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时间,催我妈回去吧,早点休息,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因为我瘫痪的半身,可以勉强动了。
护士师骆也催促她回去,我妈托付师骆好好照顾我,然后走了。临走,我说:“你这次是真的走吧?不会又是骗我吧?”我妈笑着说:“这次是真的走了,你安心住院观察吧。”
之后她把吃饭剩下的杂物垃圾等,全收拾了,才走了。
我问师骆,之前把我推到那个花园去聊天,也是设计好的?www.chuanyue1.com
师骆笑着说,是的。那都是治疗的一部分。
我听了后,多少有些失望。不过呢,人家也是为了给我治病,我该感谢人家。等彻底治好后,我一定要给她送一面锦旗。
但是我还是觉得,我经历的,好像跟女队长说的给我治疗的过程,不太一致。我很想找个人说说,又怕别人不信。
我问师骆:“你有事吗?要不你去忙吧,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师骆说:“我有事啊,我的工作,就是观察你。呵呵,不不,是看护你。”
我皱眉:“看护我?啥意思?”
师骆说,由于我接受了蜂毒疗法,怕出意外,所以要有个人看护,而她就是那个看护我的人。
我听了后,自然更加感激,说:“等我病好了,请你吃饭吧。”
师骆问我,恢复得怎么样了?能下地走路了吗?
我说:“应该还不行,需要人搀扶,不过手脚能动了。”师骆让我平时多练习,并且说,还会有后续的治疗的,而且会更“惊吓疗法”。
我问她,具体是啥方法?
她却说,不可以提前告诉我,如果我有了思想准备,就不能达到最佳治疗效果了。
她坐到了轮椅上,我则倚在病床上,我俩聊着。但是很快没啥话题了,她就低头玩着手机。
我想了想,问:“有件事儿,我想说,但又怕你不信。”
师骆说:“说呗,我听听啥事儿,信不信的,你说了才知道啊。”
我于是把刚才在那个花园里,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主要说的,是那帮人带我去了一个大房间,然后女队长跟我说的那些天空族、鳞甲族等的话。还有就是她用头上的辫子,刺我的头部,要跟我连接“脑波”。
现实中,虽然我也被刺了头部,但是吧,方式方法不同,而且目的也不一样啊。
我讲完后,想听听师骆的看法,但是她很久都不说话。
我问:“你在听吗?你说,我这些,是幻觉吗?”她好像在思考,没回答,撅着嘴。
我又说:“会不会是那个蜂毒,它有毒,刺到我的头后,我中毒了,产生的幻觉?”
师骆问:“你觉得是幻觉吗?你觉得是真实发生过,还是只是一种感觉?”
我说:“我也分不清,但我觉得挺真实的,当时有个男的,还通过窗户,看动画片,就是那个《恐龙特急克赛号》的动画片……”
师骆问我,那是啥动画片啊?为啥从来没听说过?是新出的吗?
我笑着说:“哦,你年轻,咱们都年轻,可能没看过,那个动画片特别老,我爸喜欢看,他怀旧,看那个动画片,说他童年看过。推荐给我看,于是我也看过。”
师骆问我,那个动画片讲什么的?
我觉得话题好像有点偏,咋聊到动画片了?不过呢,有话题,总比没话题好。
于是说:“其实剧情挺简单的,就是戈德米斯想要占领地球,掠夺地球资源,他们是去了好像白垩纪,就是恐龙时代,时间旅行过去的。他们追杀那个阿尔塔夏公主,然后地球人这边呢,把公主救了,得知了内幕,于是跟戈德米斯军团大战。”
师骆突然来了一句:“恐龙就相当于鳞甲族,它们很强大。有它们在,地球人是没有生存空间的。但是又消灭不掉,所以只能镇压。”
我说:“恐龙?恐龙不是早就灭绝了吗?恐龙那个时代,人类没出现呢。”
师骆却说:“没有,没有灭绝!它们太强大了,你觉得,人类可能灭绝它们吗?能镇压就不错了。”
我说:“不是说,被小行星撞击,灭绝的吗?”
师骆说:“你看见了?张嘴就来!”
我被怼得一愣,说:“我……你这不抬杠吗?那你说,恐龙咋灭绝的?”
她却说:“根本就没灭绝。他们不叫恐龙,恐龙是瞎翻译,他们是鳞甲族,就是像蜥蜴一样。但是体型很大。”
我问:“没灭绝?那现在恐龙还活着?你要给我讲《侏罗纪公园》对不对?呵呵……”
师骆说:“当然活着,根本消灭不了,凭你们人类的那点力量。”
我擦,啥叫“你们人类”?好像她不是人类一样。
我决定跟她杠一下,反问:“恐龙没灭绝,那你看见了?你不是也张嘴就来!”
她却说:“我当然看见了,但不是这个我看见的。是那个我,那个骆师看见的。”
按照她的说法,她名叫师骆,还有一个她,叫骆师。那个骆师跟她本来是一个灵魂,但是这个灵魂被提纯了,提炼出优秀的部分,组成了骆师,而剩下不好的部分,就是现在的她。
我问:“好好,就算真的有个骆师,那你们是两个人了,分成两个人了,为啥她见过,你说你见过?她告诉你的?那也不是你亲眼见到的啊,顶多是听说。道听途说。”
师骆说:“我就是见过,我跟骆师的记忆,有时会混乱,靠,要不是那样,你以为我会理你这个小流氓?”
我晕,她咋又提小流氓的“陈年往事”?
我只得解释:“那天不是我‘小流氓’,我跟你说,我做过一个梦,我也不知那是不是梦,总之很神奇,我在梦里,提前见过你,那天在医院看见你,才认出你的。”
师骆似乎很感兴趣,让我把那个梦,具体说说。
这时,外面天色暗了,显然挺晚了,师骆说:“你去把灯打开。”Μ.chuanyue1.℃ōM
我以为她开玩笑呢,但她却挺严肃的,我试着行走,但是走不稳,走了几步,就摔倒了。
她还坐在轮椅上,看着我。我只能撑着地面,重新站起来,然后慢慢挪到灯的开关处,开了灯,又慢慢走回床上。开灯时,我故意用的瘫痪的右手。
她说:“可以啊,你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讲那个梦吧。”她起身去把窗帘拉上了。
我笑着说:“你是故意训练我呢?我知道你是好心,你这人其实就是有时嘴上凶,人是好心,你是医生吗,肯定是菩萨心肠。”
她打断:“停停,别说了,听着恶心!给你好脸色了是吧?为啥我听你说话,就不像好人呢?油嘴滑舌的,跟个小地痞差不多。你以前是不是做过小混混啊?特别像电影里那种古惑仔。”
我说:“唉,随你咋说,但我知道你是心里为我好,哈哈。”
她生气了,起身就往门外走,我忙说:“唉,你别走啊,我还没说那个梦呢,那个梦可神奇了,你藏了一支笔在我家里!”
她都走到门口了,听到我说这个,急忙转身回来了,问:“那支笔藏哪儿了?你想起来了?”
我说:“哈哈,那个到我家里的女的,果然是你!否则你咋知道笔的事儿的?”
师骆却说,那不是她,那个人,是骆师。跟她长得一样的。但她们是两个人,不过呢,由于以前灵魂是一个,分割开的,所以有时记忆会“串台”。
我说:“那……那个梦是真的?我还以为是我睡迷糊了,做的梦呢。但是那支笔,没有啊,我没看到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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