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骆说:“那是藏匿之笔,写上日期后,再签上某个人的名字,到了指定的日期,那支笔就会出现,但只有签名的人,能看到。留的是你的名字对吧?唉,真不明白,那个骆师,为啥信你。”
我说:“可是,可是后来,我的外甥,好像拿过那支笔。然后把墙上的字给改了。”
师骆问:“你外甥?跟你同名同姓吗?”
我说:“不可能,他怎么会跟我同姓?他叫小宝。”
师骆说:“墙上的字,是小宝写的?签名也改成小宝了?可是不对啊,为啥他能拿到那支笔?那是藏匿之笔,应该看不见。因为它不在这个时空。”
我说:“我也不知道。最后那支笔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了。”
师骆说:“我知道了,我去找小宝要。肯定在小宝手里。你有他电话吗?”
我说:“我有我表姐电话。”师骆想了想,说:“你……你这样,你去看望你表姐,然后把那个小宝带出来,我跟他聊聊。”
我说:“你开啥玩笑?我是病人,我去看望她?反了吧?”
师骆急了:“那就让她来看你,记得一定带上孩子!”
我说:“你看你,又发脾气,你脾气得改,知道吗?”
她却说:“改不了!我要那支笔,有了那支笔,我的脾气就能改了!”
我问:“此话怎讲?你要那支笔干啥?”
她说:“我用它,拯救我自己。把我失去的灵魂,夺回来!”
我说:“哦,哦,我知道了,你去抢那个什么骆师的灵魂,她有你的一半好灵魂,对吧?”
师骆说:“对啊,我抢回来,我就不会乱发脾气了,你一定要帮我啊。我现在脾气差,就是因为好灵魂,都被提取走了,都被切割了。”
我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对劲,说:“可是,可是你把骆师的灵魂抢回来,那她咋办?她不是啥都不剩了?她会不会死啊?”
师骆说:“靠,你想得还挺周到!你俩果然是一对儿!我跟你这么说吧,她本来就不存在,或者这么说吧,她是我的分身,明白吗?而且,而且现在……现在那边已经通缉她了,她早晚是死。”
我问:“那边?哪边?”
师骆说:“说了你也不信,天空界那边。那个骆师,由于都是优秀灵魂,所以可以进入天空界生活,但是,但是……”
我问:“但是什么?你别说一半好不好?”
她撅着嘴,有些不屑,说:“她违反了天空界的禁令,跟人界(即现实世界,就是当前的世界)的人产生了恋情。所以被天空界给通缉了。”
我晕,这不是《天仙配》的剧情吗?
我笑着问:“那个骆师,爱上了地球人?对吧?哈哈,我知道你为啥说‘你们地球人’了,你瞧不起地球人,对吧?你把自己也当天空界的人了?”
师骆说:“地球人都是垃圾,都是劣等灵魂!我当然讨厌地球人!”
她这么说,让我觉得有点可笑,有点幼稚。
我问:“那个骆师,爱上哪个地球人了?是不是某个很成功的人士啊?商界精英那种?富豪,对吧?一定是那种大富豪级别。”
师骆摇头。我问:“难道是某个大明星?特别帅的那种大明星?她是‘外貌协会’的?”
师骆还是摇头,说:“如果是有钱或者明星,我也认了,但她偏偏看上一个小流氓!”
我晕,我问:“她到底看上谁了?怎么可能看上小流氓?她不会那么没品吧?”
师骆一指我,说:“她看上你了!”
我笑了:“你别开玩笑啊,我都不认识她。”师骆说:“我也希望这只是她开的一个玩笑。”
我说:“可是,就算她看上一个地球人,也不至于被通缉啊,那边法规那么严格?看上都不行?”
师骆说:“她不仅仅是看上那么简单,她……她把天空界的血脉,污染了!”
我问:“啥叫血脉污染了?”
师骆说:“说白了,就是她跟地球人有了后代!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这个后代必须消灭掉!”
我问:“那现在,骆师是不是被压在山下了?然后这个后代,将来会去《劈山救母》?”
