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北却不愿再提及之前的事儿,径直把人纳入怀中深深把头靠在她肩头,如同抓住生命中唯一的那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低声说:“休息了,一切都慢慢好起来了,不想了。”
“那你......”
“睡觉。”
其实她想问之前在医院听到的,说他身上许多后遗症什么的。可他却执意不讲了。
“哼,不讲就不讲,谁乐意听!”
南嘉假装负气说一句,不成想陆靳北却真的不说,听她这样撒娇,把人控制住薄唇抵着她敏感的耳。
“你这样生气,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是事儿还没办完让你不舒服了?嗯?”
“什么呀!”
“该解释的都解释清楚了,现在是不是可以了?”陆靳北本是逗她,可一看见她那张自己肖想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脸,好不容易沉下来的水漾猛地又被搅开了。穿书吧
层层叠叠。
他精准无误对着那张殷红小唇毫不犹豫亲上去。
刚开始时有些莽撞的粗糙感,叫南嘉觉得牙都快碎了。疼。
但她抵着他胸膛,这男人又转变了战术。温柔舔舐。
如同羽毛从她满是伤痕的心上一下一下抚摸着。
男人的舌,如同蛇。
男人的手带着剥茧,所到之处一路火花带闪电。
他的手粗糙且干燥,他的怀抱温暖而宽阔,他的眼深沉而坚定。
逼着她褪下心中高高筑起的层层防备。
忽地,她一声嘤咛后睁眼瞧见他嘴角高高挂起的坏笑,低声吼:“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说完便害羞深深迈入他怀中去,陆靳北手没停下。
脸却靠在她耳边去,唇正对着那敏感的耳。
用极尽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给她回了一句。
你怎么这么丝啊。
整晚。
他如同激流,浑身衣物都保持完好,只露一处。
而她是漂浮在大海上独孤而失去方向的船帆。
因他起起伏伏。
......
陆靳北还是被南嘉赶回医院,只是这一次陆靳北手术时,她带着仙贝在外面等着了。
“妈咪,爹地肯定会没事的,对吗?”
“嗯。”南嘉点头,在嘴上也同时在心里说着:“都会好的。”
几小时后,陆靳北从手术室推出。南嘉忙抱着孩子上前询问:“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半摘下口罩,脸上露笑:“好好修养,手术情况很不错。”
“好,谢谢医生。”
“没事。”
陆靳北被推入病房。南嘉陪着到傍晚。因画行的事儿,两人达成协议,由陆靳北暂时带着孩子。
于是一大一小在没有人监管时,玩疯了。
转眼,到了曲松生日宴。
曲家别墅。
四处张灯结彩,处处彰显着华贵。
当南嘉闻声前来时,乍一眼看过去,只觉得奢侈且浪费。隐隐还有些土。
“这位先生,一会儿可以请我跳支舞吗?”南嘉知道陆靳北会挑选在曲松生日这天将之前拍下的画献上。于是匆匆放下画室的事儿赶来了。
她没有入场券,现在正在想办法进去。
被她问的那个男人闻声抬眸,本还想拒绝,但一看女人那娇美到快叫人窒息的面容,腿都软了。
哪里还拒绝得了?
“好,好。”
连连应了两声,生怕南嘉突然后悔了。
南嘉浅笑着挽上他手臂,轻而易举在两个门童眼皮子底下进入曲氏别墅。
“美女怎么称呼?我们先去那边坐坐,一起喝一杯?”刚进去,男人便发出邀请。南嘉面带微笑,对他抛了个媚眼,说:“不好意思,我先去个洗手间,你告诉我在哪个位置,我回来去找你。”
那男人差点站不住,什么都点头答应,还告诉她一个精准位置,指了指某处:“那儿,你回来就在那儿找我。”
“好。”
南嘉应了一声后,迅速转身走了。
同一个时刻,陆靳北也整装待发。
“陆总,我看过名单了,宴会有黄亮名字。”
叶琛说。
“嗯。”陆靳北点头表示知晓。很快,车子抵达曲家别墅。
“陆总来了。”
“是陆总。”
“靳北哥!”曲深深听见人喊一声,忙把手中一杯香槟递给旁边的人,踩着恨天高噔噔噔跑过去。
她已经在这里等候他多时了。
此刻面上全都是喜,众目睽睽之下,不管陆靳北那一道狠戾警告眼光,自顾自挽住他手臂。
“靳北哥,我们快进去吧,马上就要开始了。”
陆靳北只在大家目光之下轻点头,随着一道道炙热目光走进去。先忍一忍,以免打草惊蛇。
几乎两人刚抵达现场不久,灯灭。
大家都屏息等着。
陆靳北却在这时候拂开曲深深的脏手,说:“别乱碰。”
曲深深:“......”
眉头深深皱起,委屈的表情要是暴露在灯光下,不知道多丑。
但陆靳北即便是在灯灭黑暗的情况下,浑身照样散发着森冷,一句话便叫她不敢再主动靠近,乖乖站在边上等着。
反正他们两人都站在一起,这么多人都看见了。这圈内的人回头传出去,到时候买点热搜,便能将前段时间他跟南嘉传的在一起的新闻压下去。
一束光在大家面前扫了一下,最终落在舞台正中央。
“靳北哥,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
身为曲松唯一的女儿,在主持司仪开场后她要上台发言的。曲深深回到曲松身边去。
“去哪儿了?又去找那小子了吧?”
