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经吓了一跳,主要是只顾着听隔壁,没注意门口。
撅着屁股走到门口,轻轻打开房门,把头伸了出去,果然是周依瑶。
只是今晚的周依瑶有些不一样,看得刘正经都是一愣。
周依瑶竟然换上了一身白裙。
“怎么了?这么晚了有事?”刘正经小声问道。
周依瑶面无表情点了点头,“有事问你。”
刘正经站在门口,迟疑了大概有半分钟,感觉状态可以了,拉开门把周依瑶让了进来。
“什么事?那位就在隔壁,刚睡下,小点声。”
周依瑶径直走到窗前,也没有回头,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开口道:“我们为什么要跟着她,她是金尊者是吗?”
“嗯,危险是危险了些,可现在我身体没有恢复,她是个很好的保镖,她在找我,跟着她顺道也能找找小乔,而且我觉得这个姑娘没有九门那么坏,看看有没有可能攻略她。”
“攻略?”
“额,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改变她,起码不是那么敌视我们,如果九门少了个金尊者,相当于少了个至强战力。”
周依瑶点了点头,转过身来,“我这身裙子好看吗?”
刘正经一愣,这话题跳的有点大,而且总觉得此刻周依瑶表情与以往不太一样。
以往周依瑶身上总有种对这世界的淡漠,但是此刻感觉却是高冷。
刘正经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抱守元一,又嗅了嗅,不是幻境,也没有花无裳的味道。
“你怎么了?”
“你不喜欢吗?”
“嗯?”
“月姐一直这么穿。”
刘正经终于知道这种怪异的感觉来自哪里了,感情这丫头在cos林清月。
这让他有些慌。
他不傻,以前总把周依瑶当做孩子对他的依赖,但最近越来越发觉不对了,这种依赖好像有些变味儿了。
“不早了,你快回去睡吧,估计明天那位大佬还要逛街。”刘正经不去看周依瑶。
“不睡。”周依瑶板着脸,破天荒的第一次违背刘正经。
刘正经觉得有些棘手,“依瑶……我身体还没恢复,有些累了。”
周依瑶眼神闪动了一下,又恢复了月式高冷,“小草姐和小乔姐都不在身边,你很失落是吗?”
刘正经有些烦躁,语气重了些,“小小年纪,管这么多干什么,快回去睡觉。”
“我已经十六岁了。”
“你就是二十六岁在我眼里也是孩子。”ωWW.chuanyue1.coΜ
“小草姐和小乔姐你都喜欢是吗?”
刘正经干脆不理她,直接走到窗边趴了下去,拿起被子就蒙上了头。
“可是你更喜欢月姐是吗?”
这该死的听力,被子根本挡不住听力。
“哥,她们三个都是不相容的。”
“你总不能一直躲下去。”
刘正经继续挺尸。
“你中了春毒是吗?你难受吗?”
刘正经听到脚步在靠近,心中愈发慌张,该死的燥热又在升起。
床垫轻微振动,身边躺下一人。
“哥,你看看我,我已经长大了。”声音就在被子外面。
刘正经叹了口气,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道:“你是我妹妹,别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夶风小说
“林清月还是你姐呢?”
“没有血缘的,再说我妈从小就拿我当童养媳的。”刘正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他最怕别人提起这个,他倒是没什么,怕的是林清月在意。
“我和你更没有血缘。”
“不可能。”
“我不像她们,她们都想着占有你,从来没体会到你的难处。”
“不像我,就只会心疼哥哥。”
刘正经憋了一口老槽,这不是姜浅草的台词吗?
