手帕收进袖子里,当她抬起头时,视线落在她的脸颊上,亲一下而已,也算不得什么。
想到此,他抓着她的手臂,人也跟着凑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很快便退开。
傅元宵愣了一下,感觉脸颊上热热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箫霁,半天没说一句话来。
箫霁见她盯着自己不说话,捏了捏她的脸,轻笑:“宵儿,怎么了?”
傅元宵抿了一下唇,疑惑地问:“为什么不是嘴巴?”
箫霁闻言一怔,视线落在她的唇瓣上,唇形小巧饱满,纷嫩且好看。
再看她单纯的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这是别人脸上没有的天真无邪。
“本王不是说过,你还小吗?”
傅元宵小声嘟囔:“我不小了。”
箫霁见她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笑了,“等你及笄过后。”
傅元宵只是好奇想尝试,及笄的日子也快了,也不着急。
“那就等到及笄的时候再说。”
箫霁又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人。
想到她是一个傻子,又理解了。
傅元宵发现箫霁又在捏她的脸,疼到不疼,就是捏肿了,显脸大。
她抓着作怪的那只手,“别捏了。”
箫霁望向抓着他的那只手,想到她之前说过,会变成肉饼子脸,会不好看。
“不会变肉饼子脸。”
傅元宵反问:“那你怎么不捏自己的?”
箫霁闻言没忍住笑了,“谁无事捏自己的脸?”
傅元宵望向箫霁的脸,想也没想伸手去捏了捏,没有自己的脸有肉感,怪不得看着他的脸看着有些瘦。
“我给你捏。”
箫霁哪里知道她会直接动手,怔了一会,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是想她也把手收回去。
只是她不仅没收回去,还多捏了几下,一边捏一边认真地道:“你脸上没什么肉,是不是因为吃太少了?”
说起来,他吃的还没有她多。
箫霁闻言顿了顿,他饭量确实不大,一顿三碗饭,比她吃的少。
“也许吧。”
“夫君日后还是多吃点好,抱着舒服。”傅元宵说话间已经收回手。
箫霁闻言皱了皱眉,这分明就是男人对女人说的话。
“你从哪听来的话?”
傅元宵眨巴两下好看的桃花眼,她是从夫妻日常里看来的,里面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所以就引用了一下。
不过,从箫霁的面色来看,好像并不高兴。
“我无意中听来的,在外面的……”她有些心虚,没拿府里的人的当借口,怕箫霁罚他们。
箫霁扶额,到底是谁说的?
偏偏让她听见了,还活学活用。
“宵儿,这话不适合你说。”
傅元宵也反应过来,点头赞同,“我知道,这话应该你来说。”
箫霁刚想松口气,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会,想她什么都不懂,他就释然了。穿书吧
“这些话只能在本王前面说,知道吗?”
傅元宵用力点点头,“我知道。”
箫霁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在外热面前说就行。
傅元宵忽然凑过来,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夫君,你怎么?”
箫霁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桃花眼,在烛火下亮晶晶的,比夜空中的星辰还要耀眼。
“本王没怎么。”
箫霁顿了顿,“你觉得是在娘家开心,还是在王府开心?”
傅元宵迟疑了一会回道:“都开心。”
其实从她穿回来后,日子都过的挺开心的,不像八岁前。
八岁前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很多事情都记不清。
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很开心,无论是娘家还是夫家。
箫霁以为傅元宵会说在王府开心,毕竟在傅家时,没人喜欢她,除了她爹,不过忙于生意也而顾不上她,冯玉兰他们对她恶言相向。
她却说都开心。
肯定是被他们虚伪的嘴脸给骗了。
都是小傻子太好骗了,以为他们是真的对他她好。
“本王还以为,你在王府最开心。”
傅元宵笑着道:“在王府也开心。”
箫霁知道她不是在说谎,盯着她看了一会,温声道:“本王与宵儿是夫妻,是最为亲密的人,谁也比不上,知道吗?”
傅元宵刚想点头,可是想到爹爹,别人或许不是最亲密的人,可爹爹是啊。
“那我爹呢?他也是我最亲密的人。”
箫霁:“……”你们除了有血缘关系,哪里算亲密的人?
他差点忘了,小傻子不知何为亲密的关系。
“你爹怎么能与本王相比呢?本王是要与你相伴到老的,你爹有他的夫人,明白吗?”
傅元宵想了一会,觉箫霁说的有几分道理。
这大概就是夫妻的意义。
“我明白了,我爹不是最亲密的人,但是最亲的人,夫君也是。”
箫霁闻言眉头微微皱了皱,看来再傻也忘不了她爹。
“在宵儿心里,本王不是最重要的。”
“夫君为何这么问?夫君自然是最重要的。”傅元宵很认真地道。
“那本王与你爹都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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