“爸!”
“看看你像什么样?今天可是你爸的生日。”
“哎呀我知道,难道你不想看女儿幸福吗?”
曲深深抱着他手臂撒娇,曲松闻声看了一眼陆靳北那个方向。心中微沉。
他还有很多人供女儿选择,可她偏偏只喜欢他陆靳北。
他这个当父亲的没办法,从小孩子要什么都想方设法给她弄来,这一次,看来还需要推波助澜一下。
一会儿上台就宣布他跟女儿订婚的消息,即便他心里不爽,在众多商界名流眼下他都要给上三分薄面。
且。
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今日在别墅交易什么,他都有一份责任。
曲松心中打着如意算盘,紧接着女儿上台致词,看女儿出落得亭亭玉立,他心里满足又骄傲。
跟着大家激烈鼓掌。
“诶,曲总怎么不上去说两句?”
“是呀,到寿星这儿怎么停下了?”
这时话筒到台下曲松这儿。
“感谢大家来我的生日宴。只是我今日太激动,想先等我们舞会结束后再跟大家说说心里话。”
“朋友们,大家一定一定给曲某点薄面,今晚我们也玩一玩年轻人喜欢的游戏,假面舞会,大家玩尽兴。”
“好!”
“好!”
掌声如雷。
“陆总,这老狐狸是演的哪一出?”叶琛在旁边问。
“盯紧每个角落。”
“是。”
陆靳北跟叶琛一同戴上假面面具,且在曲深深找过来时分开了。
“靳北哥,我们去跳舞吧?”
曲深深也戴着个精美面具,叶琛由着她把自己牵走。
楼下热闹无比。
楼上,某个角落,南嘉也戴上了假面面具,听人不断从面前经过。
“哎哟,好累,也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礼物。”
“是呀,老爷还让全都搬到楼上书房来,楼下有仓库不用,瞎折腾什么呢?”
“谁知道呢?休息够了就动起来吧!”
“这玩意儿好大?什么东西啊?”
“不知道,看样子像是一幅画,就是陆总带来的那一幅。”
南嘉闻言,悄悄露出一点点头去看,瞧见她们正抬着一个条形的东西往走廊更深处走。
她一看就知道装的是画。
书房。
她心里有了目的地后,心中有了底,就在原地待着不动。
往楼下看一眼,灯光全都换成幻灯,全都隐蔽在五颜六色闪动的光晕下。
条件利于她把画换出来。
大概等了四五分钟,那两人又倒回来了,南嘉靠墙躲好。
瞧见她们又下楼搬运礼物去了。南嘉就趁着这时候迅速走到走廊尽头去。
却就在手快要碰上书房门把手时,忽地一把被人从身后抓住。
紧接着一只手更快捂住她嘴不让她叫出声,南嘉只感觉窒息,摇晃着头想挣扎,却被人迅速拖着往后退。
两人快速隐蔽在二楼某个房间去。
“别动!”
陆靳北那一道熟悉嗓音传来。南嘉听得心中发愣,双眸也蓦然睁得大大的。
来不及问现在什么情况,外面响起一阵缓慢而推敲人心的脚步声。夶风小说
一步步,叫人心跳都止不住跟着跳动到最快。
那脚步声最后就在门口停下。
紧接着便听见钥匙插入锁芯扭动的声音。
“黄先生。”
“黄先生。”
两道女人声音响起,是刚刚搬运东西的人。
“看好这个房间,有很重要的东西放在里面,要是弄丢了,我要你们狗命,知道吗?!”
黄亮说。
脚步声他听见了,所以跟着出来,把人锁在房间里。
就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这时候上楼来!
“是。”
“是。”
南嘉心跳得很快,听外面人走了,忙问:“你怎么上来了?现在怎么办?”
“这么勇气可嘉上来,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以为你多厉害。”陆靳北单手捏住她下巴往上抬:“你不是口口声声跟我说在画行,跟我吃个中饭的时间都没有吗?嗯?”
“......”她拂开他手:“那你呢?你又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说晚上有会要开吗?献身的舞会?”
“醋了?”
“把你脏手拿开,谁醋了?要不是你把我的画献给这种人,你以为我会......”
“嘘!!!”
陆靳北忽地在这时候忙冲着做一个嘘声手势。
“别说话,跟我来!”
“我的画!”
南嘉顺势拿起房间一幅画,陆靳北瞧见了,单手接过去,另一只手环住她腰,忙领着人往阳台上走。
推开窗把人交给窗外早已候好的人。
“什么情况?”
“情况复杂,回家再说,先走!”
南嘉刚被人绑上绳索拉出去,陆靳北迅速关上阳台上门窗,纵身一跳,跃至对面一棵大树上。
与此同时,漆黑暗沉的房间中,响起几声枪声,子弹从窗户里直直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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