邪火已经升起,刘正经猛然起身,将被子直接掀起把周依瑶裹成了粽子,大手砰砰的拍在了被子上,打了五六下。
“周依瑶,这是我第一次打你,也是最后一次。以前忽略了你这方面的教育,是我的错,以后不许你再和我说这些话。”
说完刘正经直接走向窗台,拉开窗户直接跳了出去。
周依瑶从被子里钻出头来,面无表情摸了摸屁股,“又不疼……”
第二天一早,刘正经就准备好了三个人的早餐,敲了敲黄大顺的门,“黄姑娘,吃早餐了。”
然后又敲了敲自己房门,“吃饭了。”
穿着白裙的周依瑶走出房间,冲着刘正经点了点头,兄妹俩一切如常。
“黄姑娘,今天怎么安排?”吃饭的时候刘正经问道。
黄大顺嘴里塞着油条,含糊道:“先在天堂镇走走看看。”
饭后,黄大顺带着像跟班一样的刘正经在天堂镇——逛街。
这个姑娘看上去二十几岁,但却有着孩童一样的好奇心,好像对她来说什么都是新奇的,尤其是各种好看的挂饰、帽子、耳环、手链,很快身上就全都挂满,像极了一个爱显摆的富婆。
应该就是富婆,刘正经猜测那个背包里大部分都是钱。
这位姑娘自己开心也不忘了犒劳两个跟班,一些美食总会买三份,一些挂饰也要给刘正经和周依瑶买,但都被拒绝了。
每买到好看的东西就要刘正经给她拍照,尽管刘正经说不好看,她也依然坚持。
一天的光阴就这样虚度过去,刘正经这被追杀的都替她着急。
随口问了句:“黄姑娘,你不是找人吗?这样玩下去也找不到啊。”
黄大顺浑不在意,“西屏山州这么大,我一个人找就是大海捞针,我在等情报。”
刘正经不再问了,黄大顺看似是一个人,可她的背后毕竟是九门。
只是她很快又陷入困惑,“我都到了天堂镇一天多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找我接头?该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
天堂镇外的某处树林里,无面人挖好了两个坑,将两具尸体扔了进去又掩埋好。
杀人管埋,这是他这一脉从师祖那里就传下来的传统。
此刻他提着音响,强行忍住了按播放按钮的冲动,心里也在嘀咕,“刘正经怎么回事,这都一天了,为什么还不来见我……”
帝州,新建的皇宫地下一间戒备森严的密室之中,时隔多年的九门家主会议再次召开。
端坐首位的是新帝秦峋,此时的他就像当初的老皇帝一样,闭眼假寐,全程不发一言。
只是和老皇帝不同的是,他说话也没什么用,除了假寐好像也没什么事可以做。
他就是一个傀儡,当初的意气风发如今都已经被消磨殆尽,整个人死气沉沉。
会议开了两个多小时,讨论都是一些大事,比如禁卫军的扩招、军事装备的研发、对几个叛乱州的封锁政策、叛乱州的最新情报等等。
这时候的九门才展现出了真正的实力,架空新帝以后,九门迅速抱成一团,一片水深火热的大秦迅速安定下来,新帝的新政被废除了多条,其它有利于民生的也保留了下来,只是放缓了节奏,没了贪功冒进的弊端。
“西四州权力中心已经暴露,原本我们猜测这个指挥中心就藏在蜀州,但消息传来却是西屏山州的屏山下。”宋知渊说出了自己的情报。
“这个地方设的大有古怪,西四州与我大秦的战争前线在蜀州,此前指挥中心很可能就在蜀州,如今突然暴露,而且选在了屏山,这并不方便指挥,有何用意?”武者协会商河开口。
“一定是胆小呗,躲在后方,安全性不用担心。”百利宏图说道。
“前段时间的情报显示,西山三州的山民已经全部被收服,最奇怪的是新朝最后攻击的是屏山朗达寨。”宋知渊皱着眉头,“屏山六寨其余五寨我们都拿到了情报,新朝战损颇多,山民反而未见伤亡,唯独朗达寨很古怪。”
“新朝在攻山之前花了大量兵力封锁了各处上山的要道,而且负责攻山的人当中没有一个我们的谍子,目前能确定的是,朗达寨是秦抟亲自带兵攻打,还出动了直升机,具体战斗不得而知。”
宋知渊抛出了自己的情报,宋家在情报方面一直都是九门之最。
“新朝的战力远高于山民,为什么这么克制,乱世用重典的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姜战没有想通。
“相比其余五寨,朗达寨之战要更为神秘,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而这次他们的总部就选在了那里。”
“暴露总部……他们不怕我们大秦的至强过去斩首吗?洪盟的那位还在东北,他们有何依凭?”
会议沉默起来,王长黎开口道:“据说那个刘正经在行宫一战之后也去了西面?”
“离了神女州,这个刘正经不足为惧,金尊者不是已经去了吗?何不顺道探查一番?”秦岄看向一只沉默的术士协会巨头谷涅。
谷涅点了点头,“我会通知她。”
“关于新朝总部的问题,我去请教老祖。”秦岄最后说道。
众人瞬间明白了此举的深意,秦岄怀疑新朝有了威胁至强的底气?
一直假寐的新帝眼皮微不可查的动了动,心中却狂跳,自从被架空一来他已经没了翻盘的机会,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那位老祖,可惜旧皇宫被毁之后老祖的居所成了绝密,他已经无权知晓。
现在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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