师骆说:“你少跟我扯!唉滚滚,懒得跟你说!赶紧干正事儿,让你那个表姐,带小宝来找你,我找他要那支笔。”
我说:“表姐前一阵来看过我了,我不好意思再找她了。”
师骆说:“那你这样吧,你把她的地址给我,我去找她,行了吧?”
我问:“你去找她干啥?你又不认识她。”
师骆说:“你这人真黏糊,办点事儿怎么这么费劲!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行?你是个男人吗?怎么这么没主意?对啦,你半身瘫痪,是不是那儿也瘫痪了?怪不得娘娘叽叽的,嘿嘿嘿……”
我有点无语,又不敢接话,只得说:“你别急,别急吗……我会约她过来的,但不能是以看病为借口。我这样吧,我就说,我快要康复了,请她吃饭。这总行了吧?”夶风小说
师骆说:“怎么都行,把她约过来就行,记得让她带上小宝啊。”
我拿过电话,看了看时间,说:“今天太晚了,要不明天再打吧,又不是什么急事儿,是吧……”
师骆急了,过来就要打我,说:“我很急,知道吗?我很着急!你必须现在打!”Μ.chuanyue1.℃ōM
我没法子,只得给表姐打了电话,询问她最近有没有时间。她问我啥事儿,我说,要请她吃饭。
她连连说不用了。不用这么客气。
我坚持要请她,她说,最近应该不行,因为小宝的病情有些加重,正在忙着给他治病呢。
我一听,也没别的法子,只得挂断了电话,然后把情况跟师骆说了。
师骆听了很不高兴:“你这人,太废物了,怎么办什么事儿都办不成啊!”
我说:“她孩子病了,我有啥办法?”
师骆问:“什么病啊?”
我说:“孤独症,唉,挺严重的,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总是自言自语,别人跟他说话,他不搭理。”
师骆想了想,说:“这样吧,你把她叫到这个医院来,就说这边有办法帮她的孩子治病。”
我问:“真的假的?你真能帮她孩子治病?这种事儿,不要开玩笑,是不是?”
师骆笑着说:“当然能,你小瞧我们医院是不是?”
我说:“不是小瞧,小宝是特殊病情吗,如果是一般的感冒发烧,我肯定信你说的啊。”
师骆说:“放心吧,我肯定能帮他治好,我带他去天空界治疗。不不,是让骆师带他去。”
我觉得有点不靠谱,问:“你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她说:“你别啰嗦了,烦不烦?赶紧打电话跟她说,最好让她明天就带小宝过来。”
我觉得,她是这个医院的护士,跟这里的医生们肯定熟悉,应该能行。
于是又给表姐打了电话,说明了这边的情况。表姐听了有点怀疑,不过我坚持说,这边我在医院有认识的熟人,可以帮忙安排,表姐于是同意了。
但是明天她也来不了,因为太仓促了,她最早也要后天才能过来。我说,那就后天过来吧,先到我家里找我就行。
因为我觉得,明天我就可以回家了,不用再住院了。
师骆听说后天小宝可以过来,终于露出了笑容。
把事情定好后,我对师骆说:“你电话多少?到时我把你电话给我表姐,让她直接联系你吧。”
师骆把电话给了我。我也把自己的电话让她记下来。
我突然觉得右半边身体很难受,被蜜蜂蛰过的地方,又痛又痒的,于是跟师骆说了,问她该怎么处理。
师骆却说:“这是好事,说明你的偏瘫在好转。最好别用止疼片那些措施,会影像恢复的。”
我问:“那咋办?就这么忍着?”
师骆说:“这样吧,你去冲个热水澡,把水温调热点,这样对偏瘫的恢复也有好处,还可以止疼止痒。”
我问:“我身上有刺伤,洗澡没事吗?沾水不会感染发炎吗?”
师骆说,那种针刺伤没事。
我于是慢慢挪去了卫生间,要洗澡,师骆却跟着我。
我说:“你回去吧,我能照顾自己了。要是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师骆点点头,说:“那也行,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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